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老胖子驚出一身冷汗,我趕緊過去,老胖子見我就像是生離死别一樣的激動,道:“天哥,怎麽回事,是你嗎?是你嗎?還是你嗎?”
我拍着老胖子的肩膀道:“是我,告訴你了信天哥,得永生。今天我就把這貓臉老雜種再去他一條命,争取争取把他剩下的八條命收了,以免再禍害向我們一樣的同胞。”
老胖子用一種差異和一種欽佩的眼神看着我,整的我這麽不自然,老胖子卡麽卡麽小眼睛道:“天哥,你行,我看好你,嗷嗷看好你。”
于是我站了起來,回頭看看遠處的老爺爺,他還在那裏,這回他又變換了招式,看上去好像比上次的更猛,可能是那種一擊即中,一招緻命的那種。然後又說道:“一個胡子大将軍,按劍馳馬察情形。除暴去患人多愛,永享九州金滿赢。孩子,這回你足以将這貓臉妖孽八條性命全部要了,記得這些招式,明日太陽落山後還在這裏見我,就你一個人,知道嗎?”
說完這老爺爺向着我笑了笑,不一會兒就消失了。我看了看記住了老爺爺的話,一閉眼老爺爺的招式和口訣全部被我消化了。我定睛又轉了過來,老胖子奇怪的看了看我,可能是在納悶,怎麽每次回頭看看就變成奧特曼了呢?
我沖着老胖子笑了笑,老胖子估計看見我笑了笑也就更納悶了。看着前方勉強站起來的貓臉老雜毛,心裏念叨着:這回解放軍叔叔沒有完成的事,我來,雖然我年紀小,可是人家哪咤跟我一般大的時候都抽龍筋了,我今天就抽你這半人不人,半貓不貓的變種雜碎的筋。
貓臉老雜碎看樣子被我剛才那麽一收拾,真的有點吃不消了,于是我就跟孫悟空,奧特曼,鐵甲小寶的混合體似的,愣頭愣腦的向着貓臉老雜碎走去。顯然這老雜碎有點那麽對我膽怯了,不知道我還會用什麽招式對付他。
要說當時哥們我,看見剛才那飄逸老爺爺之後,心境全變了,幾乎是沒了恐懼,我自己又覺得奇怪,那天是哪來的勇氣與氣魄。
要說這可真是驚天大逆轉啊!剛才我和老胖子還害怕的跟個小雞子見老鷹似的,互相依偎在一起,現在整個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一直唱到天安門見毛主席了啊!借着這股改革開放,解放思想的東風大卡車,我就将這爲禍小孩的妖孽收了,和諧社會主義怎麽會有這種孽障存在。當時真的有一種自我膨脹的飄飄然感覺。
我也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可不能像關老爺似的,大意失荊州,誤判了敵我形勢。于是我又偷偷的撿起一塊磚頭,這回是塊完整的闆磚,這回我就用這闆磚把這貓臉老雜碎打的八命盡失,弘揚闆磚文化。
貓臉老雜碎見我過來了,可能也真是有點忌憚我這名不轉經轉的小孩了,貓爪子在前面做着防禦的架勢,我則是闆磚在手,試試皆有的架勢,向着貓臉老雜碎進攻。
正當我要拿闆磚加招式加口訣對老雜碎進行慘無人道的毀滅性打擊的時候,沒想到這老雜毛居然用了懷柔政策,搖尾乞憐了,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貓臉老太太像他的口糧求饒,老胖子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也不禁吃了一驚,可能曆來這種事情隻有我能做到似的,老胖子像我豎起大拇指,心裏肯定會暗道一聲‘牛*’。
我一看頓時讓老雜碎的舉動整蒙了,怎麽個情況這是。
老雜碎整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孩子,你看奶奶我,啊!不對,小人我,現在已經半條命了,已經害不了人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寬恕了我,我也這麽大歲數了,你小孩行善積德,做做好人,當個三好學生,活雷鋒,就饒了我吧!”
我一聽這老雜毛這麽一說,頓時有點心軟了,畢竟我是小孩,别人一說點好聽的我就有點把持不住了,本來已經放下心了,可是就是那一刹那,我看見了那老雜毛的尾巴都擺出了進攻的架勢,我頓然覺悟了。
于是我就來了一個欲擒故縱,你不是想讓我卸下防備之心,讓你有機可乘嗎?我就成全你。我雖然沒做過什麽善事,但是也沒做過虧心的事,除了平時淘氣,總是捉弄屯子裏的人,但是那都是小孩子的惡作劇罷了,哪個小孩不淘氣的,不淘氣的能成才嗎?況且小時候,我大舅他老丈人也說我不是省心的孩子,結果真的應驗了。
于是我故意放下防備,走上前去,把拿有闆磚的手背在後邊,說道:“我也不想傷害你的,可是你非得要吃我和我的小夥伴,我也是沒辦法才反擊的,要不你把那個四驅車給我,我就不削你了,我是好孩子,最各應幹仗了。”
我說完,老胖子在一旁撲哧一下子笑了,還挺憋不住的。我心道這個不長心的,記吃不記打,這麽一會兒就忘記了剛才的兇險。
貓臉老雜碎看我差不多放下了防備,于是道:“那行,我把那玩意給你,你過來拿吧!”
