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妡妙的藍色箭雨直接奔向西南角落,隻見西南角落處,黑氣散發與我的黑氣格格不入,當細雨到達之時,西南角落的黑氣正欲逃走。細雨咄咄*近,黑氣逃之夭夭,可能是因爲收了傷的緣故,黑氣有所緩慢,一支細雨正好穿黑氣而過,此時聽見‘喋喋’之聲。
聲音過後,黑氣顯出原形,沒有了附着體的存在,這個十鬼陰魂,吊死長舌長得還真是如其名一樣。
吊死長舌七竅流血,一隻紫黑的舌頭長長耷拉在外頭,一隻眼睛還是黑洞洞的,好像裏面有一顆圓圓的子彈,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長衫,看樣子不是現在的死人,更像是民國時期的。但是這吊死長舌沒有腿,長衫地下就壓根沒看家這家夥的腿,唯一看見的就是那一滴一滴在留學的軌迹。
看完之後,我頓時就驚訝了,但是沒有犯老毛病,我道:“妡妙,在給他一箭,讓這個老不死,死不利索的混蛋化成灰。”聽我說完,梁妡妙二話沒尋思,直接就是拉弓,架箭,細雨三箭齊發,直奔那個死不利索的吊死長舌。
吊死長舌出現後,也并沒有停留,被梁妡妙第一次進攻打出原形之後,而是瞬間就要逃跑,梁妡妙的細雨再次襲來,吊死長舌瞬間就逃,可是梁妡妙的細雨也不是吃幹飯的,三箭齊發的細雨,分别射向吊死長舌鬼眼,腦袋,還有正中靶心的那個紫黑色的舌頭。
此時吊死長舌貼着山洞的上壁逃竄,但是在我的黑氣氣暈的籠罩下,吊死長舌有些行動緩慢,梁妡妙的細雨第一支箭直接刺中吊死長舌的左臂,也就是被我律呂刺傷的那一隻手,藍色的細雨直接給他來一個灌腸。
這時,隻見吊死長舌的左臂被刺傷口處,往外冒着滾滾的黑氣,而且細雨藍色氣暈不斷的向着傷口裏面沁入,吊死長舌估計是看情況不斷,用自己右手鋒利的利爪瞬間切斷了左臂,那條冒着黑氣的左手瞬間從空中下落。
吊死長舌繼續逃竄,梁妡妙的第二支箭也随之而到,但是此箭沒有刺着,貼着吊死長舌的腦袋而過,吊死長舌見此,不敢怠慢雖然自己受傷,但是依然用盡全力的逃跑,想要再一次像我們發起進攻那是不可能了。
就在逃竄的那一刻,細雨的第三支箭緊跟在後邊,這時候吊死長舌死命的一閃,細雨隻見射進了水泥牆裏面,眼看着吊死長舌要跑,此時我迅速的跑向山洞的洞口,想要阻截這個東西,可是我還是晚了一步,當我剛到達洞口的時候,吊死長舌順着洞口出去了。
我狠狠的砸了一下空氣,表達出我心中的懊悔的憤怒。
梁妡妙在遠處看着我,看着他有些疲憊的樣子,我道:“妡妙你沒事嗎?”
梁妡妙離老遠看着我,道:“沒事,那家夥是不是跑了。”
我道:“跑了,就差一步,飛得太快了。”
梁妡妙道:“瞅瞅你那樣,害得我放了好幾箭,你都沒滅掉,唉,說你啥呢?”
我道:“這怨我啊!我又不會飛,你給我安倆翅膀,我還得開好幾百邁才能飛起來呢?”
這時候胡若菲道:“你倆别吵了,看看那個南毛,好像快要不行了。”一聽這,我立馬就奔了過去。
看見還在繼續吐血的文支平,我道:“文大師,你怎麽樣。”
文支平道:“陰陽家,那個十鬼陰魂滅掉了嗎?”
我有些慚愧道:“對不起,文大師,讓它跑了,我們沒有抓住它。”
文支平嘴上全是血,露着帶血的牙道:“沒關系,他也中了我的茅山術,一年内都不會運用法力的。”說着,文支平嘔出一大攤的血。
此時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去做,才能救他,我道:“文大師,我們現在送你去醫院吧!不能讓您死在這邪山妖地的地方。”
文支平有些氣息斷續,還吐着血道:“陰陽家不用了,我命數已盡,可能這裏就是我最好的歸宿,希望在我走之後,你們能夠度我的靈魂,在下感激不盡。”
我使勁的點着頭,道:“好的,文大師,我一定答應你。”
文支平道:“好的,謝謝,還有,那個賈團長,真的不是什麽好人,本來想這裏把原本屬于他的命數該回去,可是這裏的一切都打破了,看來我真的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了。”
我不知道在一個人臨死的時候要做一些什麽事情,但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臨死的時候能夠答應他完成他想要完成的。
我道:“文大師,我們知道那個賈團長不是什麽好人,我們一定會完成你想要的結果。”
文大師看着我們,此時的他眼睛裏面也已經充血了,一股一股的血還不斷的從嘴裏面流出來,好像要把他的血流幹一般。
文支平剛要說話,這時他吐了一大口的血,也是最後一口血了,吐完之後,文支平就再也沒有說話,滿臉都是血,連那受到懲罰的膿包我們都看不見了,眼睛裏面布滿了血絲,眼睛還在睜着,我學着電視劇裏面的樣子去給他的雙眼閉上,可是怎麽也閉不上。
此時的我沒有害怕,但是我看着梁妡妙倒是很害怕的樣子。文支平之所以閉不上眼,很可能還是放心不下賈團長再爲了自己的私利去謀害他人,畢竟他在這個官場上,政治上的事情,可能會更加的血腥。
之後我四處找了一下,找到一把早已生鏽的工兵鍬,在那個曾經僵屍出現的地方給文支平挖了一個坑埋了,可能在三十年前有些人就應該死在這裏,但是他現在還在活着,不該死的人卻死在這裏了。
我們臨走之前,再一次确認了這個鬼巢,我和梁妡妙運用‘攻術’将這裏再也不能投胎的鬼,全部清除滅掉,然後有運用‘解術’将這裏徹底的恢複以前那個無菌純淨的樣子,用五德環印檢查好之後,我們從山洞裏面出來,正好看見一直在外邊看守的韓寶山。
運用‘遮掩’,我們現在去找那個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賈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