聽此,我疑惑的問道:“爺爺,諸葛先生創造了兩個月亮,難道被壞人利用了嗎?還有諸葛先生是陰陽家,不是有五德甲子命嗎?爲什麽還會溘然長逝。”
爺爺道:“諸葛先生此舉已經有悖自然,那五德甲子命自然也不再存在,而造就這兩個月亮是因爲諸葛先生内心中一股邪念,想要取得勝利而不擇手段,所以這兩個月亮不會被人利用,而是在利用人類,将人類變得把所有自己内心中邪惡,陰暗的一面暴露出來,從而受到邪惡的控制,這也就是爲什麽兩個月亮出現的時候,會有異象邪惡出現,那個洪秀全也是如此。”
現在聽着爺爺這麽說,我算是知道兩個月亮的事情,至于爺爺以前不告訴我,可能是因爲怕我知道以後對我不利,兩個月亮看來還真的是解鈴還須系鈴人啊!陰陽家自己造的孽,真的就得陰陽家自己來還了。
我道:“爺爺,是不是《神鬼八陣圖》裏面有能夠破解兩個月亮成因造就的怪物的方法啊!”
“爺爺要和你說的重點就是這個,這本《神鬼八陣圖》是諸葛先生在臨終前完成,裏面詳盡的記錄了諸葛先生對于陰陽家中各類奇技陰陽術的記載,當然也有兩個月亮的破解之道,隻可惜爺爺在世的時候沒能參悟更深,要不然就不用死後都不能投胎,在這酆都之中看着已經被封印的孽畜了。”爺爺的話語中顯然是有一些自責與懊悔的,其中的韻味真的讓人尋味。
我聽着爺爺這麽說,看來這個看似無比風光的持筆官并不是爺爺所願,爺爺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投胎,有着人類的喜怒哀樂,酸甜苦辣鹹。
我道:“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将氣參透,然後用陰陽家之能力,還這個世界清靜,有秩序的遵循自然陰陽。”
爺爺此時露出的笑容,道:“好好,爺爺沒有收錯徒弟,沒有收錯徒弟啊!”說着爺爺應該欣慰的表情,但是我怎麽看出了一種憂傷。
我道:“爺爺,你怎麽了。”被我這麽一問,爺爺有些木讷的看着我。
爺爺此時就像是在回想着過去的事情一般,眼睛飄離,欲說還休。
“現在也是讓你知道的時候了。”爺爺此時好像如釋重負一樣的脫口而出。
我又是被爺爺整的摸不着頭腦,我道:“爺爺,是什麽事情。”
“在天,其實爺爺在你之前,也收了一個徒弟,與你同是水德司衛的命數,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比你還要厲害,聰明。可是他竟然誤入歧途,本以爲能夠完成剿滅邪惡的使命,可是千算萬算,沒想到這個孽徒竟然遁入魔道,與邪惡爲伍。”此時聽着爺爺說着有些痛心疾首,而我則是被爺爺這樣驚人的言語,吓得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爺爺在收我爲徒之前,還有一個弟子,這個可是我這些年都不知道的,之前爺爺一直沒有說,爺爺如今道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時機已到嗎?
我看着爺爺,道:“爺爺,在我之前您還有一個徒弟,也是現在收的嗎?那個曹寅不就是嗎?”
爺爺搖搖頭,道:“非也,亦不是曹寅,而是在封印洪秀全之後的事情,差不多是在三十多年前吧!那時候這片大地遭受着一些磨難,很多人不再相信一些超自然的東西,都有着一個固定的偶像,固定的信仰,但是這個人确實對這些超自然的東西異常的執着,而且也很有天賦,本以爲他可以阻止異常浩劫,但是殊不知,我卻在培養着一頭野獸。”
聽着爺爺有些自責和傷感的話語,我的心裏面也是陣陣的發痛,看來爺爺在遇見我之前,對于這些都是心灰意冷,直到我的出現才可能才覺着事情有了轉機。
看來爺爺收我爲徒應該是爺爺觀察了很久才決定的,一切都是爺爺的要剿除那個爲禍蒼生的洪秀全而進行的周密計劃,收爲爲徒爺爺還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畢竟有前車之鑒,保不齊我會不會是之前那個徒弟的翻版。
我道:“爺爺,我想問您,您是在暗中觀察了我很久才決定的嗎?”
爺爺道:“從你出生的時候,天空中出現了異象,那一天莫名其妙的死了很多人,大批的鬼魂出現,所有人都産生了好奇,我在酆都也有所耳聞,就看了看。沒想到你出生的同時,正好就是十鬼陰魂在作祟,在四處的收集那些慘死的亡魂。”
聽了爺爺的話,我道:“就是這樣,爺爺您在酆都一直看着我嗎?直到那一次我因爲被欺負去了墳鈴屯,遇見了貓臉老太太,爺爺您才決定出手,然後将我收爲徒弟,因爲此時您已經觀察我得到了結論,我有資格稱爲你的徒弟了。”
爺爺欣慰的笑了笑,道:“你秉性純良,可能是家境緣故,有些東西你在承受着,并且沉澱,但是看到你現在的表現,握着老頭子算是沒有再一次的瞎眼,很好,這水德司衛不愧是智慧的象征,分析的頭頭是道。”
聽到了爺爺給出我這樣的答案,我自己的心裏面算是落地了,知道了一切,自己也不再茫然。以前在不知道的時候,雖然也很平靜,但是保不齊那一天給出一記重磅,到那個時候才是真的措手不及。
我道:“爺爺,在天不會讓你失望的,一定秉承爺爺的教誨,謹記陰陽家的本心,不做一些違背自然,違背陰陽之道的事情,将世間的不平事除盡,不會做出猶如陰陽家之事。”
爺爺道:“好,好,很好,老夫真的沒有看錯人。在天,爺爺與你說這些,是因爲真的危機時刻到了,我隐約的感覺到封印有些異動,看來如果破封,必然是異常浩劫。”
聽着爺爺低聲呢喃的自言自語,我有些熱血澎湃,難道這樣的拯救世界就要發生在我的身上了嗎?這些出現在小說,漫畫,電影裏面的節奏,真的就切切實實的出現在我的生活裏面。
我輕聲問道:“爺爺,您的那個孽徒叫什麽?”
爺爺道:“張緻忠。”聽到這個名字,我隐隐約約覺着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