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妡妙在中央大街上一直逛,走的我雙腿都木了。也不知道女人爲什麽天生就對逛街感興趣,那麽能走,而平時的時候動不動就把累挂在嘴邊上。
從中央大街的曼哈頓商場出來,緊接着又去了百盛,我是真服了女人逛街的功力。百盛裏面烏泱烏泱的全是人,各種人,還有俄羅斯的大美妞大帥哥什麽的。爲什麽這麽多的人呢?難道他們提前放十一假期了嗎?
我略微瞥瞥看着與之前不同的梁妡妙,看上去真的比之前順眼多了,也不知道是哪裏的問題。真的就是隻有懶女人沒有醜女人這一說,女人一打扮打扮就如同雨後的春筍一般,容光煥發,眼前的梁妡妙就是如此。
那黑白相間的連衣裙一是我那次和梁妡妙一起所買,當時不理解梁妡妙爲什麽會買這樣與之前所穿風格完全不一樣的衣服,如今現在梁妡妙穿上了,我便知道了,原來這丫頭穿上是如此的超凡脫俗,我真有點看走眼的意思。
和梁妡妙走在一起,在不碰及梁妡妙的時候,靈圖就會隐隐作痛,哎,這是實打實的煎熬。
我不聽的斜眼看着梁妡妙,梁妡妙看着我道:“你看啥呢?我臉上有花啊,好好走路。”
我不由自主的回頭道:“大俠,你還買啥不了,我這兩腿都快走折了。”
“你累了?”梁妡妙一挑眉說道。
“能不累嗎?這都快三點了,都走了兩小時了。”我有些抱怨的說着。
“行,等去自然堂買完之後,就去吃飯,姐請你。”梁妡妙對我不是那麽殘忍了說着。
“你可拉倒吧!你看手裏這些東西,都是我的血汗錢啊!”我拿着各種紙袋子指給梁妡妙看着,苦着臉說着。
“怎麽你不願意啊!”梁妡妙一臉的嬌蠻。
我納悶了怎麽這丫頭這樣子呢?好像吃定我一樣,自從程洛伊那一次離世,靈魂與我的融爲一體之後,一切都變了,梁妡妙有了變化,而我則也是潛移默化的在變化着,雖然我不想,可是身體和腦子中的某種東西就是牽着我往梁妡妙那邊使勁。
我也無與倫比了,程洛伊在我的靈魂裏面,化成了靈圖,我任何時候都亦不會忘記。
“小人怎麽會不願意呢?以前是程洛伊到貼着我,這回算是有報應了。行了,你有生活費了嗎還。”我盡量放輕松的說着,因爲此時我那種自己掙的錢都已經底朝天了。
“我有啊,小偷就是把我的衣服行李偷走了,以後你的飯食,姐姐我包了,你看成不,看在姐姐沒衣服的時候,你爲姐姐我買各種一個和東西的份上。”
梁妡妙落落大方的說着。
“小偷是隻偷走了你的衣服可是那間接偷走了我的人民币啊!哎,行啊!隻要你别讓我要飯就成。”我跟着梁妡妙後邊。
好不容易終于到了自然堂的專櫃,看見專櫃的營業員花枝招展的濃妝豔抹,盡顯一股媚惑。哈爾濱真是人傑地靈,實在是養人,女生都是出落大方。
梁妡妙上前詢問着,我則是站在一旁。這時候看見一個人正在爲另一個人化妝,我還以爲是女的,畫的那麽妖豔,真有一種摁在床上的沖動,可是我在仔細看的時候,這種沖動就消失了,原來竟是一個男的,這台逆天了,男的都能把自己化裝成那樣,我勒那個去。
不一會兒,看着梁妡妙拿着小票來到我這裏,道:“好了,去付賬吧!”
我道:“哎呀,付賬付賬,我有不是你丈夫。”
“你想嗎?”梁妡妙瞪了我一眼。
“你敢嗎?”我留下最後一句話,然後轉身去收銀台付賬了。
買完之後,這回我說什麽也是走不動了,于是我和梁妡妙就去了中央大街上一個有名的餐廳吃飯,華梅西餐廳,走進裏面一股濃濃的俄羅斯風格,剛開始的時候服務員倒是挺那個什麽的,可是我們點完菜的時候,這個冷淡啊!
好說我餓了不假,可是看架勢似乎這丫頭比我還餓呢?罐焖牛肉一個,軟煎裏脊,俄式馬哈魚,面包兩份,意大利面二份,我真不知道我倆能不能吃完。
點完之後,我看着梁妡妙,梁妡妙道:“你看着我幹嘛,就你餓好像我不餓似的。”
“餓,你還逛。”我疑惑的看着梁妡妙。
“你管得着嗎你。”梁妡妙一邊看着自己買的東西,一邊說着。
這時候我走在座位上,四處看着,看來這生意還不錯嗎?這在我抱怨着上菜慢的時候,坐在看見門口窗戶位置的一個作爲,引起來我的注意。
那裏做着一家三口,爸爸坐在一邊,媽媽和自己的兒子坐在一起,而且那個兒子還不是很老實,總是作人,那個媽媽看樣子有點不耐煩了,可能是性格使然的緣故,不聽的拍着兒子的後背,而那個爸爸則是不聽的勸說,還教訓這那個小男孩。
我不經意的又看了看,看完之後,我就頂住了,原來那個小男孩的後背騎着一個小鬼,小鬼臉上一臉笑意,似乎是玩的不亦樂乎一般。
這時候我緊盯着那個小男孩脖子上的小鬼,那個小鬼應該也是看見我了,用那兇狠的目光看着我,我頓時目露兇光。
梁妡妙在整理自己東西的時候,看見我那樣子的表情,道:“怎麽了你這是,眼睛進沙子了啊!”
“我到想,但是比進沙子還糟糕呢?”我指着門口那個位置的方向。
梁妡妙眼神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目光也是一陣緊收,道:“小男孩脖子上騎着一個小鬼,看那小鬼的樣子,好像是在打趣逗玩一樣,應該沒有什麽惡意。”
“沒有什麽惡意那個小男孩也經不起那個小鬼折騰,你看那個小男孩的媽媽沒完沒了的打着小男孩的鬼眼,這不是找不自在呢嗎?”我擔心的說着。
“跟那個小鬼說,讓他趕緊走吧!”梁妡妙說着。
“隻能勸他下去了,勸不動的話就隻能親自去請了。”我臉色有些變化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