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胡若菲和韓寶山的合理配合下,我們成功的給這個烏鼠驚醒了一次靈魂上的手術,現在烏鼠雖然沒有什麽大變化,是因爲這家夥筋脈震斷的緣故,如果好了醒來的話,我估計情況應該跟那個秦壽生是一個鳥樣子,還好我們順利的将十二法輪的兩個幹掉了,真不知道這個萬法教有多少這樣那個的十二法輪,難道真是的十二個人嗎?
看着胡若菲和韓寶山一步一步的将烏鼠的一魂二魄吃掉,陳竹賢露出的是震驚的神色,可能是因爲我之前有見過這樣逆天的場景,所以心裏面沒有多大的波動,對于沒有見過的陳竹賢來說,多少有些震撼。
我捅咕了一下陳竹賢道:“你這臉色怎麽這麽樣呢?吓着了還是怎麽的。”
陳竹賢撇撇嘴道:“唉,看着卻是聽揪心的,你說他這麽的就少了一魂二魄,是不是得變成傻子啊!”
我道:“傻子他是當定了,從他醒來之後,身體狀況就會越來越差,積勞成疾之後,可就有的玩了。”
陳竹賢道:“我去,小四,你這招也太狠了,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狠,這以後誰可千萬别得罪你,要是你這來一下子可不大好玩了。”
我道:“那你可不要得罪我哦,哈哈,行了開玩笑的,咱們是陰陽家,怎麽能那麽做呢?行了看着樣子,接下來交給警察叔叔善後吧!”
陳竹賢道:“唉,無名英雄閃亮落幕了。”
商議之後,我們在韓寶山的‘遠離’能力之中妥善的離開了墳嶺屯,之後我們順着那一條大陸正好來到了進階市政府廣場的位置,看着有些親切,畢竟要到了老姨家。
來到政府廣場之後,看了看周圍,好多人在這裏栖息,真是放假的節奏啊!看到這些,似乎剛才與活死人大戰的情景沒有發生一樣,遠離之後,我和陳竹賢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陳竹賢道:“現在報警嗎?”
我道:“當然了,不過娶一個電話亭打吧!用我自己的手機有些麻煩。”
陳竹賢道:“行,随你吧!好像那邊的烤吧旁邊有一個電話亭,去哪裏吧!正好吃點我都餓了。”
我道:“行,不過一會熱去我老姨家吃,今天李準沒有去上日語課。”
陳竹賢道:“好吧,不過你得請我吃一次你們家這裏的烤串,我都沒吃過,聽說很好吃的樣子。”
我道:“行,咱倆臨開學的時候,就去領你吃成不。”
陳竹賢道:“ok。對了,我有一個辦法報警,你何不讓野仙去呢?”
聽着陳竹賢冷不丁的這麽說,我眼前一亮,對啊!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我道:“有見地,這這麽辦了。”于是我用魄語對着胡若菲道:“菲姐,剛才他的話,行不。”
胡若菲道:“行,菲姐,警察辦案可能需要一點好處,如果他們有點坐視不理的話,可以用一些小小的手段也沒關系吧?”
我猶豫了一下,也是啊!現在的警察辦案,案子大驚動了什麽的就會積極主動,若是如此,便是左右爲難,也就是要一些好處,我想了想道:“菲姐這事你說的算,看來做好事也不是那麽好做的,啥都得看着錢才能說話。”
胡若菲道:“那好,天少我現在就去了。”
胡若菲去報警了,我和陳竹賢終于放松了,事情結束,我就奔着我老姨家走去。
這個萬法教的窩點搗毀了,不知道會不會還有另一個在作惡,看來真的要把那個什麽教主揪出來才成,可是現在還有兩個十鬼銀魂沒搞定了,唉,怎麽這些事都蹿到一塊了呢?想着想着腦袋都大。
很快我們就到了老姨家,今天趕點,雖然老姨不在家,但是李準在家裏面,看着我來一臉的驚訝,看見我領着一個小夥伴就更加的驚訝了。
我一邊脫鞋一邊看着李準,道:“怎麽了,這麽長時間沒見面,不認識我了啊!日本話怎麽說來着。”
聽見我來的聲音,我姥姥也過來了,然後自己坐在客廳裏面的小床上,可能是因爲我不在老姨住了,姥姥便搬到了背面的屋子裏面,姥姥道:在天來了啊!身後的那位是?”姥姥看着陳竹賢問道。
這時候我脫鞋完事了,穿着拖鞋就慢慢的走進去,依舊是親你的摸着姥姥肉嘟嘟的臉龐道:“姥姥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十一放假沒有回家,我看着他也不知道去哪裏就讓他跟着我回來了,人老好了。”
姥姥看着陳竹賢,道:“快進來孩子,在天的同學。”李準看了看陳竹賢,然後看了看我,道:“陳竹賢,我是龐在天的鐵子,看樣子你也應該不簡單吧!跟他能夠交上朋友的一般都一般。”
我笑呵呵的道:“是挺不一般的,沒見着這都奔着國外使勁了嗎?對了,怎麽樣了,什麽時候走啊!”
李準聽我說這個,道:“快了沒幾天了,6号吧!”
我聽完了之後,一陣驚訝,這也太快了吧!六号,不就是我正好開學的時候嗎?我道:“是挺快的,怎麽,這一去得多長時間。”
李準道:“第一年還要修日本話,上本部的話四年,但到時候得上研修生,估計得個七八年吧!”
我一聽感概道:“我去,這時間不短啊!将近兩次世界杯了。你這一去不得空落落的了啊!”
李準道:“你不是在哈爾濱嗎?近着呢,沒事的到時候這家裏面就得靠你了,得這準哥回來之後華麗的轉身,讓那些小時候看不上我們的某某人全都幹倒。”
我道:“聽你這麽說的話,我也不能落後啊!到時根據你留學的時候學的内容咱兩強強聯合。”
我和李準說道生機盎然,但是看着氣氛真的有一點離别的傷感,說說小小之後,都覺着有些酸楚。見老姨半天不曾出來,我道:“老姨呢?”
李準道:“你老姨去練習飯館了,說什麽非得要辦一下子,唉,我都無語了。”
我笑着道:“那必須得辦啊!你這可是出國留學,不想我是在國内大學啊!”
李準道:“出國留學怎麽了,留學生都哭着呢?像你在國内大學多好,哈工大,東北小清華那可是。”
我道:“那都是學名,關鍵是能夠把該學到手的東西學了,我就阿彌陀佛了,我現在想的就是掙錢。”
李準撇撇嘴道:“你還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