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藍天這樣的暴喝,那些往上沖的人都傻了,這時候天擎裏面的小服務員和服務生都下怕了,趕緊把老闆叫過來。
這時候一個往上沖的紅毛小夥子道:“你媽的你誰啊!喊個*你。”
藍天扭了扭脖子,呲了一下嘴道:“哎呀我草,我說你他嗎真不識時務還是裝的,這節骨眼了就别搭茬了,消停眯着行不行啊你。”說着,藍天一腳耐克踢在紅毛的胸前,這個時候又傳來了光頭的慘叫聲,毛槿欣下手了,劉暢也下手了。
看着自己的兄弟真的栽了,再也沒有人敢動彈了,這時候串店的老闆趕緊過來,看着架勢藍天這一天的像是學生模樣的真的是夠狠,沒敢怠慢,恭恭敬敬的道:“小兄弟,啊,啊不,天少爺啊!”當老闆走進看清楚的時候,突然改變了措辭,更加的客氣。
看着老闆叫藍天天少爺,那幾個流氓都是呆呆的看着,而那個流血的光頭和耳洞則是在自己小弟的攙扶下,用面巾紙擦着血。
藍天道:“老闆,你認識我。”
老闆道:“天少爺你這話說的,我這店開張到現在在小北街沒人敢欺負,不就是您父親在後面知會了一下子嗎?要不我能這麽消停嗎?今天就是您,要是别人在這鬧事兒,早就完犢子了。”
藍天疑惑着道:“我爸,在你這知會來着,我怎麽不知道呢?”
老爸道:“這都是小事,天少爺不用過勞,反正這事我給你平了,不老天少爺大駕了。”
藍天奇怪的看着,我也是靜靜看着,雖然沒有經曆過社會上的事情,但是好歹我和李準還被周森追着打來着,對這事也不怵。
老闆走向那個流血的耳洞,拍着肩膀道:“你知道你們惹着誰了嗎?狗眼怎麽張的,這是坤哥的兒子,你們也敢惹,你們算是活到頭了,還不賠不是,立馬滾蛋。”
老闆說完這幾個人都跟雙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耳洞捂着血,光頭捂着被鉗子紮上的手,還有脫臼的胳膊,還有被藍天揣上的幾個,走到我們所在的桌子,恭恭敬敬的道:“對不住了,天少爺,真不是是您,沒進過本尊,你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的,我們知錯了。”
藍天道:“知錯了就滾。”說着這幾個人就要滾。
這時候李白道:“就這麽滾了啊!那幾位女士你們是不是也要道歉啊!”
耳洞道:“是,是,這位小爺說的對,得道歉。”
說着向着程洛伊,周迪,毛槿欣和劉暢他們鞠躬道歉,然後灰溜溜的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其中一個不識趣的小弟小聲道:“老大,坤哥是誰啊!”
出門的時候,黃毛到了那小子一下,道:“别他嗎哔哔了,還想挨揍是不是。”
看着這幾個人出去之後,我心中一陣感慨,這要是換做其他的人在這裏吃飯,是不是真的就被這幾個**害了呢?
我們之後安靜的吃完飯,老闆本想巴結藍天不要錢的,可是藍天這人雖然父親是黑道的,可是藍天卻沒有那種惡習,還是把錢給老闆了。
之後我們就在藍天的安排下去了,華宇洗浴中心,聽說這是藍天自己家開的,這一次是我和程洛伊第一次在形式上在一家洗浴中心洗澡。
雖然這飯吃的有點刺激,但是我們真的覺着增加我跟這些新朋友的認識度。
洗完澡之後一陣舒服,我和藍天他們說,家裏管的嚴我倆就回家了,把程洛伊和周迪安全送回去,之後我和李準去了一趟大台北賣點豬蹄,因爲姥姥就好這一口兒。
第二天的是時候我們就又上學了,介于考試題型的問題,各種老師也紛紛都說這次的試題很難,還真就像我說的考驗什麽我們的心理素質。
因爲我們班級目前還沒用明确班任,依舊是那個代課老師,講着的題型,我估計老師在課後的時候也做的滿臉焦慮,盡管他們知道最後的答案。
日子就這麽過着,高二上學期也很快就接近了尾聲,可是我們并沒有因爲上一次月考提醒十分難的問題而困擾着,依舊是照樣學習,自從把拍花老頭和吊死長舌滅掉之後,好像十鬼陰魂又隐藏了,不知道這一次蟄伏,他們下一次什麽時候出現。
又是一次月考,也是期末考試,高二上學期我們就要拜拜了,離我們最終的目标又多了一步,現行的教育制度可能隻有通過考上大學,之後字迹認真努力,才能取得成功,否則的話沒有什麽捷徑,有捷徑的話也隻是與法律打擦邊球,這樣對不住自己的本心。
是考完了,明顯這一次沒有說上一次的題型難,可能真的是上一次老師集體受到打擊的緣故。
考完試我們有将近兩個月的假期,可謂是這算是最美的時光了。
放假之後,在七月十四号的時候,我如期的見到了爺爺,爺爺一直沒有變化,看到我的變化,爺爺那一雙朦胧的眼睛我看到了些許的亮光。
爺爺跟我說,姥爺現在在酆都裏面過得很好,偶爾爺爺還去看他,由于老姨每一次都給姥爺燒一大袋子的金元寶,現在姥爺都變成了酆都的富豪了,有些鬼差還不斷巴結姥爺,雖然姥爺也同樣是鬼差,但是因爲有錢的緣故,某種程度上更好爬一下。
看來金錢在什麽地方都是有用的。
跟爺爺說了自己的一些事情,爺爺老生常談的也跟我悉心說了很多,讓我十分注意一下子‘萬法教’,最近出了靈魂失蹤,還有就是靈魂重生,我聽了都覺着奇怪。
和爺爺又說了很多之後,時辰到了,爺爺就回去了,這一次看見爺爺之後,下一次可能就是在我高考之後了。
時間就像海綿裏面的水,隻要你去擠總還會是有的。忘記是誰的名言了,不過說的真有道理。
高二下學期的時候我們有了一個新的班主任,是一個女同志,但是我們隻相處了一個學期,上高三的時候,我們又一次分班了,這一次的老師是一位年若三十五的婦女,雖然長的很兇,但是爲人十分的和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老師十分的維護我們這些學生,忘記說着這個老師叫做關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