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頂着這十月份中午僅有的的大太陽等待着徐雄的确切位置,這時候徐家豪說道:“那邊的柳樹底下停着的車子就是。”
聽完徐家豪這麽說,我們同時往那一邊的方向看過去,果真一個車子停着,我道:“走吧,我們現在去會會他。”
之後我們就朝着那個要方向而去,走到車子旁邊的時候,看着車子雖然不是什麽好車,但是能夠買起車子,并且還能經常開出來,也說明這個利用自己原來妻子取得财富的人如今有了一些經濟權利。
可能是看見有人站在自己的車子旁邊,那個徐雄将車窗搖了下來,然後探頭看着我,陳竹賢還有梁妡妙。
徐雄揚着眉頭道:“你是幹什麽的,在這看啥呢?”
我笑模笑樣的說着:“你是徐雄吧!你該不會忘記你上午給我打過電話的吧!”
聽着我這麽說,徐雄先是眉頭緊鎖的深思,然後是一陣的錯愕,道:“你是龐在天龐大師?”明顯充滿這疑問,可能是對我的年紀有所懷疑,我所具有的能力。
我道:“對,我就是那個龐大師,是你打電話找的我。”
徐雄道:“你真的是龐大師?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一個懂那方面的人。”徐雄毫不掩飾自己心中對我的不信任。
我道:“這種事情不是靠年齡說事的,那想徐先生這樣的年齡要是懂的話,是不是就不用給我打電話了呢?”
被我這麽一說,徐雄倒是沒什麽話可說了,我繼續道:“我沒别的意思,我不知道是誰介紹你來的,但是我的能力是不是沒用,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見我這麽說,徐雄吧嗒吧嗒嘴,然後看似有些失望的從車子裏面出來,估計他還是在估計徐家豪給他施加的那種可怕的氣息,要不然也不會看見我這樣,就是是選擇出來迎接我了。
徐雄道:“既然龐大師都這麽說了,那麽就請龐大師去我的家裏面看看,來上車吧!對了,大師,你們不用拿什麽東西嗎?比如說什麽驅鬼的東西之類的。”
我聳聳肩笑了笑,道:“他已經拿着了。”回頭看了看陳竹賢,之前這小子說他會有所準準備的,現在我隻能無條件的相信他。
徐雄看着陳竹賢拿着的原本裝着鞋盒子的紙袋子,道:“那好吧!”之後我們三個人上了車,陳竹賢坐在副駕駛上,我和梁妡妙則是坐在後座之上。
途中,我假裝的問道:“徐先生能不能說說你到底遇見了什麽事情。”盡管我知道是什麽事情,但是就這麽解決了不免有些事先安排好的痕迹,盡管已經是視線安排的。
徐先生道:“是這樣的,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家的孩子在吃飯的時候,就開始不正常,吃排骨的時候,連骨肉都嚼碎了,之後血都流出來了,看着這樣的情況,我媳婦則是慌張了,然後我們就制止,剛我媳婦去抱着孩子的時候,孩子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将我的媳婦推開,之後我的媳婦腦袋撞在了桌子上,暈了過去。”徐雄一邊說着,一邊十分認真的開車。
我道:“接下來呢?”
徐雄道:“接下來,孩子開始站在椅子上面,趾高氣昂的對我說,一切都是我的錯,那種語氣我似乎實在哪裏見過,但是真的就想不起來了,然後不知道什麽原因,孩子瞬間就要摔倒了,我趕緊去扶住了。在之後,就是我睡覺的時候,夢裏面有聲音說找你一切就能得到解脫之類了,其實并沒有向我介紹你。’看來這才是徐雄真實的一面,人好像就是在面對自己極度恐懼的境地的時候,才會将内心最真實的一面暴露出來,難怪會有那麽一句話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道:“行,到你家中自然就見分曉了。”
可能是因爲正常的工作日,并沒有怎麽堵車,很快我就到了徐雄的家裏面,徐雄的家裏是在道裏區,這個小區看上去就很高檔的樣子,應該就是那個萬法教的開發商,也就是秦壽生的父親旅行了不正當條件之後,徐雄菜換取的,我猜測這種條件,徐雄的好處應該不隻是這些,要不然徐雄又怎麽會有這樣的經曆實力呢?
小區還是高層建築,來到車庫,徐雄将車子停好,我們就直接去了徐雄的家裏,徐雄住在十二層。進到這個小區我就覺着存在什麽一種怪異的力量,看見這個樓盤的地理位置,還有環境之後,我隻對這裏的氣息比較敏感,而陳竹賢則是一下子就看出來,這裏的風水絕對是絕佳的,至于爲什麽我是不清楚了,我沒有往這方面研究過。
一邊上樓的時候陳竹賢道:“在天,這地方的風水絕對是頂級大師看過的,開來那個人的背後不簡單啊!”
梁妡妙道:“你倒是什麽都懂啊!”
陳竹賢道:“略懂略懂。”
我道:“這裏的氣息明顯和墳嶺屯的差不多,不知道這地底下有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竹賢道:“不怕壞人聰明,就怕壞人有文化啊!要是那樣的話,那可真就不好對付了,看來隻能是将萬法教背後的教主滅掉,方才能有點希望什麽的。”
梁妡妙道:“對了,那個萬法教的教主不是逃走了嗎?”
我道:“先走一步算一步,目前是那個秦壽生的老子。”我們是那個人說話的時候用的是魄語,要不然怎麽會這麽明目張膽的說着這些逆天的言語。
随着一聲咔嗒的開門聲音,我們終于到了徐雄的家裏面,徐雄慢慢将門推開之後,我頓時問道一股濃重的陰氣,暗想:“看來這個小家夥,沒少禍禍這一家人啊!親人之間真的有這麽大的仇恨嗎?”
見到屋子裏面之後,我們專門做樣的開始對房間裏面進行各種觀察,雖然知道怎麽幫助這個有求與我們的人,但是依舊做出衣服神棍應該有的恣意。
這時候我看着屋子裏面環繞的徐家豪殘留下的陰氣,又看看陳竹賢,此時陳竹賢便将那個紙袋子那裏下來,說實話,我和陳竹賢一起出來的,但是我還是不了解這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