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百歲銅錢劍刺進僵屍的鬼眼後,僵屍就徹底的不再動彈了,而是像一個雕像一般矗立在這個地下工事裏面,嘴上還有殷虹的鮮血。
幾個人看見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怎麽了,賈排長道:“大師,怎麽樣了,整住了沒。”
文支平道:“好了,不過這樣不行,我們得把它徹底封印住,面生禍患。”
賈排長眼神邪惡的看着文支平道:“怎麽徹底封印住。”
于是文支平又從自己的破兜子裏面拿出黃紙,在上面畫着看不懂的東西,不一會兒正好九張符錄就好了。
文支平拿着九張符箓道:“把這個分别塞住僵屍的九竅,我貼在印堂前的那個黃紙千萬不要揭下來,你們這工事下邊有大蒜嗎?”
賈排長道:“大蒜,仁德,工事裏面有沒有大蒜。”
仁德道:“哥,沒有了,上回去村裏面還是一個老鄉給的呢,早就吃完了。”
賈排長道:“大師,你看看,還沒有了。”
文支平道:“沒有就算了,先照我說的去做吧!完事,我還有事情交代你們。”
這時候四個人去将九張黃紙按照文支平說的分别塞在或者貼在僵屍的兩耳,兩鼻孔,口,兩眼,以及前陰尿道和後陰*。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文支平也沒有閑着,而是拿着羅盤好像在觀察什麽,這時候文支平隐約的聽見那幾個人小聲的說話。
仁德道:“哥,你把這些戰友都給突突了,知道你是爲了救我們,我們三個人肯定是不會說出去的,可是保不齊那個什麽的大師會說出去,一旦說出去的話,我們就得死了。”
這時候賈排長眼睛兇狠的直放光,一邊往僵屍鼻孔裏面塞黃紙,一面道:“等會塞完了之後,你們看我眼睛行事,然後把這山洞裏面小鬼子留下的寶藏我們都拿走,最後把這裏炸了,之後我們先藏在這山裏,等風平浪靜之後,我們拿着财報出國去。”
亮子道:“排長,我們幾個都聽你的,你讓嘎哈我們就嘎哈。”
這時候文支平還在用已經摔壞的羅盤尋找着,此時那四個人也把黃紙塞完,賈排長笑面虎的道:“大師,已經完事了,你看看現在還要做什麽嗎?”
文支平故意的道:“僵屍現在是被封印住了,隻要沒有人動他是不會醒過來的。”一聽這幾個人嘴角上露出奸詐的笑容,賈排長也是目瞪圓睜的看着文支平的後面,腦袋一歪,示意後邊的三個人行動,就在剛要動手的時候,文支平突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舉頭三尺有神明,莫要妄動惡念,如今你們已經是罪孽深重了,還想罪上加罪嗎?”
一聽這話,賈排長做了一個停的手勢,三個人暫緩了行動。賈排長道:“大師何處此言。”
文支平道:“你們想的我就不明說了,我隻說跟你們性命有關的事情,這個山洞有什麽的秘密我不想知道,隻要我能活着出去,我保證讓你們性命無憂,人财聚在。”
這時候三人中的二喜道:“滾你馬拉個币的,你他媽的不死,我們就沒好日子過,排長,别聽他的,整死這神棍。”
這時候文支平也害怕,但還是裝作淡定的道:“這山裏面本來就不太平,再加上你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出鬼巣,所有惡鬼都聚集在這裏,那個僵屍那麽厲害也正是因爲這個鬼巣的作用。剛才你們說這裏面有小鬼子的東西,這裏很可能就是小鬼子的地下基地,裏面死了多少中國人,多少日本人就不得而知了,唯一肯定的就是這些人的冤魂一個就在這個地下工事裏徘徊,爲什麽他們投不了胎,就不知道了。你們要是殺了我,我敢保證就算你們把這裏的東西拿走,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幾個人聽後心裏直打怵,盡管自己是當兵的,在沒有看到那個僵屍之前,他們無所畏懼,可能他們殺的敵人多如牛毛,但是看見僵屍之後,他們内心的恐懼被召喚出來,文支平這麽說也可能正是抓住了他們的這個弱點。
賈排長道:“大事這你得救我們,我們哪敢像您說的那樣做呐,我們得指着你救我們呢?是不是?”說罷,看着後邊的三人,後邊的三人也随聲附和。
文支平道:“隻要你們對我沒有威脅,我保證你加官進爵。”
賈排長道:“還請大師指點迷津。”
之後,文支平讓賈排長把被他殺死的那些士兵按照自己的說的位置,埋在這山裏面,文支平爲賈排長點的是借位霸王卸甲的風水墓穴,因爲不是自己家人離世,是将自己的殺害的人送葬,所以隻能将這些人葬在對應的地方,然後後天改位,轉嫁到自己命理中。按照這樣的改法,賈排長之後的幾十年裏面都可以說在軍隊裏面順風順水,隻要這個鬼巣不被破煞,畢竟這一切的命理地位都是跟着鬼巣一脈相承的。
将那些死去的士兵安葬之後,文支平命令四個人分别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而坐,文支平坐在中間,并且讓四人口念《道德真經》,用來安撫這些死去士兵的鬼魂。
之後,文支平又将這地下工事,也就是鬼巣進行風水改良,裏面的藏有的寶貝讓這裏的鬼魂守護,因爲煞氣極重,常人一旦靠近,輕則大病一場,重則精神緻殘。
就這樣賈排長他們在軍營裏面混的一切順利,而這次事故也被說成是了,受到什麽特務的進攻,除了這幾個人僥幸躲過,其他人都是身亡,但是這樣的逃兵豈會被容忍,這種内部調查就能把你整瘋,賈排長上下打點之後,自己和弟弟賈仁德逃脫了,可是那兩個人卻被整死了。
之後賈排長從部隊裏面底層做起,漸漸的重新爬到了排長,連長,營長,直到現在的團長,之後在這裏建造靶場,也是這個賈團長的主意。其中原因再明白不過了,聽到這裏我終于直到這個地方爲什麽從我一來就感覺這麽大的煞氣,原來這裏在十幾年前死了那麽多人,而且都是枉死的,同時想想那個賈團長的醜惡嘴臉,我就又升起一絲絲的怒意,這種人不配生活在現在,更加不配領導人民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