我尋思,你這老雜碎,到這時候了還跟我整哩哏楞,看來不把你弄死,你他奶奶孫子的還得害人。我說道:“那行吧!你可别騙我。”
貓臉老雜碎一半貓臉不經意的抽搐了一下,好像是在笑我呢?說道:“過來,給你。”
他剛說完這話,那貓尾巴就沖着我刺了過來,我當然有防備了,這老家夥的心思哪是我這麽聰明腦瓜子的個呢?
我一個俯身貓腰,耍着老爺爺教我的招式,念着口訣瞬間速度加快了,閃過後一下子出現在貓臉老雜碎的眼前,别說這近的距離看着貓臉老太太還真他奶奶的真亮。人臉那邊全是褶子,貓臉那邊全是毛,一隻人眼一隻貓眼,給我放心恐懼,滿懷殺死這畜生的心,都整的一楞了。
老雜碎看見我這個反應可能他自己也吃驚,吓了一跳,我說道:“你個老雜毛,都到快死的節骨眼上了,還騙我呢?你當小爺我腦袋瓜子是擺飾啊!就知道吃喝拉撒,不知道琴棋書畫啊!”
說完我也沒慣着,上來就是一闆磚,估計是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闆磚上了,闆磚帶着一股白光,砰砰的砸在老雜碎的腦門子上,然後白光滲入到貓臉老太太的體内,由腦門進入,一點一點的進入,突然之間整個帶着白光的磚頭不見了,随之白光也不見了。
我瞬間向後退了幾步,這時候,貓臉老雜碎還要向我進攻,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從貓臉老雜碎的眼睛,嘴裏,凡是身上帶眼兒的部位,紛紛滲出白色的光芒,這白光,就像我在暈了之後看見的一模一樣。
貓臉老雜碎的進攻的同時,白光開始遍及全身,雖然天色黑了下來,但是這貓臉老太太身體就跟一個發光體似的,锃亮。
随着白光的四散,,貓臉老太太開始痛苦的嚎叫,聲音凄慘,慘慘戚戚。叫得我心裏直發毛,這也太他奶奶的瘆人了吧!老胖子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都驚呆了,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直勾勾的看着。
之後,白光完全的包圍在貓臉老太太的全身,隻聽嘣的一聲,白光開散,貓臉老太太沒有了,瞬間從白光裏出現了一位慈祥的老太太,老太太的笑容很慈祥,說道:“孩子,謝謝你們,幫我這老太太解脫了,我終于能從新投胎了,這個給你,謝謝你們孩子,謝謝。”于是老太太給我一個東西,就是我和老胖子要找的四驅車。
我望着眼前這個老太太,手裏拿着四驅車,自己反而卻說不出什麽了,難道她就是當年被貓借了身的老太太的真身嗎?并沒有那麽邪惡啊!我說道:“老奶奶不用謝,你好好的去吧!不用謝我們,再見。”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麽說,總之能讓這老太太安息就行了。随後老太太沒有了,白光也漸漸的消失了,慢慢的變小,變小,最後嗖的一下子,天黑了,回到了原來的狀态,隻是地上多出了一枚珠子,是白色的,同時還有點發綠。我走過去撿了起來。
老胖子看到發光沒有了,自己起身,我走到了老胖子的身邊,拿出四驅車,老胖子見我笑了笑,道:“天哥,你在和誰說話剛才。”
我看看老胖子道:“一個老太太啊!你沒看見嗎?這四驅車就是她給我的。”
老胖子不可思議的說道:“天哥,你可别逗我了,剛才你把貓臉老太太一闆磚拍死了,出現一道白光,你就在那幹嘎巴嘴,啥都沒有,最後就啥都沒了,啥老太太啊!淨扯。”
我納悶着,道:“明明有個老太太啊!你沒看見嗎?”
老胖子道:“真啥都沒有,一會兒老頭,一會兒老太太的,你是咋的了天哥。”
我更加納悶了,怎麽我看見的老胖子啥都沒看見呢?我道:“明明就有啊!你真沒看見啊!”
老胖子道:“真沒有,天哥,要是咱倆再不回家,我就知道一件事情,我回家肯定挨揍,你也得挨揍,快溜回家吧!”
我一看天,哎呀活爹啊!天都黑了,再不回家,真的就皮開肉綻了,于是我和老胖子勾肩搭背的向着回家的路走着。
我一邊走一邊道:“一會兒回去了,咱倆還得互相圓謊,聽着沒。”
老胖子道:“知道,哪次不是啊!诶,你說這回咱倆說點啥謊呢?”
于是我倆一邊研究圓謊一邊哼着小曲回家了。
這麽晚回到家後,按照常理來說,無論是誰家孩子都免不了得挨一頓臭罵。可是我和老胖子就沒有,因爲我倆這叫配合默契,老胖子他媽沒說他,我爸媽當然也沒說我了,要說學習好真是啥都好,嘻嘻,自己偷着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