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進蔡丞相的府邸之中,蕭煊淩空‘看’到了整個府邸的布置。
“咦,整個房屋布置的錯落有緻,而且,這整體配合起來居然有一種勢,好似是一種直上青天之勢。”
“盡管這一股勢十分的微弱,但也是屬于勢的一種。不過,這種勢和天地自然的勢不一樣,好像是一種人間的勢,人道的勢。”
“難道是風水之道?”蕭煊腦海之中有着疑‘惑’。
曾經,福伯也和蕭煊說過這風水之道。有的人認爲風水之道屬于陣法,其實,這是很不正确的。
事實上,風水之道,雖然講究自然環境的布局,但更爲重要的是人道。風水作用于人,但人必須承受的起。而風水起的作用永遠隻是一個輔助,并沒有其他小說中講的那麽玄乎,借用風水之術,逆天改命。
那已經不是屬于風水的範疇了,而風水也沒有那麽大的威力。能逆天改命的無一不是修煉之士,而且是已經修煉有成,接觸因果、命運之規則的大能!
隻是,這蔡丞相府邸呈現的勢卻是後力已勁,無法更上一層。而且,還有着另外一股大勢壓制着。一旦蔡相的勢一洩,那麽對方當即會碾壓過來,最後蔡相的結局估計會很凄慘。
沒有繼續管這一道勢,蕭煊尋找着蔡相的房間。
此刻,因爲夜已深了,所以整個蔡相府中都是黑暗籠罩。除了在走廊之上有着燈籠微光照亮。
很順利,蕭煊片刻便找到了蔡相的房間,頓時蕭煊從窗口中化沙而進,無聲無息。
蕭煊視力驚人,在黑暗之中,也是猶如白晝。一眼便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睡覺的蔡相。
雖然沒有見過蔡相,但蕭煊卻是直覺對方就是。
隻見蔡相的身旁居然沒有‘女’人陪同,隻是一個人占用一張‘床’。而且,此時,似乎正在做着什麽噩夢,眉頭皺起,臉‘色’惶恐。
蕭煊念動之間,身軀恢複正常,感受着**的勁力之感。
“哎,還是這種身體最适合我,最習慣。”
看着蔡相的臉‘色’,蕭煊卻是一喜,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
随即,蕭煊走上前去,渾然無聲,一手蓋在蔡相的眉頭之上。
“神魔戰法——以心入夢!”
這,是一‘門’‘精’神力技法!用自身心靈之意識,進入對方的夢境之中,改寫夢境,化身夢境之神。
隻是,這個夢境之神并沒有傳說中的夢魇那麽大的能力,僅僅隻能用于恐吓、套取情報等等,屬于比較淺層次的運用。
像夢魇那種,可以以夢爲現實,夢之造化之力充斥其中,構築夢之世界,世界不毀,永恒不朽的存在。
蕭煊是萬萬不能比的。
現在的蕭煊甚至無法通過夢境給蔡相造成絲毫的傷害,畢竟,夢境雖然連接着靈魂,但其實并不屬于靈魂之處的,以他現在的造詣,無法将傷害牽扯于靈魂之中。
要知道,夢魇在夢中可是神啊!夢中死,那便是真死!
神魔戰法施展開來。
頓時,蕭煊從心中分出一絲念頭順着手臂進入到蔡相的夢境之中。而蕭煊也借着這一縷念頭觀察着蔡相的夢境之景。
“咦,這是皇宮大殿?”蕭煊一進入蔡丞相的夢境,便是來到了一幢大殿之上。
而此時的蔡相正匍匐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請求饒恕。而被請求之人,則是端坐于高台之上,渾身上去都顯示着極強的氣勢。
正是這一股氣勢,壓的蔡相擡不起頭來。
而在這大殿的周圍,還有軍隊在列,殺氣四溢,而目标就是匍匐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蔡相。
“你可知罪?”高台之上的黃袍男子一聲喝道,震動着整個夢境大殿。
“知罪,知罪!”蔡丞相一個勁的磕頭認罪,“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蕭煊眼睛一亮,果然沒錯,這裏就是皇宮大殿。而高台之上端坐着的就是皇上。
“這蔡相的夢境還是有趣啊,夢到自己的罪惡都被皇上發現,請求饒恕。”蕭煊搖了搖頭,“不過,這個夢境卻是十分的适合我,既然他已經認罪了,那麽一些信息也就可以從容獲取了。”
蕭煊這一縷念頭當即朝着高台上的皇上飛‘射’而去,瞬間沒入這夢境中皇上軀體之中。
随後,蕭煊便接管了這皇上之軀。
“好,既然你已經認罪,隻要你如實招來,事無巨細。朕,就饒你一命!”這是蕭煊的話,借由這具夢境之軀所喝出。
于是,事情就簡單了。
得到了蔡相身上的情報,蕭煊心念一動,夢境破碎,這一縷念頭回到己身。
“啊!!”
一聲慘叫,蔡相卻是被自己的夢境驚醒了。
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冷汗淋漓。
“還好隻是一個夢。”蔡相小聲嘀咕了一聲。
“恐怕不僅隻是一個夢吧!”黑暗空寂的房間之中,突然傳出一陣幽幽之聲。
“誰?”
随着蔡相的一聲喝出,本是黑暗的房間,被蠟燭火光所照亮。
“蔡相,恕在下說一句,你最好開着蠟燭睡覺。”蕭煊的身影伴随着話語出現在蔡相的面前。
“你是誰,想幹什麽?”不愧是一朝丞相,這穩重的功夫還是有的。雖然有不束之客到來,但他還是馬上冷靜了下來。
“我?六扇‘門’的一個捕頭,名叫蕭煊。有空時候,你可以去查一查,至于目的嘛,想和蔡相做一樁‘交’易。”
有時候,蕭煊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做‘交’易了,打打殺殺多不好啊。
蔡相沒有着急問蕭煊什麽問題,先是從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灌了一大口,之後才道:“什麽‘交’易?”
至于蕭煊口中所說的身份,蔡相沒有去追究,正如蕭煊所說的:有空的時候,可以去查一查。
關鍵的問題是,還有沒有空。
對方既然能夠輕而易舉的進入自己的府邸,那麽肯定是武功極高的。對付這種武功高強的人,他的身份根本就沒什麽用處。
所以,隻有一個方法,暫時的妥協。
“我需要你在不損害捕神的利益之上,讓我成爲六扇‘門’的捕神。”蕭煊道。
蔡相搖了搖頭,“這個事情我做不了主,六扇‘門’在王爺的手中,我的手從來都伸不進去。”
蕭煊一笑,“如果那麽簡單的話,就不需要蔡相您了。隻是一些您本身的一些利益損傷而已,而這些利益相比起和安家一起造反來說,那就真的是微不足道了。”
“你,你,你...”
蕭煊點頭,“對,我知道,我知道安家要造反,我也知道,蔡相您也猜到了。”
“我是被‘逼’的!”蔡相一口咆哮道。“嗯!”蕭煊還煞有介事的點頭,“你确實是被‘逼’的,被體内的毒‘逼’的。要不然,你位高權重,整個朝廷都幾乎在你手中,何必要去做那種結局都不确定的造反之事呢?”“所以啊!”蕭煊最後道,“這才有了我們的‘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