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一共考了兩天,每年好像都是六月的七号與八号,也不知道爲什麽回事這倆天,難道是因爲這倆天熱嗎?能夠檢驗出成績的真實與否。
看着考試時候的考試題,我笑了,這簡直跟我們平時月考測驗的題型差不多,但是難度就有點遜色了,隻有最後一道大題看上去有些難度,不過老女人說過,就算你打不完所有題,不會也不能空着,空着就意味着一點得分都沒有,要是提上有字迹,興許還會有得分的可能,雖然老女人說的有點不可能,批卷子的老師就算再怎麽着急,也得看着是不是驢唇能對上馬嘴吧!
不過這一招對于不怎麽的學習的人倒是很有用,我記着金俊浩再考英語的時候,作文不會寫,于是就照着前邊的閱讀理解,每一句話摘過來寫幾句,最後作文分還得了不少呢?看來有些時候批卷子的老師也作弊啊!
我飛速的答着卷子,什麽下筆如有神,就是會了不難,難了肯定不會。對于記憶的題,隻要在我腦子裏面的什麽我都能知道,但是那些需要計算的題,就真的要動腦子了,不過還好,難不住我,真要是那種變态的題,我就不答了,反正也不會,能夠确保最後勝利就成了。
考了兩天,考場裏面考,外邊天氣烤,真的要把我們這些苦*的娃娃考的外焦裏嫩才算罷手。
兩天的時間,終于完事了,我臉上沒什麽變化,但是其他的學生則是顯示出一臉的輕松,走出考場的一瞬間,将自己所帶的書啊!卷子啊!什麽的統統徒手撕鬼子,撕的稀巴爛之後,往天上一揚,瞬間猶如六月飛雪一般。
我看到好像所有的學生都是這麽做的,難道這是在發洩嗎?呐喊出内心的聲音:去他媽的青春,去他媽的學習,去他媽的中考。
我在外邊等待着兩個人,一個程洛伊,我的女朋友,一個李準,我的鐵子。
我一邊看着考完試的百态學生的舉動,一邊用腳踢着教學樓的門框等待着。
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我的背後,看着覆蓋在我前面的影子,我知道這個人一定是程洛伊,因爲還伴随着淡淡的清香。
我故意裝作不知道,這時候程洛伊用柔軟纖細的雙手蒙住了我的眼睛,嬌滴滴的道:“猜猜我是誰?”
我故作道:“你是李準的,那不可能,你是洛伊同學。”
這時候程洛伊松開了手,我轉了過來,程洛伊道:“不好玩,你每一次都這麽逗我。對了你考試考得怎麽樣。”
我佯裝失誤的道:“哎呀,考得慘了,平時再好,最後一次發揮失常就完了,光想着你了,卷子上好像寫的全是你的名字。”
程洛伊立馬表現出魂不守舍的樣子道:“真的嗎?真的考得不好了啊!在天,是真的嗎?你别吓唬我,我還指着咱兩去高中呢,你怎麽會考不好呢?”說着程洛伊又要哭的趨勢,我立即道:“好了,洛伊,我在騙你的,誰考不好,我還考不好嗎?放心,我打包票,高中肯定能上去,并且保證高中那些老師争先恐後的搶着要我這個好學生。”
程洛伊恢複了神采,道:“你真壞,老是吓唬我。”
我道:“嘻嘻,下次不敢了,再等一會兒,李準就出來了。”
程洛伊道:“好吧!對了,這個暑假你準備幹什麽去。”
我道:“還不知道呢。明天我和李準準備去一趟咱們班任的家裏面,雖然班主任平時兇悍,但是他對我和李準還是挺好的,一年我都坐在你後邊。”
程洛伊道:“也是,我就不去了,對了在天,我有一個東西要給你。”說着程洛伊低着頭找着東西,這個時候我不經意的看見了程洛伊的領子口,這裏我聲明我不是故意看的。
程洛伊的領口比正常衣服的領口大一點,因爲是衛衣,突然看見了自己不敢看到的事情,除了那個還沒有發育好的胸部,還有就是原本程洛伊要給我的玉佩,最後我使用了陰陽術又送給了她。
我看着出奇,這時候程洛伊擡頭望着我,我看着程洛伊的臉,瞬間感覺臉上一熱,然後是鼻子一熱,當我鼻子喘氣的時候,有東西從鼻子裏面流出來,這時候程洛伊驚訝的‘啊’一聲叫了出來,迅速拿出紙巾給我,我拿着紙巾堵住鼻子,眼睛若即若離的看着程洛伊,而程洛伊也含苞待放的看着我。
瞬間我覺着十分的尴尬,程洛伊有點羞答答的道:“以後别亂看了。”然後翹起腳輕輕在我耳邊低聲道:“等到我們十八歲成人的時候,我就是你的了。”
聽完程洛伊說的話,我感覺自己的鼻血一點都沒有止住,就在這個時候李準傻乎乎的到了,看見我和程洛伊這麽親密,自己加裝似的幹咳嗽的兩聲,道:“行了啊!行了啊!再怎麽整,你老姨可就知道了。”
于是我兩恢複了正常的姿勢,之後我和李準把程洛伊送回家,在路上,李準是不是偷笑的看着我道:“你剛才是怎麽了,怎麽鼻子還出血了呢?”
我道:“天太熱了。”
李準道:“是天太熱,還是人太熱啊!”
我道:“天熱,不跟你說了。”于是我加快了步伐,往前走。
李準趕忙追上我,道:“诶,别走這麽快啊你。你這種情況我也有過,你剛才是不是想親人家,然後鼻子出血了啊!”
我稍微側着頭,斜看着李準道:“喲呵,你還都啊!怎麽你當年跟周妍的時候,也發生過這樣情況啊!”
李準道:“差不多吧!對了,親嘴的滋味怎麽樣,看沒看到胸啥的。”
李準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就是程洛伊的那塊玉佩,玉佩的樣子我倒是見過,也拿着仔細的看過,感覺在哪裏見過似的。
正想着呢?李準搥我一下道:“诶,跟你說話呢。”
我道:“啊,看過,看過。”
李準聽我這麽說,道:“真看過啊,難怪你鼻子大出血呢?”
我道:“不是,不是看胸,而是玉佩。”
李準道:“你就打馬虎眼吧!又扯到玉佩這塊了。”
我道:“真的是玉佩,我好想什麽時候在哪裏講過一樣的玉佩,就是想不起來了。”
李準道:“你不是說,那天你逃課的時候,跟鬼打仗,那個梁妡妙的師兄不是用什麽東西打了鬼,那東西不就是一塊玉佩嗎?”
李準說完我瞬間想起來了,對啊!怎麽梁妡妙的師兄元蕭也有一塊和程洛伊一樣的玉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