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後聚首的一天,我們這幾個高中同學比較要好了,聚在一起久久都不願意離去,因爲這個時刻相見,殊不知此時分開,又是何年何月何日在能夠相聚了,不免有些傷感。
好在我門都有彼此的電話,龍奕考的是東北石油大學,李白考的是深圳大學,聽說他的父母在那邊做生意。而藍天考了一個專科,畢竟在他們三人中他是不學習的,考上一個專科都把藍天的父親笑的合不攏嘴了。
放假之前有着對假期的各種期許,放假已結束感覺有些沮喪,可能是因爲我們又要彼此各奔東西。
六号的那一天,我們家還有老姨家起來的都很早,畢竟李準要走了,本來我爸爸想去走的,因爲我讓老劉去送,就沒讓爸爸去,隻是爸爸開着車把我和媽媽還有陳竹賢送到了老姨家,因爲今天我也要返校了,也就是一起去哈爾濱。
老姨的同學有找了一輛車子,正好兩輛,李準的那些大号的行李也可以裝得下了,到了老姨家裏坐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出發了,下午的飛機,出門這種事情甯可早也不能晚的。
出了了五常市區之後,爸爸就沒有送了,而我坐在車子裏面。可能陳竹賢知道我們有什麽事情說,他就很識趣的自己坐在老劉的車子裏面,因爲車子裏面有行李什麽的,老劉自己那也不是很方便。
我們坐在老姨同學找來的車子裏面,一路上都很平靜,李準攥着老姨的手,畢竟不是在國内很近的地方上大學,而是飄洋越海的去另一個國家,其中的艱辛不說也能夠知道。
車上面我們什麽都沒有說,就這這樣一路靜靜的做着,沿途上那往後走去的家鄉問道,看來李準要有年頭才能真正的感受到了。
沒想到從哈爾濱市區到機場還有那麽遠的路程,得會提前出發了,到了機場之後,看着又有很多帶着大行李包的年輕人,可能這些人也是去日本留學的吧!還有時間我們就在機場一直等着,也享受着最後相聚在一起的時間。
可是時間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就消逝了一般,沒有絲毫的提示,唯一的提示就是機場中那話語清晰的報時提示。
行李托運,取完登機牌的時候,就已經送走了,眼見時間來襲,李準要去過安檢候機了,老姨那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看着我心中有些酸酸的,人生在世最難過的莫過去離别。
但是迫于生活,我們不得不做一些取舍,李準在核實身份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之後,沒有回頭的走了過去,我不知道當時李準有沒有流淚,我始終也沒有問及,但是就在李準進入安檢的時候,我們在外邊看着,老姨再也控制不住了,終于哭了出來,看着老姨哭,我頓時心中也是一陣心酸。
我握着老姨的手道:“老姨,李準去了日本,也不是不回來,再說了,要是想李準了,不是可以視頻嗎?雖然不在身邊,但是我并沒有走遠啊!我不是在哈爾濱嗎?咱家裏哈爾濱也不遠,當李準回來的時候一定會華麗的轉身。”
老姨看着我,抿着嘴唇,似乎是在盡量的控制自己失落的情緒,陳竹賢看着也有些不舒服了。
之後,我們就出了機場,在臨起飛的時候,李準打了一個電話,老姨和李準說了一會兒,就挂掉了,此時我們已經在回失去的路上了,老姨則是做着車子直接回家了,臨走的時候對我是一頓的叮囑,估計在李準的那種唠叨都發在我身上了,之後我和陳竹賢在老劉的引領下,我門終于又回到了校園。
當我們回到校園的時候,我背包裏面的瓶子在背包裏面動了動,然後一個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中:“哥哥,哥哥,我感受到了那種氣息(魄語)。”
一聽這個聲音我本能的扭頭看着背包,此時陳竹賢也是奇怪的看着我的背包,此時我知道是我背包中那個徐家豪在說話。
我道:“家豪,你感受到了什麽氣息(魄語)。”
徐家豪道:“那個曾經害的我媽媽的那個人的氣息,還有我爸爸的氣息(魄語)。”
我一聽看了看陳竹賢,陳竹賢眼神一瞪看着我,我道:“家豪,你确定你感受到了那種氣息嗎?離我們這裏很近嗎(魄語)?”
徐家豪道:“就在這學校附近,哥哥,我能感應到很近的(魄語)。”
這時候我和陳竹賢聽着之後,開始四處撒摸這感覺像那種開發商大老闆的人的模樣,看了一圈一夜沒有啊!
我道:“家豪,你感應的确定就在這附近嗎(魄語)?”
徐家豪道:“是的,哥哥。”
之後我眼睛不停的掃描着,看着學校過往的每一個人,感覺都聽普普通通的,這時候我正在找的着看的時候,陳竹賢拍了我一下,我看着他,陳竹賢眼睛示意我往後看,這時候我轉身一看,看着一輛黑色大奔停在一處樹蔭下面,因爲車子有反光玻璃,我和陳竹賢并看不到裏面是什麽樣子的。
這時候從另一面走過來一個妙齡的女生女生身着異常的妖豔,濃妝豔抹一般,深紅色的嘴唇如同吃了死孩子一般,高挑的身材穿着短裙,如今已是深秋,也不知道她冷還是不冷,婀娜多姿的向着那輛黑色的大奔走過去。
好像裏面的人看見這個女生來了一樣,女生剛剛到,車門就開了,這個時候我看到車子裏面的人年紀有些大了,看樣子都能做這個女孩的爸爸了,我歎了一口氣,唉這現在都是什麽樣的社會了,能當自己女兒的人,居然還敢這種事情。
這個時候,又是一個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裏面:“天少,那個人我曾經見過。”這個聲音是胡若菲的,此時胡若菲說完,我露出一臉的茫然,陳竹賢也是看着我。
我道:“菲姐,你真的認識嗎?”
胡若菲道:“你還記得秦壽生嗎?”
我想了想道:“秦壽生,認識,難道你是想說,這個老頭子就是秦壽生的老爸嗎?”
胡若菲道:“正是如此,他也是萬法教的人,我能感應到他身上的那種陰邪之氣。”
胡若菲說完之後,我腦子裏面頓時想了很多的多東西,似乎這些事情差不多都能聯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