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竹賢剛剛說完,此時我已經收回了自己的仙骨,那白色的氣暈瞬間消失在這茫茫一片的熱氣之中,我此時握了握拳,最起碼自己的渾身不那麽的疼痛了,估計在來一次按摩我就差不多好了。
我慢慢的從熱氣裏面出現在陳竹賢的身邊,此時陳竹賢看着我如此的精神飽滿,眼前頓時一亮,這時候陳竹賢剛想說什麽,從外邊進來了差不多五六個人。門,咣當一身就被撞開了,然後一個長得稍微壯實一點,梳着闆寸,身上還刺着紋身,在紋身中國不是信仰,而是裝*用的一種便捷工具而已。
這些人進來之後,感到這熱氣有些太熱,一個我在朦胧中看到的身影,罵道:“我草,這麽大的蒸汽向他們悶死人啊!服務生,來,服務生呢?”
然後就沖着外邊一段狂喊,不大一會兒服務生還真就來着,要說這人也真夠可以的了,居然拿一個服務生出氣,看來這幾個人也不是什麽好人。那個服務生看上去比我和陳竹賢還要小呢?就這樣被這些人給蹂躏了,我看着倒是挺生氣的,但是并沒有伸手,因爲此時我們不便惹禍,等這些裝*的人走了之後,我還得給陳竹賢恢複精神力呢?
此時我倆就坐在靠近門的位置,當桑拿房裏面的整齊稍微退去一點之後,濃濃的熱氣變得稀薄了一點,此時我和陳竹賢就露出來了。
我此時沉底看清楚這些人長成什麽模樣了,那個罵人的人,長成衣服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是仗勢欺人的選手。而那個看樣子是老大的人,倒是真的有點強悍,紋身此時依稀可見。
我和陳竹賢看見這些人,當然這些人也同樣看見了我和陳竹賢,就是那個賊眉鼠眼的家夥,真是禍從口入,若不是這個人出口成章,我和陳竹賢也不會在這桑拿房裏面給這些人好好上一課了。
那個賊眉鼠眼的人看見我和陳竹賢之後,然後冷不丁的道:“我草,這裏他媽的還有人呢啊!喂,你倆他媽在這裏怎麽不出聲呢?跟鬼似的。”
此時我美歐理會,陳竹賢也沒有理會,本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這種人搭上話,就沒什麽好事。可是有時候偏偏卻又逃不了的意思。
見我和陳竹賢都沒有說話,那個賊眉鼠眼的感覺自己在這些人中沒了自尊一般,看着身後自己的兄弟,還有老大的時候,頓時心中好像是窩火一樣,對着我倆一頓狂吠道:“跟你倆說話呢,你倆耳朵塞鼻毛了啊!沒聽見裝聾是不是。”說着還吵着我倆的方向走回來。
看樣子我倆不說話是不行了,我道:“這麽大的人了,沒有人教你怎麽好好說話嗎?”
聽見我和陳竹賢回嘴之後,那個賊眉鼠眼的人有了一些些的激動,然後後邊的自己人在一起哄,這個賊眉鼠眼的人就更加的有些怒火,道:“你倆這小雜種聽猖狂啊!知道我是誰嗎?”
此時陳竹賢也沒有絲毫的怕意,畢竟是連活死人都見過的人,還怕這個嚣張的活人嗎?陳竹賢本就是祖籍東北的南方人,有了一些南方人的靈活,道:“小雜種說誰呢?”
那人被陳竹賢這麽一嗆,順口而出道:“小雜種說你,你……”話還沒有說完便咽了回去,可能是意識到自己被繞進去。
然後穿着粗氣,怒瞪着我倆道:“你倆今天他媽的别想出了這個門,明白嗎?”
這時候我站了起來,道:“是嗎?”
可能這個賊眉鼠眼有點矮個子,我叫他高一些,我一起來的時候,頓時将其鋒芒的刺蓋了一下子,我道:“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們要是不做點什麽,還真的就不能順利順利出去了呢?”
見我如此,賊眉鼠眼怒道:“草,找他媽的死了是不是。”說罷,掄着拳頭就朝着我掃過,而可能是我剛才精神力再造的緣故,此時反應速度明顯比之前狠了何止是很多,簡直就是天壤之别的差距。
陳竹賢見我這般速度,道:“小四,你這也太誇張了吧!精神力恢複就是不一樣啊!”
陳竹賢剛說完,我躲過了賊眉鼠眼的一擊,可是陳竹賢此時精神力還沒有恢複,動作必然就是緩慢,很不幸,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我道:“你倒是小心點啊!行了你完後便做做,我解決完了,估計就消停了,幫你恢複。”
陳竹賢揉着剛被打完的腮幫子,說的含糊其辭的道:“那亨(行),你萘(來)吧!”說着陳竹賢自己便慢慢的挪到了一處角落,正好是我的身後。
那個賊眉鼠眼的看着我道:“行啊,小子有倆小子啊!”
我立刻回絕道:“豈止是有兩下子,你這種人在這個社會上做了多少貢獻,繳納了多少個人所得稅,就這麽肆無忌憚的嚣張,開來我的職責又多了一份。”
此時賊眉鼠眼明顯是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是在他理解的範圍之内肯定是我說的不是什麽好話,怒道:“惹毛了我,你今天就不用出去了。”
我搶斷道:“正好現在我還不想出去呢?如果你要是打不過的話,可以叫上你身後的那些哥們兒。”
被我這麽一說,賊眉鼠眼真的暴怒了,道:“我草你媽的。”說完之後,沒有條理一般的向着我開始拳打腳踢,毫無那些電視上演的一些套路,完全就是街頭打仗的傳統做法。
看着這個人瘋狗一般的撲來,我眉頭一緊,右手的仙骨微微泛起力量,這種力量不是很重,我沒有用五德環印是因爲,這種事情不是陰陽家身份做的,況且五德環印力量太毀滅,玩意失手把他整挂了,我不就挂了嗎?
那家夥剛剛貼上來的時候,瞬間我的仙骨就拍在那人的腿上,此時那人感受到陣陣疼痛傳來之後,被我這力量一震,瞬間就跪在我的面前,此時我用右手抓住了那個人,眼神等着他看着,充滿着陰冷,道:“小寶子,跟着這些人混,你能夠得到什麽,就是那麽一點點讓人畏懼的自尊心嗎?”
此時我說完話之後,那個被我稱作小寶子的人,頓時跪着十分震驚的看着我,畢竟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我就當面道出氣名諱,放在誰的身上,誰不驚訝萬分。
小寶子有些顫顫巍巍的道:“你,你,究竟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呢?”
我看着小寶子道:“你說我還能不能離開這間桑拿房了呢?”
小寶子道:“能,能,能。”三個能說的十分的恐慌,像是自己内心被什麽可怕的事情萦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