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側面是一個神壇,上面有面目猙獰的各種神像,似乎是對其很崇拜,但是看清楚神像之後,又覺着這些神像似乎不是一個派别的,好像是很多個派别,真不知道這個萬法教到底信封的是什麽主神,難不成就是殘害生靈嗎?
我和陳竹賢轉身看到的才是讓我輛震驚的,正面的牆上挂着一個被剝了劈的活生生的人,身上的血還在一滴滴的留下,可以依稀的看清楚那帶着紋路質感的肌肉。這樣被剝了皮的人還不止一個,而且是五個,全部挂在牆上,正好是一人高的位置。
這些被剝皮人的旁邊挂着一個架子,架子上面一個完整人的皮膚,看完之後,我和陳竹賢差一點沒吐出來。那些剝皮人的眼神正在死死盯着自己的皮膚,看樣子這些人應該是祭祀用的祭品。
皮膚架子的旁邊還有一個瓦罐,瓦罐同樣是被黃紙蓋着,我和陳竹賢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畢竟不了解這是什麽路數,心中多多少少有些肝顫。
我道:“三哥,你見過這樣的嗎?這也太他媽殘忍了吧!”
陳竹賢道:“我之前都沒有跟這萬法教的接觸,我哪裏知道什麽情況啊!這些人也太不是揍了,這這種活人祭的事情還能幹的出來,大卸八塊都不解恨啊!”
我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看這樣子,想想當年的情況,這萬法教得有多麽殘忍了,要說将萬法教取締就對了。”
陳竹賢道:“我們這不就是爲人類除害了嗎?”
就在我和陳竹賢驚詫于眼前這殘忍的祭祀儀式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出現了。
“原來是兩個毛頭小子啊!”那個聲音有些陰沉,甚至是有些猥瑣。
聽見這怪異的聲音,我和陳竹賢迅速開始用肉眼尋找生意的來源,此時在那挂滿剝皮人的側面,一個蓮花形式的蒲團上面,我們看到了一個身形瘦小,穿着唐裝,留着八字胡,腦袋有些發尖的人。
鎖定了位置之後,我和陳竹賢同時将自己的暗中的武器幻化出來,然後謹慎的怒瞪着看個人。
我道:“你是什麽人,這裏的一切是你整的嗎?”
那個人聲音發細,發尖,猥瑣的笑了笑,道:“不然你們會以爲這裏是誰整的呢?”
聽着這樣的聲音,我的雞皮疙瘩都快出來了,心中一陣陣的膈應,我道:“你在這墳嶺屯多久了,你是萬法教的人嗎?”
這時候那個人慢慢的起身,從蓮花蒲團上面起來,好似不費一點的力氣一般,看其周圍散發的氣,這家夥應該不是什麽善茬,我輕聲道:“三哥,小心點,這家夥不一般。”
陳竹賢臉上一抹笑意,道:“嗯。”
那個人起來之後,一身白色的唐裝,跟所處的環境還有自己所做的事情,完全是相反的,我不禁心裏一陣冷笑。
那個人漸漸的向着我和陳竹賢的方向走來,一小撮山羊胡,自己還用手縷着,道:“這個地方實在是一塊好地方啊!當年就是因爲有一個貓妖,我們才沒有來這裏,想不到那個貓妖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裏就是良好的根據地,得天獨厚,陰氣極重,對我們那可是利好啊!”
聽着那個人這麽說,感情我把貓臉老太太滅掉還是幫了他們的忙了呢?唉,看來真是因果循環,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陳竹賢沒好氣的道:“你是萬法教的,這裏的這些人都是你們的教徒嗎?”
那個人一臉的不屑之色,道:“呵呵,萬法教,我當然是萬法教的了,有那個教派能夠讓人徹底的解脫,你看看那些在房間裏面的教衆是多麽的平等,多麽的坦誠,彼此之間沒有界限,沒有秘密,這樣不好嗎?哈哈,最後還能解脫于這俗世的折磨,這難道不是一種極樂嗎?”
聽着這個人完全滅世,沒有絲毫悔意的言辭,頓時有些心中不爽。或許這個人說的沒有錯,世俗的确是有很多讓我們不如意的事情,心中的夢想曾幾何時終究是被現實所打敗,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中,底層奮鬥的人完全是被無視的,真心實意可能到最後換來的卻是傷心欲絕。
我道:“你這完全是謬論,你将他們用邪術控制這是平等嗎?他們被你門這些所任拯救世人的人囚禁在這裏,難道你們是真的來幫助他們的嗎?你這種人不配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剛剛說完,那個人不怒反而笑着道:“我不配,難道那些殺人于無形的人就配嗎?我是來拯救他們的,我們偉大的萬法教教主是來拯救世人的,有朝一日我們的真主降世時候,你們這些人類就是虔誠的來感謝他的,哈哈。”
這個人說話很是狂妄,有點得意的不着邊際。聽着人的語氣看來他還不是萬法教的教主,真不知道這個萬法教的教主是什麽樣的貨色。
我道:“你們萬法教做的惡事太多了,這麽肆無忌憚的去殘害人命,不顧自然的規律,你們是不會得逞的,看你們邪術控制的那些活死人,這一切想必一定是你們教主的功力吧!”
那個人道:“我們教主大人是最接近真主的人,不容亵渎,你如此直言不諱,我十二法輪烏鼠将視你爲敵人,你今天所做之事,将會被歸納到萬法教死亡名單,你已經在劫難逃。”
聽着眼前這個人有鼻子有眼的說着,陳竹賢撇撇嘴,道:“你話是不是太多了,十二法輪,烏鼠是吧!一個死耗子,我現在讓你變成烤耗子。”
說完之後,陳竹賢沒有任何預兆,随州一揮,手中的紅氣瞬間向着那個自稱是十二法輪的烏鼠而去。
我都沒有想到陳竹賢這麽快就是一下子向着烏鼠進攻,就更不用說還在沾沾自喜,狂妄的烏鼠了。
陳竹賢這一下子看似是十分随意,但是深厚的陰陽家功底,讓着随便的一擊,變得不容小觑。
烏鼠看着紅氣向着自己進攻,小眼睛一眯之後,瞬間在自己的胸前,手指開始結手印,手印異常的怪異,但是看其手法怎麽有些眼熟呢?
瞬間我想起來了,正是我小時候看林正英的鬼片裏面林正英的那個手印,沒想到電影裏面也不完全是假的啊!
手印完結之後,神壇上的瓦罐開始不停的抖動,上面的黃紙也在上下,像呼吸一般的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