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寶山消失了,我沒有多大驚訝,因爲他是野仙我是知道的,可是砍他的那位大哥不知道啊!看完以後就呆呆傻傻的站着,看着刀,然後看看我,這時候那面目猙獰的人突然喊出一句:“媽呀,鬼啊,鬼啊!”
把我當時整的哭笑不得的,怎麽這麽一個刀手殺人的主兒,害怕鬼啊!怎麽出來混的呢?我看這家夥一時半夥的緩不過來,我就趁機溜走,免得麻煩,耽誤事。
就在我要走的時候,刀手突然道:“哪走。”然後我聽到後面一陣刀聲呼嘯,向着我就砍将過來,聽他那句話的時候,我就開始跑的動作了,以至于那一道沒怎麽砍實誠,估計是把我的羽絨服劃了一個口子。
這時候我舞癡的都出汗了,分明感覺一陣燥熱,但是又不能放松,後邊這大漢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剛才還害怕呢?現在轉念又要砍我了。我一邊往前跑,一邊喊道:“韓叔,救命啊!”
就在我喊的時候,突然感覺那個大漢拿着砍刀,沒有追過來了,我回頭一看,原來這大漢在第三間房子的門口那裏,拿着砍刀胡亂的砍殺呢?還振振有詞的道:“小兔崽子,我他媽砍死你,跟我滾出來,我讓你他媽的躲,躲啊你。”
我納悶這家夥是不是瘋了,當我驚魂已定的時候,韓寶山出現在我的身邊,我回頭看的時候,韓寶山居然變樣子了,變成了一個中年人的模樣,總之是比以前那猥瑣老頭強的多。
我喘着粗氣,道:“韓叔,你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呢?”
韓寶山道:“還不是因爲那個犢子,那一刀給我砍的,現在還他媽疼呢?小*崽子,我非得困死他。”
我又累又無奈的道:“韓叔,你不會是給他使了鬼打牆吧!”
韓寶山摸着自己新身份的兩撇胡子,笑眯眯的道:“天少,你以爲我就會一種能力嗎?還有手段呢?雖然我是灰仙,但是鬼會的我也會,鬼不會的我還會,一個鬼打牆,太小意思了,這不也是天少想嗎?”
我看了看韓寶山,道:“韓叔,你們野仙可真夠精的啊!好了,讓他在這走吧!一會兒完事兒了你給他解了,我們趕緊找秦壽生。”
之後我在二樓裏面和韓寶山一間一間的找着秦壽生,可是這些房間居然都是緊鎖的,我們倆進也進不去,我就跟韓寶山道:“韓叔,你看能不能把着門開了,這門嚴嚴實實的啥也看不見啊!”
韓寶山道:“這太輕松了,天少您瞧好吧!”
說完,韓寶山就消失了,然後我就站在一間房間的門前等着,這時候門果然開開了,而且沒有聲音,我看見韓寶山變換的中年男人的形象,真是有點感激他。
韓寶山道:“怎麽樣,天少,還行吧!不過你要是進來看的話,得有點心理準備。”這話是什麽意思呢?當我真正進去的時候,一切都明白了。
剛我走進去的時候,看見的景象讓我觸目驚心。我掃視了一周,看見這個四十平米的小房間裏面一共擺放了十張床,床上躺着十個女人,女人穿着很少的衣服,但還是很暴露,真的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來形容。
每個女人都是神情呆滞,好像是被下藥,但是這種可能不太高,因爲秦壽生是萬法教的人,估計是被下了什麽邪術。因爲這種場面實在屬于少兒不宜的那種,我就不細說了,說了也審核不過。
韓寶山道:“天少,你看這情況要怎麽辦呢?”
我道:“這些女人還好還是活着的,沒有被奪走靈魂,要不然的話,真的就救不了了。看來我們是不能把她們就出了,就看看李準是不是及時的告訴了媒體,這樣她們才有可能解救。”
韓寶山道:“這王八犢子可真夠狠的,一個屋子裏面就是十個,這一共二十個房間呢?真是造孽作死不嫌事大。”
韓寶山說着的同時,我這時候催動了五德環印,白氣乍現之後,我念動了‘凝神術’,其象辭曰‘凝法靈龜,神養氣清。欲多心散,心散氣衰,氣衰則思不達。理達則和通,和通則亂氣不煩于心中’。之後我将左手推出,房間裏面迅速出現團團的白氣,慢慢的将這些女人包圍。随着這些女人的呼吸,白氣漸漸被吸入她們的體内,差不多過了幾秒鍾的時候,這些女人們開始慢慢的變得清醒過來。
見到我之後,她們則是一陣惶恐,驚慌失措的神色,我順帶這将門關上,我道:“各位姐姐們,你們不怕,害怕,你們能告訴我你們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女人見到我這麽說,可能有些不适應,畢竟在她們眼中我是一個陌生人,但是可能我是中學生的緣故,十個女人中有一個年齡比我大一點的女人道:“你是誰,你怎麽來到這裏的。”
聽到有人回我話了,我心裏面一陣竊喜,這還有救出去的希望。我道:“我是誤打誤撞走進來的,你們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那個女人道:“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就是有一天,我在飯館和幾個朋友吃飯,他們說去唱卡拉oK,之後在KTV的時候,我好像喝醉了,之後就感覺迷迷糊糊的,然後好像有人說要送我回家,我就走了,之後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在這個小房間裏面,然後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沒有了,當有人來的時候,我被迫喝下一碗黑糊糊的東西之後,就是去了知覺,隐隐約約聽見有男人的聲音,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我身上蠕動,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聽完我已經感覺到了這些女人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不禁一陣痛恨,秦壽生真不愧是人如其名,我一定讓你下地獄。
之後那個女人又道:“小弟弟,你真的能夠就我們出去嗎?我不想在這裏呆着了。”然後其他的女人也盡量的回想着自己來到這裏之前發生的事情,各個紛紛是各自落淚,暗暗傷心。
我道:“很快就會有人救你們出去的,你們在這裏等待着,記住不要讓這裏的人看出你們現在已經恢複了,要不會有危險的。”
一聽見有人可以救她們了,她們更顯得傷心,我不知道是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