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個被我叫做小寶子的人,一臉的驚懼,陳竹賢在我的後面砸了砸嘴,小聲道:“小四,你這該不會就是那什麽的讀心術吧!你這身上有幾個仙骨的印記啊!太牛鼻了吧!”
我道:“三個,看來得震懾他們了,要不然還真以爲我們好欺負。”
陳竹賢此刻見我氣定神閑,心中盤算着八成是沒什麽難度,于是用手摩挲下去臉上的熱氣形成的水珠,道:“可惜你三哥我身體有點抱恙,暫且不能幫助你了,小四,你能扛得住嗎?”
我道:“放心,萬法教還有那些看不見的我們都能收拾别說這些小混混了。”
估計我在說小混混的時候,那些被小寶子如此舉止弄得不知所以的人,這時候有些開始注意到我了。
那個滿身紋身的人挺着肚子,從座位上下來,走到我的前面。此時的小寶子已經被我的那般舉動震懾住,然後顫顫巍巍的回頭看着那個他老大,小聲,有些顫音的道:“老大,這家夥太邪性了,連我名都知道,還有我心裏面是怎麽想的都知道。”
那個老大看着小寶子,嘴巴一怒,瞪着眼睛看着小寶子道:“草,瞅你那出息,剛才還不是挺硬實的嗎?這會兒怎麽就讓一個黃牙都沒長的小子給唬住了啊!完犢子,平時的章程兒都就着一股氣放出去了啊!”
被這個老大損的跟孫子似的,小寶子愣是不敢插嘴了,隻是驚愕的看着我,然後誠惶誠恐的看着那個老大。看着我驚愕可能是我使用黃三太爺的能力,讀心術的時候真的發覺到了能讓小寶子産生畏懼的東西,而懼怕這個老大,我估計就是把自己挨揍,混社會的估計都這樣,畢竟不是那麽好混的。
那個老大講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我,在這滾滾熱氣的環境中,我還是能夠依稀的看清楚眼前這位老大一般的人物,這回離得近了,看的就更清楚了。身前的紋身看成是壯觀,是一條沒有眼睛的龍,色彩豔麗,紋身的這位師傅看來也是極具繪畫藝術的人,若是沒有身後的功底怎麽會設計出這樣一般堪稱工藝品的東西。
東西是好的,可是在這樣的一個身軀上面,屬實有些狗尾續貂的意思,那肥胖的肚子,起伏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條龍像是在動一般。見我在打量着自己,那個老大,陰沉的着臉,瞪着眼睛道:“你小子聽牛鼻的啊!我的人你都該招惹,知道我是誰嗎?”
聽着眼前這個人這麽說話,我估計八成是覺着自己能夠有兩把雙子,可是人家藍天也沒有這樣啊!這家夥看來也不是那麽自信自己天下無敵的手。
我看着他,手背在後面,因爲此時我把仙骨催動了少量的力量在其中,萬一這家夥手一揮,後邊那幾位消火上來,給我一頓亂蓋,我不就得不償失了嗎?我提着胸,擡着頭,背着手,看着那個老大道:“你不知道我,正如我不知道你一樣,你的人也是太絕戶嚣張了,這裏是公共場所,和諧社會你們趕來江湖那一套,當真覺着我們大學生都是書呆子是不是。”
聽我說完之後,那個老大笑着,然後回頭看看,旋即身後的小弟也随聲附和的笑了起來,我這一頓鄙視,嘴中發出“嗤”的一聲。
那個老大一條腿向前,身體的重心在後方,點着我道:“小*崽子還挺能巴巴的,一個大學生都這麽牛鼻了,看來下邊的小弟是不怎麽好帶了啊!我們嚣張,我們嚣張也是有實力的,你個學生蛋子也在這兒跟我起屁,行了,我不多說了,你是拿錢消災,還是讓我們一頓亂踢呢?”
我定睛看着這個眼前被稱之老大的人,然後自己稍微向前走了一下,瞬間自己感受到一道屏障被我給擊穿,就像是剛才那個小寶子一樣的情況,我直覺着自己瞬間窺視了這個稱之爲老大的人很多信息,并且這裏面還有一個人是他忌憚的,就是藍天的爸爸。
瞬間知道了這些,我短時在這個老大面前笑了笑。看見我在笑着,那個老大一臉的茫然,然後惡狠狠的道:“笑,一會兒就讓你哭都找不到哈站在哪。”
聽見那個老大這麽說着,我又是一笑,但此時我已經退了回來,陰聲道:“王曉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啊!”
這個王曉光方才還在對着我吹鼻子瞪眼睛的,可是當我道出他的名字之後,那種面部極爲不解的表情瞬間沾滿全臉,帶着一些驚愕道:“你是誰,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看着眼前的這個王曉光,眼睛中閃爍不定,看來這樣的心裏打擊還真的管用,我又繼續說道:“怎麽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的信息足以将你身敗名裂。”
此時聽見我這麽說,王曉光的那種驚懼的眼神多了一些憂慮,但是還是故作鎮定,畢竟自己身後還跟着一群小弟,也不能在一個無名的大學生面前落于下風。
王曉光道:“身敗名裂,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狂妄的小崽子,别以爲你這麽詐我們就能夠開溜,告訴你,你這招對付小寶子那種笨蛋可以,但是對付我你還太嫩了點呢?”
我看着王曉光裝腔做事的樣子,頓時感覺有一些的可笑。這個世界就是有那麽多人明明能力平平,卻要在一個位置上站着不肯下來,這就是因爲自己在端着,因爲他怕一旦自己卸下那些表面強大的東西之後,自己的内心深處就會被徹底的擊毀,甚至是身敗名裂。
此時王曉光就是這樣的狀态,我道:“既然你自己都不設防,那麽我就沒什麽估計的了,讓你的這些小弟知道你這個老大是怎麽的一個人,他們或許就會痛改前非。”
聽見我這麽說,估計王曉光現在意識到我爲什麽會說讓他身敗名裂了,王曉光那極爲臃腫的身軀,往後邊一靠,險些就踉跄的摔倒在這桑拿房裏面,拿眯成線的眼睛在一直觀察的看着我,王曉光道:“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麽人,你是怎麽知道的。”
聽見這樣的語氣,我此時知道了,這個王曉光在發怒,隻要他發怒就好辦了,一發怒就證明他對這個事情是畏懼的,到時候一舉攻占他的心裏防線,我和陳竹賢就算是免遭到黑社會的威脅了。
我看着王曉光一字一句的道:“我是一名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