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伊天天正在和梁妡妙對峙,可能是無暇顧及我的原因,沒有看到我的十張十元大鈔向她飛過去。隻見十元大鈔在空中随着風的擺動而變得散花了,但是卻沒有分散,最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伊天天的腰眼處。
打過之後,十元大鈔并沒有掉下來,而是好像貼在伊天天身上一般,跟膏藥似的瓷實的貼在腰眼上。之後伊天天開始發出遭人膈應的尖叫聲,而那個梁妡妙看見這樣的情形,沒有猶豫,左手一用力捏着脈門,然後順着脈門滑向伊天天的中指,自己用食指和中指夾住,沒過幾秒鍾,左後緊緊握住伊天天的中指,然後向背而彎。
而梁妡妙這樣控制的伊天天,此時尖叫聲音更加戰栗駭人。在場的人都被這樣的聲音整的目光呆滞,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很快人群中出現了老師的身影,在這裏感覺老師才出現就跟警察的出現差不多,都在最關鍵的時刻出來,也就是來善後。
伊天天被梁妡妙這麽一彎,叫完之後的伊天天一下子松開了被她掐住的女個女生,女生此時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這時候旁邊的學生紛紛去上前将女個女生扶起來,有大個的男生背着就往醫務室去,當然這是在老師的安排下。
而伊天天則是憤怒的瞅着梁妡妙,這種憤怒沒有維持多久,梁妡妙趕在老師前來處理之前最後用力的一下向後掰了一下伊天天的中指,此時的伊天天不再尖叫了,而是直接暈了過去。
梁妡妙見此,瞬間翻了一下伊天天的眼皮,看了一下子瞳孔,之後趕緊撤了回來,此時的欠蹬老師趕了過來,看見伊天天暈厥了,什麽也沒說,直接叫人趕緊也把伊天天送到醫務室。
梁妡妙沒有走,就算走了老師也會叫住她的,這時候她看着天空,我也看看天空,果然在教學樓的東南角有點不尋常,那裏一團煞氣在徘徊。梁妡妙看了許久,嘴角稍微一上揚,這時候老師就把她叫了過去。
叫住她的那個老師同時對着在場的所有同學喊道:“好了,都回去上課了。”
聽了老師的話,同學們從剛才的震驚,變成了現在的議論紛紛,我走到那個牆角把砸伊天天的那十張十元大鈔撿回來,畢竟這不是我的錢,就算是我的錢我也得撿回來,況且這還不是我的錢呢?
我剛要偷聽老師問梁妡妙什麽,這時候挨千刀的老師居然把梁妡妙給叫走了,我無奈偷聽不成反尴尬撿回十元大鈔我就交到了趙弘樹的手裏,趙弘樹看看我道:“你剛才那一下子真的把裏面的東西砸跑了啊!你看剛才叫的跟不是人聲一樣,你說她那是咋了呢?”
我道:“中邪了呗,就是不知道怎麽種的邪。”
此時上課的鈴聲響起,我和趙弘樹往自己的班級樓層而去,在鈴聲中,趙弘樹道:“怎麽會中邪呢?真有中邪這麽一說啊!總聽人說什麽靈異事件,沒想到真有啊!”
我道:“這個世界這麽大,我們知道的也就九牛一毛,冰山一角,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有些東西現代科學也不一定說的通。”我沒有直接說,畢竟正常人會認爲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伊天天和那個女生在醫務室輸液打針,大了一上午,家長都通知來了,具體我們也不知道,隻是有些好信兒的同學道聽途說了一些小道消息。至于梁妡妙,我們就更不知道了,隻是在第二節下課的時候,梁妡妙才回來,也看不出什麽情況,我本想問的,又難以啓齒。
下午的時候,伊天天回到了班級,看樣子精神狀态不怎麽好,估計不是打針的緣故,而是被三鬼附身的緣故。下午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伊天天的狀況,我同桌董璇璇看我總向着伊天天的方向看,還總是斜楞我。
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的時候,因爲是畢業班級,所以學校規定我們上晚自習,是強制性的,所以離上晚自習中間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去吃飯。董璇璇的家離學校近,回家吃,我隻能在學校吃了,而那個梁妡妙放學之後,我就沒有看到了。
至于在後邊坐着的伊天天則是在班級裏面沒有出去,這時候一個婦女走進了班級,直接去了伊天天的位置,原來是她的媽媽。給伊天天送了吃的,知道陪着伊天天吃完,安撫了一下子伊天天自己才離開。
看見伊天天的媽媽離開,趁着周圍沒有什麽其他同學,我走到伊天天的位置,然後坐在伊天天的旁邊的位置上。伊天天萎靡的眼神看着我,我道:“伊天天,你還記得我嗎?”
伊天天仔細的看着我,道:“你是龐在天,怎麽會不認識你,班級裏面的好學生。”
我道:“咱倆還是小學同學呢?你忘了啊!給你氣受的那個。”
伊天天努力的回想着,道:“是啊!你到我這有什麽事情嗎?是不是來看我笑話的。”
我道:“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伊天天奇怪的看着我道:“你想要知道什麽事情。”
我道:“今天早上,你那麽做是你自己想的嗎?還是……”
伊天天聽着我說的,臉上露出不解之色,道:“你說什麽,什麽今天上午,上午怎麽了。”
我看着伊天天,奇怪怎麽他什麽都不記得了,這時候我忽悠的想起來,真是自己的大意,被附身了人,行了之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俯身時做了什麽。
我暗罵一聲自己真蠢,我又繼續道:“啊,沒什麽,最近有沒有什麽不正常的事情發生,我看你自從上學就有點不對勁。”
伊天天聽見我這麽說,眼神中有些恍惚,遊離,似乎是在想着什麽事情,但是又不好對我說,看見伊天天這種情況,我乘勝追擊的問道:“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出來,我可以幫你的,你最近是不是被什麽纏上了。”
伊天天聽完,用一種近似恐懼的眼神斜看這我,道:“你,你,說的是真的,你,你,真的能幫助我嗎?”
我道:“再怎麽說我們小學也是一年的同學,現在初四即将畢業我們也是同學,算起來滿打滿算是兩年的同學,這是緣分,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伊天天看着,對我說出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