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之後,陳竹賢雖然驚訝,但還是有些處事冷靜的道:“你那天睡覺做夢的時候是不是遇見這厮了。”
我道:“要不你以爲,我平時睡覺好好的,偏偏那一天就犯病了啊!”
陳竹賢道:“夢裏面你都看見什麽了,有沒有發現那個什麽勞什子的入夢魇魔。”
我道:“一言難盡啊!”之後,我将自己在夢裏面看見的東西,全數的講給了陳竹賢,陳竹賢暗暗稱奇,尤其是最後被黑媽媽救了的時候,陳竹賢更加顯得激動。
陳竹賢道:“你真的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東北大護法嗎?”
我看着陳竹賢道:“你好象之前不是東北人啊!”
陳竹賢道:“就不興我背後查資料,了解自己苦心生活的四年城市的整體風貌啊!”我咂了咂嘴,尋思了,這也叫城市風貌。
我道:“所以說,對付那個入夢魇魔,我們需要按照黑媽媽說的那樣去做,這樣才會在夢裏面看見他的時候,我們才不會措手不及,也能安心的信息好,要不然到時候沒精神我們也幹不過。”
陳竹賢道:“小四,黑媽媽說的那幾句話你理解了沒有。”
我道:“還沒有了,我這不是剛剛醒來嗎?對了我想讓你給端詳端詳,我總感覺這句象辭是我們《鄒子天象》裏面的内容,你說他們野仙修煉,還能靠什麽心法口訣嗎?都是萃取自然之氣,納入體内的,你不覺着有什麽蹊跷嗎?”
這時候陳竹賢最裏面嘟囔這那句象辭,一邊不假思索的想着。
“六夢紛纭,自視休休。日月星辰,黃粱幽幽。夢尋吉兇,同門濃濃。正噩兮哉,黑水流流。喜懼兮哉,焚火熊熊。思寐兮哉,古木參參。”
就在陳竹賢嘟囔完的時候,陳竹賢開始哈哈的大笑,雖然現在是大冬天的,但是外邊依舊有很多人,我看見突然發笑的陳竹賢都是一愣,就更不用說其他的人看見,這麽一個跟傻子一樣的笑着的人了。每次從我們身邊走多的學生都在看着,頓時我覺着一陣的尴尬,我用腳踢着陳竹賢。
陳竹賢将我在踢他,還在看着我,但是沒有停止笑,我時不時的眨着眼睛,小聲道:“三哥,你這是咋的了,是我才出院,怎麽你還犯病了呢?”
陳竹賢見我說這個,直起腰來,但是還是沒有忍住笑意,一邊笑着一邊道:“你說,哎你說,咱兩多啥,多啥。”見陳竹賢此時話都說的不連貫,我道:“三哥,咱好好的行不行,要不我給你買根冰棍,你好好的冷靜一下,這到底是怎麽的了,你不會是從這象辭裏面看見明天的考試題了吧!”
經過我這麽說,陳竹賢漸漸的稍緩了一些,笑意沒有那麽的濃烈了,道:“我要是能從這裏面看出明天考試題,我早就發财了。”
我納悶的看着陳竹賢,不是這樣,至于笑成這樣嗎?我們還有入夢魇魔要對付呢?真就這麽開心嗎?要知道那可是随時要命的活計。
我道:“三哥,那你是怎麽的了,有啥好笑的啊!”
此時我和陳竹賢走到了一個校園裏面僅有的一家小型快餐店,可能是要考試的緣故,還真就沒有多少人,陳竹賢看着道:“進去喝一杯咖啡,我慢慢告訴你,黑媽媽告訴我們的東西。”
聽見陳竹賢這麽說,好像我也猜到了一點什麽東西,莫不是這象辭真的是出自《鄒子天象》啊!那黑媽媽是怎麽知道的呢?
很快我和陳竹賢就走到了快餐店裏面,在吧台要了兩杯拿鐵,我倆找了一出幽靜的地方,要說這小快餐店還别有一番韻味,看來這小店的店主還真有點頭腦。
坐下來之後,我手裏面捂着熱氣騰騰的咖啡,因爲熱我就沒急着喝,我道:“三哥,是不是知道那個象辭是怎麽回事了,是不是出自《鄒子天象》裏面的某一篇。”
陳竹賢也同樣拿着咖啡沒有喝,道:“你說對了,這是《鄒子天象》裏面的《神鬼八陣圖》中的内容。”
我道:“那你笑個什麽勁呢?”
陳竹賢道:“你說是不是巧合,我昨天往上睡覺之前在神遊《鄒子天象》裏面的内容,無意中就看到了這個象辭,今日你又跟我說,你說這是不是天意,你說我能不笑嗎?我都佩服我自己,怎麽就那麽順着天意執行呢?”
照陳竹賢這麽說的話,還真的是天意,之後我自己想着象辭,頓時那象辭的内容瞬間在我的腦子裏面形成一幕一幕的畫面,三個人影在一個灰暗的空間裏面,鏖戰一個戴着尖尖的黑帽子,穿着青色衣服的人影,當人影轉過來的時候,瞬間吓了我一跳。
此時我往後面靠了一下椅子,陳竹賢看着我,道:“小四,你沒事吧!你看看這屋子裏面就這麽幾個人,你這樣太顯眼了。”
此時我看看周圍之後,發現就五個人在這個快餐店裏面,兩個女生看着書,一個男的在吧台前買東西,剩下的就是我和陳竹賢。
陳竹賢看着我,道:“怎麽了,你剛才看到什麽了。”
我道笑着看着陳竹賢道:“入夢魇魔,我想我知道要怎麽能夠在夢裏面阻止那個家夥對我們的進攻了。”
陳竹賢愕然的看着我道:“你個變态,這就知道了。”
我笑着道:“那不還得多謝謝你參悟那麽多的《鄒子天象》裏面的象辭不是。”
就在我倆正說着的時候,突然一個女生進到快餐店裏面,走到吧台對着那個正在買東西的男生道:“老公,張衡樓那邊好像是出事了。”
那個男生道:“出啥事了,看把你吓的,慢點,沒事,我不是在這兒呢嗎?”
那個女生道:“張衡樓裏面有學生在樓底下被人砍了,現在倒在了樓門前呢正。”
我和陳竹賢一聽,一陣驚訝,都多大了還學高中那一套,砍人。正在我倆訝于這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李彥宇給我打的,我一接電話,李彥宇喘着粗氣,隻聽見我的電話聽筒裏面,呼啦呼啦的喘氣聲音。
“二哥,怎麽了你這是,大晚上跑步來的啊!”
“跑啥步啊!老大讓人家給砍了,那*樣的跟吃了螞蟻大力丸似的,太猛了,回來幫我,快點,老大正出血呢?麻溜的。”
聽完之後,我一陣的愕然,陳竹賢道:“怎麽了,你家梁妡妙想你了啊!”
我道:“是就好了,那個女生說的人就是老大,老大被砍了。”
我一說完,陳竹賢放下剩餘沒喝完的咖啡,道:“走,瞅啥呢?幫老大去啊!不能讓老大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