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着臉道:“我當然缺錢了,我還管這家夥借了錢呢?你可千萬别跟别人說知道不。”聽我說完,李準看看陳竹賢,此時陳竹賢機械一般的坐在床上,不免顯得有些尴尬,但是我發現這家夥居然跟我姥姥話題特别多。
我看着陳竹賢道:“诶,诶。”陳竹賢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麽,跟我姥姥說的不亦樂乎,看來這小子跟老年人還有共同語言呢啊!
聽着我叫着自己,陳竹賢又機械的看着我,道:“幹啥,我跟着咱姥姥唠的正投入着呢?是不是姥姥。”姥姥看着我們笑了笑,道:“陳竹賢這孩子導師風趣,你這大學同學好。”
我看着姥姥,又看了看陳竹賢有些無語了,陳竹賢含糊其辭的道:“哈哈,沒事了,對了,怎麽了。”
李準禁了一下鼻子道:“在天,你這大學同學是什麽來路,怎麽跟老胖子似的呢?”
我小聲對着李準道:“你看看我是不是有時候也神神怪怪的,跟你說,這家夥也是陰陽家,還是厲害的那那種。”
李準等着眼睛看着陳竹賢,道:“我說,這小子一進來的時候,我就覺着剛上大學就能讓你帶回家的同學,跟定不一般了,怎麽看樣子你們是剛剛辦完事來的吧!”
我道:“你這雙眼睛沒白瞎長這麽大啊!看東西真是透徹,我們剛剛搗毀了一個萬法教的窩點,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警察有沒有去善後。”
聽着我這麽說,李準眼睛一緊,道:“又是一個萬法教的窩點,咱們這小破市,這麽多嗎?怎麽樣這回跟上一次相比的話,厲害嗎?”
我道:“同樣是十二法輪,這個相對來說就是厲害對了很多啊!要是我自己的話,恐怕沒有那麽輕松,得會這小夥了。”
陳竹賢看着我,接茬道:“沒有,我就是一個幫忙的,要說這小子的實力可不是吹牛的,還會仙骨,我都不會。”
陳竹賢說的仙骨,李準并不知道,李準道:“對了,那些暗中保護你們的,你們所說的野仙沒有幫助你們嗎?”
我道:“這回萬法教厲害就是厲害在,把野仙限制了,野仙一旦接近就會自己惹麻煩,看來這萬法教的大一頭漸漸的出來了。”
李準道:“在天你也别在意這些了,雖然有這種能力,但是你也要考慮家裏面,這種事情既來之則安之,畢竟我們不是一個團體,有些事情能夠顧及,但是有些事情就不能了。”
我看着李準,道:“行了,我知道了,對了,你要怎麽走啊!飛機,六号幾點的。”
陳竹賢道:“六号,下午兩點的。”
我道:“這樣啊!行了,我也六号回學校,到時候我和陳竹賢送你,老姨也去吧!我讓劉叔開車,什麽都省了。”
李準聽着道:“你老姨肯定是去的,對了你讓你幹爹的司機去送,沒問題嗎?”
我道:“沒問題,我知道什麽事情我能做,什麽事情我不能做的,這種事情沒事的,對了你有多少行李啊!”
李準一聽我這麽說,笑着道:“來看看吧!”
之後,我來到了那個我曾經學習住過的房間,陳竹賢也跟着過來。進到房間之後,我看見一個到的嘿箱包,比我的那個箱包大了不知道多少,我道:“我去,不是吧!這裏面都是啥啊!”
李準肯定了點點頭,道:“就隻這些,除了這一個打的,還有一個小的,還有一個背包,裏面都是一些必要的生活品,畢竟日本不是國内,再說了,我過去也不可能管家裏面在要錢了,都花了那麽多了,去了之後隻能先忍忍,然後跟你說的似的,找兼職,一邊掙錢一邊養活自己,一邊上學了。”
我道:“準,就沖這個,咱兩也一定能夠成功的,不管怎麽樣,咱兩還是表兄弟,好鐵子,好哥們兒。”
陳竹賢看着我倆如此,看其眼神,透露着一絲絲的神傷。
我和陳竹賢一直在老姨家帶到等到老姨回來,老姨看見我臉上也浮現一抹淡淡的神傷,可能是看着兩個從小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就這樣各自紛飛,爲了那一份堅守的責任,爲了實現自身價值榮辱,看在眼中的一陣欣慰。
吃飯的時候,知道老姨将李準臨走錢的酒席定在了二号,也就是明天,看來明天也有的忙活了。吃完飯之後,我和陳竹賢就回到了我家裏,到了家,這時候爸爸也回來了,爸爸和媽媽正在吃飯呢?還在看着電視,節目正好是五常新聞。
“電視機前的觀衆朋友,今日我是發生一起特大案件,一百多人被關在我所在這個被荒廢很久的小村莊,看着裏懸挂的奇怪東西,看似與之前萬法教是一樣的,警方接到市民報警之後,立刻阻止警力來此解救人質,而被警方控制的一名犯罪嫌疑人,也是疑似瘋掉,他是否是因爲良心的譴責,而讓自己精神崩潰呢?這要警方進一步的調查,本台記者某某報到。”
聽着這一段話,看着電視上面的畫面,我嗎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是墳嶺屯,道:“老爺們,這不是墳嶺屯嗎?你今天早上去大隊辦手續的時候看房子的時候有發現嗎?”
我爸也是一臉茫然的看着電視,道:“沒有,咱家的那個房子是地理位置最好的,軟磨硬泡我壓下價了,可是有給了那個秘書,哎。”
我媽擔心的說着:“你數咱們家買的那個房子應該沒啥事情吧!”
我把繼續看着電視,道:“别瞎說,沒啥事。”
這時候我走到我媽的身邊,坐在飯桌前,順手拿了一根黃瓜,吃在嘴裏面道:“沒事的媽!警察不都給抓起來了嗎?别擔心了啊!我爸說看的房子應該沒錯,你看我姥爺的墳地不就是我爸爸找人看的嗎?看看現在多好啊!”
我媽聽了我說的,稍微安了心,但是看着還是有點擔心的意思。
這時候陳竹賢道:“阿姨,您别擔心了,叔叔都這麽說了,一定沒事的。”
這時候我看了看陳竹賢。
一夜無話,第二天就是參加了李準的酒席,酒席就是那麽回事,大家聚一聚,然後随點份子錢,因爲曾經我也這麽幹過。
日子很快就到了六号,轉眼間,我要開學了,真正的開學,而李準也要走了,下次見面興許是在七年以後,這一晚上我們三個人打算去天擎吃串的,正好了結陳竹賢的心病,不料高中的哥們,藍天,龍奕,李白都回來了,大家又聚在一起,胡吃海吃,這一天晚上,我們過得特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