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沒事吧?”黃蓉一看兩人打鬥已經止住,連忙跑了過來,一下子撲到黃藥師的懷中,問道。
“沒事!”黃藥師愛憐的摸了摸黃蓉的頭,但眼睛卻是一直盯着蕭煊,“小子,你到底是誰?”
“我叫蕭煊,無名人物一名,不消黃島主牢記。”蕭煊的話雲淡風輕,卻是讓黃藥師氣的要命。
身爲五絕之一,何曾在人手上落下一招半式?就連當年的華山論劍,也是在王重陽手上三百招之後這才落敗。
沒想到,今天遇到一個小子,一百招未到,便被對方的内勁震的後退三部,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要小看這三步,一步踏下,勁力都會被轉移到地下。可以說,蕭煊的内勁之強絕對還要強于當年的王重陽。
黃蓉聰慧不已,見自己爹爹生氣,眼珠一轉,說道:“爹爹,蕭大哥武功很高的,七公也敗在他手上了,而且後退了七步之遠呢。”
“哼!”
黃藥師聽到黃蓉的話更是氣人,就算洪七公後退了七步之遠,那又怎樣?總歸是敗在人家手上了,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年輕小輩,更讓黃藥師心中不忿。
“爹爹,蕭大哥教了我一門武功,到時候我教給爹爹。爹爹就可以打赢蕭大哥了。”黃蓉繼續安慰自己爹爹。
可惜,這句話一出口,黃藥師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什麽?我還要去學對方的武功,才能打赢人家?我是什麽人?一身才學不落人後,一身武功全是自創,才不會學對方的武功呢。
确實,黃藥師是一個驕傲的人。當初,黃藥師想着利用‘九陰真經’下卷創出‘九陰真經’内功上卷。說道,别人能創的出,我爲何創不出?
要知道,‘九陰真經’上卷可不比這下卷,下卷更多的是各種武學招式,但上卷包含着‘九陰真經’總綱和内功修煉之法,深奧之極。
黃藥師一口氣悶在胸口之上,無處發洩。
正好,他卻是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郭靖。
“你是郭靖?”
郭靖雙手做了一個晚輩禮,說道:“晚輩正是郭靖。”
黃藥師看着郭靖,再看看自己的女人,心中煩悶之情更是加深。他畢竟是過來人,從自家女兒的一言一行之中都看出兩人一生情愫。
“黃島主,你一向視法禮于無物,晚輩有一事想問。”這時,蕭煊邁步走了過來,站在黃藥師身旁,問道。
“何事?”
“子女婚姻大事,當是實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爲好,還是婚姻自主爲好?”
蕭煊這話一問出口,旁觀衆人皆是心中詫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不是常人都知道的嗎?爲何還有如此一問?
黃藥師眼睛連閃,他自然聽的出來,蕭煊已然是爲郭靖出頭。
黃蓉眼中一喜,他素知自己父親之性子,無人能夠強迫的了他。但,現在有蕭大哥在此,武功勝過自己爹爹,想必阻力卻是小了不少。
“我桃花島的家事,不勞外人費心!”
蕭煊點頭,卻是朝着郭靖望去,嘴角蠕動,卻是沒有話語傳出。
“郭靖,你和丫頭的事情要是遇到困難了,可以找我幫忙。”
蕭煊耳邊一陣聲語傳了進來,看到蕭煊嘴角連動,頓時知曉。随即,點了點頭。
郭靖隻是憨直而已,并不是傻,怎麽看自己都不入蓉兒爹爹的眼。
之後的事情,蕭煊便沒有參與,卻是拉着穆念慈的手,輕功一展,躍上了陸家莊屋頂,兩人看起月色來。
“念慈,我們回一趟牛家村吧!”
“什麽?”穆念慈眼中刹那間便有淚光閃過,激動的再次說道。
蕭煊溫和一笑,“我說,我們回去一趟,臨安牛家村,我還未去過呢?”
“嗯!”穆念慈這下聽的很清楚,臉色绯紅,眼中淚珠滾滾,認真的點頭。
第二日,蕭煊告别了不知道還在說些什麽的郭靖等人。
一路往浙江前進,蕭煊和穆念慈兩人并不着急,一路觀山賞風景。
一月有餘之後,蕭煊和穆念慈終于來到臨安邊界。
“這裏,好似人流不多啊!”望着三三兩兩的人,蕭煊開口道。
“是的,這一帶曾經起過瘟疫,再加上金人作祟,人口便更加的少了。”穆念慈說道。
蕭煊點頭。
兩人找了一家客店,點了幾個小菜,便吃了起來。
也許是近鄉情更怯吧,此時的穆念慈吃飯更是緩慢了,像是在拖延時間。
“聽說金狗又來了!”
“是啊,一大早,我就看到一大群金狗來了這裏。此刻,也不知道去往哪裏了。”
“哎,也是皇帝無能,金人都可以随意出入大宋了。”
“誰說不是呢?”
“不過,聽說,這一次金狗領隊的不是金人将領。好像是一個江湖中人,手中持着蛇形拐杖。随行的還有一個翩翩玉公子和一堆美妾。”
“哦?知道是誰嗎?”
“哪能知道啊,小老二見識淺薄。”
一邊吃着飯菜的蕭煊手中筷子一頓,“蛇形拐杖?翩翩公子?美妾入群?莫不是歐陽鋒?”
