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夾起一塊打糕塞在老胖子的嘴裏,這一塞倒是把老胖子整爆發了,哭嚓一下嘴裏面填滿的飯菜都噴出來了整的可書桌都是老胖子噴出來的飯菜殘渣,哈哈的就跟那笑。
我就在一旁看着,看着看着老胖子就不笑了。我道:“笑夠了,吃飽了。”
老胖子強忍着,嘴抿着,腮幫子鼓個包,一邊點着頭,一下直跑風的道:“夠了,飽了。”
我道:“那行,咱們該去見孫老師了。”
一聽孫老師,老胖子有點吃不消,笑臉瞬間煞白,道:“天哥,咱不是開玩笑啊!我就笑笑你也不帶這樣的啊!那我生命開玩笑。”
我睜了睜眼睛,盡管再使勁也睜不多大,但是挺聚光的,我道:“誰跟你開玩笑呢?你笑也笑夠了,吃也吃飽了,該是消化消化了,隻要這回你真的還能看見孫老師,我就告訴你關于你天哥的那些秘密。”
最後老胖子哪是我的個兒,還是乖乖的就範。
大中午的,豔陽高照,快要步入秋天了,還是頭一回,夏末還有這麽大的太陽。學校現在人很少了,基本上學生家長啥的都回家吃午飯了,我和老胖子在學校吃完午飯,趁着這樣一個人少難以被發現的中午,就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
我和老胖子吃完飯後,把書桌收拾停當,老胖子也是的,笑就笑呗!非得把他那嘴裏嚼的糧食噴出來,害得我收拾了半天,你說這敗家孩子。
收拾完了後,我順着我們班級的窗戶看了看後邊的小楊樹林子。我們學校是平方,教室後邊就是樹林,也不是很大,就是差不多能種了有幾百棵大楊樹的樣子。再往前邊點就是停車的車棚子。
我和老胖子踩着椅子上到了窗戶,兩個腦袋左右的踅摸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然後噌的一下跳了出去。跳窗戶畢竟不是啥好事,尤其像我這樣學習好的孩子更就不能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了。還是小心爲妙,畢竟我現在做的這件事也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尋思尋思怎麽那麽像胡子下上菜盤子的揍性呢?
由于地上都是樹葉,我和老胖子跳下來的時候,叫上也沒怎麽震得慌。老胖子沒頭沒腦的看着我,道:“天哥,你帶我跑這來嘎哈啊!我膽小,被吓唬我。”
我眼睛沒瞅老胖子,在四處的踅摸孫老師的鬼影子,道:“來嘎哈,來讓你張張見識。”
老胖子蹑手蹑腳的跟在我後邊,道:“天哥,你該不會是跟我玩死亡遊戲吧!那玩意我可玩不了啊!我們班的王東讓你們班死的那個李強,玩一下子就小臉煞白的,住院都住了好幾天了,天哥你可别拿我過陰啊!”
我有點嫌棄老胖子羅裏八嗦的道:“你天哥我是那樣人嗎?那死李強是什麽好果子,要不是他整死亡遊戲損陰德,也不會讓貓臉老太太給吃了啊!死亡遊戲不是那麽好玩的。”
老胖子有點踏實了道:“那天哥你把我整到這兒來嘎哈啊!”
我有點嫌呼老胖子磨叽了道:“不是說了嗎?找孫老師的鬼魂嗎?你咋問起來沒完沒了的。”
老胖子瞪着眼睛道:“啥,找孫老師的鬼魂,孫老師不是死了嗎?今天好像應該是孫老師的頭七了吧!找他幹啥玩意啊!大白天的天哥你别吓唬我啊!”
我這時候轉了過來,真的有點嫌呼老胖子太磨叽了,道:“我說老胖子,昨天你不是看見了百鬼遊街的情景了嗎?今天是是找孫老師,孫老師又不能害你,你怕啥,就算是有啥事你不是還有你天哥我呢嗎?”
老胖子看見我有點酸急六臭的,急忙故作老實道:“你說我昨天看見的都是鬼啊!我說咋那麽吓人呢?那這孫老師吓人不,對了你昨天那是啥東西,怎麽就把鬼給鎮住了呢?”
我一邊繼續找着,一邊道:“今天是孫老師的頭七,孫老師應該不會有什麽變化,估計她看完她的親人之後,就會回到這裏來找我,樣子什麽的應該不會有什麽變化,和生前差不多,不過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要是不去鬼市的話,估計難說啊!”
老胖子聽我說完,表情都差不多擰巴一塊去了,滿臉的不解,道:“孫老師爲啥找你啊!鬼市是啥玩意,會不會想咱兩以前看的的那個鬼片《猛鬼屠房》似的那麽吓人啊!”
我道:“放心不是說了嗎?一切有天哥呢?你還記不記得運動會出發之前我叫你拿着傘。”老胖子點點頭,示意他知道。我又接着道:“其實我也告訴過孫老師,隻是那個時候孫老師不知道,直到她死後才能明白我對她說的話,于是他就托夢給我,那他死的過程給我看了一遍。”
其實人就是這麽的脆弱,雖然擁有高等動物的智慧,但卻是沒有普通動物的通靈。可能老天是公平的,既然已經獲得了智慧,那麽還要通靈不就不能維護自然界的平衡了嗎?但是少數的人還是做得到的,這可是極少數的人,因爲這些人注定要做自然的工具。
老胖子聽得入迷,眼睛幹巴巴的看着我,我讓老胖子瞅的都有點含情脈脈了。老胖子道:“那孫老師是怎麽死的啊!她是怎麽告訴你在這兒找她呢?”
我道:“孫老師不是被人害死的,而是被鬼,而且是極爲兇惡的鬼,十鬼陰魂。說了可能你也不懂,總之就是嘎嘎牛*的鬼。我估計是孫老師還有什麽生前的事情沒有辦完,她就通過鋼琴的琴鍵告訴在這兒找她。”
老胖子一聽,有蒙圈了。怎麽還變成了碟中諜了呢?老胖子道:“天哥,現在找沒找着孫老師啊!”
老胖子一問完,我突然就感覺我倆背後有一股不是很強的陰氣向我們襲來,然後我回頭一看,老胖子見我回頭,吓得一激靈,本能的往後一閃,問道:“天哥,咋的了。”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沒咋的你往後看看是誰?”
聽我說完,老胖子轉過頭,往後一看,差一點沒喊出聲了。這要是喊出來,憑借老胖子承襲我韓嬸的高亢的嗓音,非得把我們學校前院塑料廠的倆隻大藏獒給叫來。我一下子就捂住了老胖子的嘴,小聲道:“喊啥啊!不就是孫老師嗎?有啥喊得。”
老胖子被我捂得,眼睛提留在眼眶子裏面亂轉,好像示意我不喊了。我看着老胖子,老胖子眼睛上下動了動,我稍微的松開手,果然這小子害怕勁兒過了,沒有喊,小聲道:“是孫老師不假,但是不也是鬼嗎?誰見鬼誰心裏不突突啊!”
我看了看老胖子,沒搭理他,而是走到了孫老師的面前。正在我倆一邊說話一邊找的時候,孫老師鳥悄的飄在了我倆面前。由于這楊樹林濃密,機會沒有多少陽光進入,偶爾幾米陽光射進來,倒也不稀奇。
我看見孫老師沒啥事,估計這也是孫老師把我叫到這裏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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