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陪我們來玩球啊!”小孩子的聲音傳來,一個大人模樣的人站在一個公元的草坪上,看着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在嬉鬧的玩耍。
那個男人有些嚴肅的慢慢的坐回了在草坪,然後在和一個女人整理地上不就的東西,似乎這次野遊算是完事了。此時從另一邊走過來一對男女,這對男女就是我和梁妡妙。
“三哥,你這心情挺大啊!這個時候還敢做這種和諧一家團圓的美夢呢?行啊!”我看着這個夢裏面陳竹賢和高雪瑤組成的一家四口。
“怎麽的,你羨慕嫉妒恨啊!你想做,得你能做起來看看啊!你看你不也是在夢裏面和梁妡妙恩恩愛愛嗎?”陳竹賢看着夢裏面我和梁妡妙牽着手。
“切。”梁妡妙嗤之以鼻的冷笑了一下道:“拉倒吧!要不是我進入他的夢裏面,他都和楊幂親上了,沒想他到居然還有這心思。”梁妡妙有點嬌怒,但是沒有真的生氣。
陳竹賢看着我,頓時哈哈大笑,道:“小四,你還有這心思呢?得會這夢裏面你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要不然你在夢裏面可就慘了,等醒了之後就更慘了。”
我鄙視的看着陳竹賢道:“我就不信你沒夢見過劉亦菲。”
高雪瑤看着我們三個,但是沒有參與我們其中,是因爲我們沒有将高雪瑤的夢境與我們結合,而這一切結合夢的效果就是我所領會的那個《神鬼八陣圖》裏面的那一段象辭。隻要我們三個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夢裏面,入夢魇魔入侵的時候,我們才有反抗與搏鬥的機會,要不然我們就得等着在夢裏面真正的被宰殺了。
要說黑媽媽告訴我的這個方法還真是有療效,看來這是我們陰陽家的能力,也不黑媽媽是受何人所托。
但是這個結合夢境的方法有一個弊端,就是每一次結合的時候都跟夢遊一般。聽着挺神秘的,但是實際上也真的就是很神秘,别人在床上躺着固定的睡覺,偶爾翻翻身,但是夢遊可就是讓人覺着有點鬼附身的感覺。
不像一般的夢遊者那樣,我們三個多夢遊是有意識的,完全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雖然也挺怪異,但是這是我們三個保證我們安全的唯一做法,要不然就得任入夢魇魔宰割了。
“你說這都第三天了,他還沒有來,這是怎麽回事呢?”陳竹賢一邊看着他自己夢裏面的孩子,牽着高雪瑤的手,一邊對着我和梁妡妙說道。
我搖搖頭道:“哎,除了等,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要是知道的話,野仙早就傳話了,我們也不至于三天晚上都在夢遊,還好現在放假了,學校并不關閉寝室,要不然我們真不知道怎麽辦呢?”
陳竹賢道:“你現在不回家沒事嗎?”
我道:“沒事,我跟我父母說了,在學校掙點錢,過幾天回去。”
陳竹賢一臉怪笑的道:“你回家了,梁妡妙跟不跟着回去啊!”
梁妡妙看着陳竹賢道:“好好哄你的孩子得了,廢話一大堆。”
我看着陳竹賢道:“挨罵了吧!”
就在我們三個人集合在一起,等着黎明到來的時候,突然這夢裏面的場景變化了,就跟正常做夢是一樣的。看着這樣的變化我一時心裏面一警惕,瞬間瞬間喊道:“要變化了,估計是有什麽人闖進來了,接引。”
我說出這話,陳竹賢和梁妡妙自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麽,因爲我們就這這樣聯系在一個夢境裏面的,瞬間我們三個人在擺脫舒服之後,五德環印乍起,黑紅白三中顔色的氣暈瞬間在這混沌不堪的夢裏面掀起,沒有了外界的束縛,我們有點開始肆無忌憚,不管自己的氣暈有多強烈。
黑白紅三種氣暈瞬間升騰,此時我們宛如在仙境裏面一般,之後我們三個人做了相同的動作,我将自己的黑氣推向陳竹賢,陳竹賢推向梁妡妙,梁妡妙推給我,之後我們三人的氣暈分别停留在各自的左手的五德環印之上,混合後我們三人互成三角之勢,瞬間我們來到了一個有些詭異的地方,此時我們也分不清楚這是什麽地方。
隻覺着這個地方有些安靜,好像是一個村莊,但是村莊異常的蕭條,不知道是否還有人居住,陳竹賢的那一對兒女也沒有了,高雪瑤也沒有了,陳竹賢也沒有什麽傷心,畢竟這是夢到的。這個時候我們聽見一陣陣的說話聲音,但是很奇怪,這說話的聲音,我們居然沒有聽懂,當我們三個人接引之後,看見真切的夢裏環境的時候,知道暫時不會有什麽變化了。
陳竹賢走在前面,跨過崎岖的土道,道:“這是哪國語言,怎麽又聽不懂的意思呢?”陳竹賢剛說完,随後來了一句我們能聽懂的。
我道:“剛才那個似乎是日語吧!這個才是中國話。”
陳竹賢疑惑的道:“我們的這個夢境到底是哪裏呢?”
這時候梁妡妙道:“似乎,我們來到了一個日本鬼子屠殺的現場。”
陳竹賢張着大嘴巴道:“我去,不會這麽狗血吧!做夢都能這樣做,有沒有搞錯啊!該不會是南京大屠殺吧!”
我看了一下這個夢境裏面環境道:“似乎不像是,這裏好像是東北的村莊,你看看那邊是不是有點熟悉。”
梁妡妙十分鎮定的的說道:“這裏是平房。”
我疑惑道:“平方,日本鬼子,我去,這個夢境該不會是想讓我們見證七三一部隊的惡行吧!”
此時陳竹賢靠在牆上歪着頭看着房子的另一面,道:“似乎這裏真是什麽的七三一,那些日本鬼子好像在那活人做實驗呢?你們看看吧!”
這時候我們也同樣在陳竹賢的位置看着房子的另一面,那種駭人的場面,在夢裏面我都感受到一陣的恐怖,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噩夢啊!
三排看似這個村子裏面的百姓,安靜的站着,而他們的對面就是一排手裏面拿着三八大蓋的小日本鬼子,這個大冬天裏面,陣陣的哈氣我都能依稀的看見。這些日本兵的手面有兩個架子一般的東西,而另一邊還有一口能夠裝進一個人的大鍋,地下還燒着火。
熊熊的火焰居然在這死冷寒天的冬天裏面被這些披着人皮的獸燒着的這麽旺盛,此時我們還沒有看出來是幹什麽的。那些被威*的老百姓,看着眼前的景象,一個個面容驚恐,不敢直視,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和諧的眼神,惹惱了眼前這些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