“歐陽鋒來幹什麽?”
蕭煊看過原著,知道歐陽鋒其實本沒意來中原。隻因歐陽克喜歡黃蓉不能自已,但洪七公又對他心中不喜。
恰逢在完顔洪烈的王爺府之中得知‘九陰真經’的消息,是以,将癡迷于天下第一的歐陽鋒引下山來。
“難道這‘九陰真經’在臨安?”蕭煊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九陰真經’一部分在郭靖身上,還有一部分在老頑童的腦袋之中。另,黃藥師手中也有一部分。其他地方卻是沒有的。
“等等!金人?完顔洪烈?牛家村,楊鐵心!”
頓時,蕭煊心中大叫不好,雖然還不知道這些金人是不是爲了楊鐵心而來,但蕭煊心中卻是放不下。
“念慈,不吃了,我們走,事情有變化。”
蕭煊丢了碎銀在桌上,然後拉着穆念慈的手臂,輕功一展,直接飛奔而起。
“額,牛家村在哪個方向?”
穆念慈看蕭煊的臉色不好,連忙指了一個方向。随即,蕭煊和面念慈輕功遠去。
當蕭煊和穆念慈花費一炷香的功夫來到牛家村的時候,整個牛家村都被金兵包圍了。
“等等!”蕭煊攔住了準備過去的穆念慈,“先看看他們做什麽?”
蕭煊找了一處高坡,和穆念慈一起藏好,遠遠朝着牛家村望去。
蕭煊視力極好,盡管相隔甚遠,但神魔真力灌注于眼睛和耳朵,也能看清做些什麽和聽出說些什麽。
隻見在牛家村楊鐵心新房的門前,楊鐵心摟着包惜弱正和完顔洪烈對峙。
原來的房子被包惜弱搬到了完顔洪烈的王府之中,現在的房子卻是新修而成的。
此刻,包惜弱好似暈倒在楊鐵心的胸口,而楊康卻是站在完顔洪烈這一方。
看到這樣的一幕,蕭煊心中歎了一口氣。
“這楊康當真是擺脫不了奢侈的生活啊!又回到了原來的老路。”
事實也确實如此。
當初,楊康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當時心中有着對于完顔洪烈的憤恨。要知道,那一切可都是完顔洪烈的計謀啊。
陷害自己的真正父親,奪取自己的母親,這簡直就是另一種強暴了。
在哪一次王府的戰鬥之中,雖有王處一、丘處機、馬钰和江南六怪之流。但完顔洪烈那一方卻也有着不相上下的陣容。
彭連虎、沙通天、靈智上人、梁子翁,最後還有一個師從西毒歐陽鋒的歐陽克。後來更是引出了梅超風。
那一場戰鬥,最後雖然拆穿了完顔洪烈所有的計謀,更是将自己和母親也救了出來。甚至全真教馬钰還重傷了歐陽克,但完顔洪烈卻沒有絲毫的傷害。
隻是,随着楊康跟随楊鐵心和包惜弱回到牛家村之後,一切都和楊康心中想的不一樣了。
吃的飯菜相對于王爺夥食來說,簡直是殘羹冷炙。晚上睡覺之時,寒冷徹骨,時而會被冷醒。還有,白天不說沒有人服侍,還要忙着農活。
一切的一切都讓楊康心中不滿,要知,以前他的生活可是錦衣玉食。除了練武之外,其他一切自不需要他操心。
一個月之後,楊康心中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對于以前王爺的生活越加的向往,一不做二不休,卻是認賊做父,和完顔洪烈再次沆瀣一氣。
完顔洪烈得知楊康的想法,自然是心中大喜。不管這楊康身中流淌的是楊鐵心的骨肉,但對于楊康自然還是極爲愛惜的。
從感性上來說,完顔洪烈對待包惜弱和楊康都是極好的。
但愛情,自古以來便不是僅僅憑着對待極好就能得到的。況且,完顔洪烈實行殘忍之計謀使得包惜弱待在王府之中,間接的使楊康認賊作父。
之前包惜弱便隻對完顔洪烈有着感激之情,并無愛意。此時更是連感激之情都不會有。
有了楊康的回心轉意,完顔洪烈心中也升起了妄想,包惜弱是否也會選擇回心轉意呢?
于是,完顔洪烈便帶着金兵來到牛家村。
至于說旁邊的歐陽鋒,那卻是意外了。
歐陽克将叔父歐陽鋒請了出來,歐陽鋒自然也是知道歐陽克受了重傷。
身爲五絕之一,歐陽鋒卻是沒有強者的風範,直接便要找那一晚參與戰鬥之人。
此刻,靈智上人、梁子翁、彭連虎、沙通天等人都躺在床上。因爲他們沒有保護好歐陽克。
所以,歐陽鋒在路上碰到完顔洪烈之後便一起上路了。
本來,歐陽鋒是不想插足這僅僅隻會外家功夫的楊鐵心事情的,隻需要一個侍女便能解決。
但完顔洪烈卻是留住了對方,這畢竟是大宋的地盤,自然還是小心爲上。
“爹、娘,我們現在隻要随着義父回去,便再也不用過這樣的生活了。”
這話,是楊康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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