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對文支平做出的舉動都很吃驚,一個個好像忘記了自己再換子彈一樣,也沒有因爲文支平的逃脫而憤怒,反而是文支平那幾張黃紙将眼前的僵屍擊退而不可思議。
這時候那個賈排長道:“你們還傻愣着啥呢?麻溜的上子彈,給這個大師整出時間對付眼前的怪物。”剛才還拳腳相加,這一會兒就改口稱大師了,要知道當時的文支平也不過二十歲出頭而已。
士兵們上好子彈,正好僵屍還往這邊狂奔過來,好像跟電影裏面看到僵屍不一樣,電影裏面林正英對付的不是一跳一跳的嗎?就是偶爾會蹦的很高,可這個怎麽變異了嗎?還狂奔上了。
一個離僵屍近的士兵剛朝着開火,豈料這子彈打在僵屍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沒什麽威力。不幸的是這個士兵被僵屍用那鋒利的爪子抓住,那三寸長的手指甲深深的摳進了士兵的肉裏面,瞬間鮮血沿着手指甲流出來,僵屍看見血好像興奮了一般。
另一隻手也插進士兵的胳膊裏面,雖然子彈雨還在朝着僵屍打着,子彈的沖擊是僵屍的身子一陣一陣的往後,但是僵屍被鮮血的吸引忽略了這些沖擊,鋒利的利齒一口咬在了士兵的脖子上,士兵的鮮血不是往下流,而是順着僵屍的牙齒往僵屍的最裏面流去。
瞬間士兵被吸幹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就在僵屍把血吸幹之後,僵屍雙手一使勁将士兵的沒有血的屍體撕成兩半,然後甩手将兩半的屍體扔到一邊,在場的士兵見此都吓得目瞪口呆,好像忘記了射擊。
這時候那個賈排長好像還是清醒的,狂喊道:“大師,你好了沒有,快點的,我們都指望你了。”
文支平就在這一瞬間畫出了十多張的符錄,當僵屍瘋狂的想着士兵進攻,已經把六個士兵的血都吸幹了,六具屍體的碎片散落在這個地下工事的各處,水泥牆上都是屍體裏面流出了東西。
此時文支平像是救星一般,兩張黃紙飛向僵屍,僵屍瞬間被彈了出去,文支平沒有給僵屍喘息的機會,最裏面嘟嘟囔囔的道:“這回給你來一個厲害的,讓你沒有還手的機會。”
于是文支平又拿出三張黃紙,但是上面畫的東西卻跟之前的不一樣了,好像多了點什麽。文支平拿着黃紙,向着僵屍的身上飛去,飛出去的同時黃紙瞬間分成三個方向飛向僵屍的前胸,腳和手。
黃紙果真沒有讓文支平失望,好像這黃紙比他本身的子彈還要有威力一般,打在僵屍三處位置的時候,僵屍的反映非常的強烈,發出尖銳的嗷嗷之聲,同時被打到了牆上,當僵屍從水泥牆上落下的時候,水泥牆出現了裂痕。
可能僵屍知道了文支平的厲害,僵屍一直躲着文支平,向着其他的士兵進攻可能這些人看上去沒有什麽抵抗力。
在這空檔,賈排長道:“大師,你得幫助我們,把這東西除了,要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這時候文支平看着賈排長道:“真正除了這東西是不可能了,這東西的歲數比咱兩加起來還大好幾個來回呢?成精了,除不了,隻能把它封印,讓他假睡,不讓它禍害人。”
賈排長雖然沒有得到能夠除掉這些僵屍的消息,但是最起碼有機會自己不會死,于是急切的道:“大師,要怎麽做。”
文支平道:“這麽做有點殘忍,你真的願意。”
賈排長道:“大師你盡管說吧!”
文支平道:“我現在有最後五張黃紙,需要五個人一人一個,進攻僵屍的手和腳,然後再有一個人用這張紙貼住僵屍的印堂,但是這張紙上一定要有人的血才能生效,最後我用自己的百歲銅錢劍,直刺僵屍的鬼眼,就算是成了。”
賈排長道:“這算殘忍嗎?”
文支平道:“做這些得需要那個僵屍專注一件事情,就是讓他在那盡情的吸人血,可是這些士兵都是你的兵,都是鮮活的人,有誰肯做這樣的犧牲呢?”
賈排長眼神閃爍不定,好像在考略什麽壞水,這時候賈排長狠狠的道:“大師,死人的血這個僵屍會吸嗎?”
文支平道:“剛死的人有人氣,僵屍能聞到,應該可以,但是死時間長了的人沒有人氣,僵屍聞不着。”
賈排長此時眼神越發的兇殘,文支平見此也是一陣暗怕,這時候賈排長道:“二喜,仁德,亮子你們三個過來。”
這時候那個叫做仁德的人道:“哥,怎麽了。”
賈排長沒有理會他,而是拿起自己手中的槍對準前方正在阻擊僵屍的士兵,還沒等那三個人反應過來,賈排長的槍裏面的子彈就突突突,突突突的打出去了,子彈密集的像是下雨一樣,打在了那些士兵的身上,還有僵屍的身上。
可是打在僵屍身上沒有什麽變化,但是打在了士兵的身上就像石頭打在雞蛋上一樣。士兵被密集的子彈打中後,身上全是血窟窿,他們沒有望着僵屍,而是回頭望着那個用槍打自己的人,就是賈排長。
他們眼神中充滿着困惑,不解,同時還有怨恨,不過這些在賈排長的眼中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的死能讓自己活。
看着賈排長打死了那麽多的戰友,被賈排長叫回來的那三個人不知所以的看着賈排長,這時候賈排長發狠的道:“瞅啥呢?趕緊按照大師的吩咐去做,你們不想他媽的活命了,趕緊他媽的去。”
說着幾個人在賈排長的*威之下,不得不就範,按照文支平的吩咐去行事。
文支平給賈排長,二喜,仁德,亮子一人一張黃紙符錄,然後自己也拿着一張,同時将自己的百歲銅錢劍拿出來别在自己的腰上。
交代之後,趁着僵屍在滿地的吸着衆死去士兵的學的時候,文支平一聲令下,四個人均是向着僵屍的指定位置将黃紙飛去,好在幾個人的名号,黃紙不偏不倚的正好定在僵屍的雙手和雙腳上,就差文支平那一張貼在僵屍腦袋上了。
這時候,僵屍還在掙紮,文支平抽身而來,動作極快,當僵屍剛要掙脫開四張黃紙的禁锢的時候,文支平一張黃紙不偏不倚的定在僵屍的印堂處,此時僵屍失去了行動的能力,文支平看準時機,繞到僵屍的後邊,抽出百歲銅錢劍就向着僵屍的鬼眼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