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胖子繼續觀察了一陣,那兩個人居然在這學校中抱起來了,于是我擋住老胖子的眼睛,道:“少兒不宜。”
老胖子扒開我的手道:“你可拉倒吧!咱倆的那個小碟片也不是沒有看,再說了我哥恩珠親都親了,這個還不宜了,别跟我說你沒有親天嫂。”
我看着老胖子道:“哎喲喂,你小子行了啊!張脾氣了。”
老胖子傻笑,道:“沒有,天哥你看。”
聽見老胖子這麽說,我的視線又轉移到了蘇通博和傘冰的身上。
隻見蘇通博抱着傘冰,然後親吻這傘冰的嘴唇,看樣子傘冰接受了蘇通博的解釋,老胖子看這樣的場景不亦樂乎,還不時的發出笑聲,我搥了一下子老胖子道:“好了,認真點行不,快看。”
随着我的一陣驚訝叫聲,老胖子的目光再一次認真的盯着蘇通博和傘冰。
随着蘇通博親吻這傘冰,傘冰的身體開始産生了變化,那個巨大黑色的影子開始慢慢的從傘冰的身體裏面出來,那個就是寄生靈,他現在無法抵抗着傘冰的思想,因爲蘇通博的解釋完全戰勝了寄生靈對傘冰控制。
寄生靈慢慢的向着傘冰身體外移動,他看上去很虛弱,可能他沒有力量在占據着傘冰的身體,因爲傘冰沒有了寄生靈所汲取的養分。
寄生靈還在不斷從傘冰的身體裏面出去,我道:“你再也控制不了她了,你所寄生的養分沒有了(魄語)。”
逐漸出來的寄生靈那一張巨大的影子,有些虛弱的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人類真的是難以理解的生物,我并沒有惡意,我隻是想讓這個人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聽着寄生靈這樣的話,我心理面有點酸酸的感覺,一個寄生靈居然有這樣的覺悟,可是有些人呢?爲了自己的即得好處而去處心積慮讓自己站在别人的頭上,想想真的就不如有些鬼魂所做之事光明磊落,要你命就是要你命,直截了當。
這時候老胖子道:“天哥,你說那個寄生靈是好是壞,怎麽會說出這麽高深的話。”
我道:“好壞隻在一念之間,他沒有殘害傘冰之念便是好,但是他卻有設計蘇通博之嫌,便是壞,功過相當的時候,無外乎好與壞。”
老胖子道:“那他怎麽辦。”
我道:“我知道自己氣數已盡,就讓他自生自滅吧!沒有人會控制一個寄生靈,因爲他們沒有真正的實體,也不會聽從任何的命令。”
老胖子沒有說話了,我們兩在靜靜的看着,那個寄生靈最後的消失,因爲傘冰的恢複,寄生靈沒有了宿主,那麽必然他就會消失。
蘇通博和傘冰的親吻結束,寄生靈巨大的黑影開始慢慢的變淺,開始接近空氣的顔色,開始接近遠處天空湛藍的清澈。
老胖子道:“天哥那個寄生靈消失了,真的消失了。”
我轉過身子,道:“消失了,也許這就是能夠讓蘇通博和傘冰從歸于好的原因。”
這時候,伴随着寄生靈的消失,蘇通博和傘冰也向着我們這邊走過來了,看見這個我和老胖子知趣的也往回走,我優悄悄的施用五德環印,爲傘冰施加了‘守護術’畢竟他讓寄生靈附身過。
沒想到發生在傘冰身上的事情,竟然這麽圓滿的解決了,誰都沒有受傷,如此的平靜,平靜的讓我有點不适應。
回到了班級,看見了程洛伊,我的心理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之後我才明白那個叫什麽,是珍惜。
我微笑着,程洛伊坐在位置上看見我進入班級也是微笑着,擡了一下頭看着我,然後繼續給着旁邊的蕭潇講着題,我走了過去,直接坐在了趙峰的旁邊,趙峰此時在看着小說,可能對于他來說,學習之外隻有小說最重要了。
趙峰看着我,然後将電子詞典合上,放在了一邊,笑了笑,我看着,有些納悶,這些高大威武的人,笑起來居然這麽萌,我道:“你這是怎麽了,笑的有點突然。”
趙峰道“沒什麽,對了,跟你說一個笑話吧!一隻雞聽見自己的主人去買蘑菇,吓得趕緊收拾東西就離家出走,這時候一頭豬出來跟那支雞說:‘你跑啥啊!’雞說道:‘主人要是買粉條我他媽看你跑不跑。’”
趙峰說完,我反應了一會兒,不知不覺中笑出來了,我看着趙峰無奈的笑了笑,這時候蕭潇已經走了,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趙峰道:“這都是在哪整來的。”
程洛伊看着我,在收拾桌子上的卷子,道:“下課的時候你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昨天那個傘冰和蘇通博好了嗎?”
我道:“好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麽事情了,可以安心上課了。”
程洛伊道:“那就好了,中午我回家的時候給你那好吃的,爸爸出差回來的時候帶回來的。”
我道:“好啊!”
看着程洛伊,我覺着有些奇怪,程洛伊的長相我越發的覺着眼熟,不是我看程洛伊時間長了,而是真的覺着有些面熟,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我一邊拿出這一節課需要的書還有練習冊,我道:“程洛伊你們家是不是就那一塊玉佩啊!”
這時候程洛伊回眸看了我一下子,然後拿出玉佩,道:“你是說我帶着的這個玉佩嗎?”
我道:“是啊!”我看着程洛伊胸前的玉佩,怎麽看着這個玉佩像是一個的一部分。
程洛伊道:“這個我也不怎麽太知道,爸爸給我的時候就這這樣子,讓我送你,可是你又給我了。要不這樣吧!你中午跟我回家,問問爸爸就知道了,怎麽這個玉佩有什麽問題嗎?”
我頓頓了,道:“沒有什麽問題,就是覺着好奇問問,行吧!中午我就跟你回去,省一頓飯錢了,正好李準下午請假,他要去上日語課,估計中午就得去。”
程洛伊笑了笑,道:“你要是想省錢的話,那你可以從今以後天天去我家吃飯。”
我道:“那可不行,那我不是成了小白臉了嗎?不幹,今天是特殊情況,做人還得自食其力,我要是那樣子的話,你爸會看上我,你會看上我嗎?要是那樣的話,我就不是真正的我了。”
程洛伊看着欣慰的笑了笑,就在我和程洛伊說話之時,胡若菲傳來一陣輕柔的聲音:“天少,你還記得那股氣嗎(魄語)?”
胡若菲這麽說,我想起來了,道:“菲姐,怎麽,有線索了嗎(魄語)?”
胡若菲道:“那個氣在你的一個朋友身上(魄語)。”
聽完我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