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尼瑪,這是什麽神展開啊!”
蕭煊頓時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意料到黃藥師突然會來這麽一句。
“爹爹!”黃蓉聽到黃藥師的一句話,也是吓的不輕,立刻便是叫道。
“黃老邪,你這可不對了啊!和靖兒的婚事你已經答應了。”洪七公立馬火氣就上來,“難道你要出爾反爾?”
“爲何不可?”黃藥師的語氣渾然不在意,“反悔就反悔,我有說不能反悔嗎?”
黃藥師的脾氣自古如此,行事雖然乖張,但同時也不被他人所左右。
“你···”洪七公頓時氣的不行,轉身看着蕭煊。
“咳咳,要我說吧,蓉兒這丫頭還是不錯的啊!”蕭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咳嗽了一聲,道。
這一句話一說,頓時場中的人臉色都變了。
“不過,還是算了吧!”本想用話語捉弄在場幾人一下的,但看到他們的臉色,蕭煊還是實話實說了。
“我心中已經有人了。”說着,蕭煊的目光已經轉到旁邊的穆念慈。
穆念慈溫柔眼中瑩瑩而出的淚珠刹那間便布滿了整張姣好的面容。
蕭煊溫柔的伸出雙手,爲穆念慈擦拭着。而穆念慈的雙手正好将他的雙手緊緊的握住,貼在自己的雙頰之上。
“好了,我們來說正事吧。”蕭煊道,“不要告訴我你們知道《九陰真經》可以療傷卻不修習啊!”
“《九陰真經》上面确實有療傷篇,但是,是殘缺的。歐陽鋒搶奪《九陰真經》的時候,使得其被撕成了幾塊。很不巧,療傷篇便殘缺了。”
黃藥師放下嫁自己女兒的想法,回答道。
蕭煊好奇道:“不是,《九陰真經》在你手上十幾年了,你腦海中沒有印象?”
“因爲我發妻當年對于《九陰真經》之理并不甚了解,雖然有着過目不忘的能力,但還是有着錯誤之處。我們嘗試着修煉,但卻使得身體傷勢更爲嚴重。”
蕭煊沒想到他們運氣這麽差。
“行,我來給你們療傷。不過,我需要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九陰真經》的下卷,也就是裏面記載着各種武功的那一卷。”
黃藥師點了點頭,“可以,反正這下卷也算是齊全。”
随後,蕭煊便開始給黃藥師等人治療傷勢。
其實,治療起來并不困難。對于洪七公等人很難纏的毒素在蕭煊神魔真力的面前便猶如老鼠遇見了貓一般。
就算是深入骨髓的毒素,神魔真力同樣能夠解決。要知道,内力無法深入骨髓,但神魔真力的搬運可不僅僅依托于經脈,深入骨髓同樣不成問題。
吸收了身體之中的毒素之後,蕭煊便又轉換神魔真力的特性爲木屬性和水屬性,兩者交替進行,對身體内的經脈進行修補。
木屬性蘊含着強大的生之力量,而水是萬物之母,同樣蘊含着生命力量。
經脈雖然精細,但此刻蕭煊對于神魔真力的操控已達到了精細的程度,療傷起來還是顯得很容易。
将洪七公的體内的毒素逼出,經脈修補之上,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呼,可以了!”
蕭煊呼出一口氣,不管如何,療傷起來他都要精力集中,半個時辰過來還是有點累的。
“大恩不言謝!”洪七公對着蕭煊抱拳,沉聲說道。随後,便閉上眼睛開始閉目調息。
蕭煊雖然治好了一部分,但身體還需要調養,這卻是一時半會無法改變的。畢竟,毒素和傷勢消耗了人體太多的精力。
洪七公之後,蕭煊停頓休息了一會,接着便是周伯通。
對于周伯通這個人,蕭煊無法說什麽,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讨厭,普普通通吧。
之後,便是黃藥師。
等到三人的傷勢都被蕭煊所穩定之後,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
“好了,我們現在就出去吧。”蕭煊道。
“等等,我們的功力還沒有恢複,外面有着上千人,更是還有源源不斷的人來到這桃花島上。”洪七公擔憂道。
蕭煊笑了笑,道:“放心吧,交給我了。”說着,蕭煊揚了揚自己手中的人皮。
這一張人皮便是《九陰真經》的下卷,也就是記載着《九陰白骨爪》《螺旋九影》《摧心掌》等武功的那一卷。
“你這是?”看到蕭煊手中的人皮,洪七公臉上露出疑惑。
“我要将這上面的武功散布出去,他們不是爲了《九陰真經》來的嗎?我給他們不就是了!”
“這怎麽能行!”蕭煊的話一落,當即引來了衆人的阻止。
“爲什麽不行?”蕭煊微笑着反問道,“這上面又沒有内功之法,有的僅僅隻有武功招式的修煉之法。”
“正是因爲這上面沒有對應的内功之法,才不行啊。”全真教馬钰說道,“如果不懂得上面口訣的意思,擅自強練的話對身體有害無益啊。黑風雙煞就是一個例子。”
“那就告訴他們這口訣的意思呗!”蕭煊滿不在乎。
“小子,你可知道,如果把這些武功流入到江湖之中,會造成整個武功的動蕩,會是的整個江湖掀起血雨腥風。”七公杵着丐幫的綠竹棒,憂心匆匆的說道。
蕭煊搖了搖頭,笑着道:“應該不會,如果隻有一本《九陰真經》的話,七公所說的情況才會發生。我打算讓這上面的武功遍布整個江湖,就和基本劍法、基本掌法一樣的普遍。”
“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七公實在是很難理解蕭煊的行爲。
“對我而言,沒有好處。但是,對于整個江湖而言,卻是有好處的。七公難道沒發現,現在的江湖一代不如一代了嗎?高手越來越少,和百年之前相比如何?”
“哎!”七公歎了一口氣,沒說話。
“我這樣的做法可以使得整個江湖的武學之風更爲濃厚,對于将來,卻是有利的。”
“但是,武功高了,争鬥也多了啊!”
“呵呵,武功不高,就沒有争鬥嗎?江湖一直未變,一直都是那樣,不管王重陽也好,還是我現在做的,都是爲了整個江湖。”
“隻要我們能掌握好一個度,一切皆有可能。”
“再說了!”蕭煊搖了搖自己手中的人皮,“現在東西在我手上,屬于我的,我怎麽用,自然由我做主。”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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