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煊轉頭朝着郭靖笑道:“哈哈,郭靖,你這話我愛聽,你蕭大哥當然厲害了。”
接着,蕭煊又朝着黃蓉道,“小丫頭,你不用激我,我現在還真想教郭靖幾招。”
黃蓉剛才的那一句哼卻不是她随意說的。她雖然武功不好,但他父親乃是五絕之一的東邪,說起眼力,在年輕一輩之中,估計除了蕭煊之外,就屬她最爲高明。
上一次的‘比武招親’,蕭煊和楊康的打鬥,她也是看到了。雖未見識到其他武學,但就蕭煊的一身輕功而已,她卻是極爲佩服的。
隐隐約約之間,她有一種感覺。或許在輕功上面,連自己的父親都不及。
不管自己的感覺是否正确,但一激便知道。是以,黃蓉才哼出一聲。
“不許叫我小丫頭。”黃蓉氣鼓鼓的大聲叫道。
蕭煊笑眯眯的,隻是不說話。
對于金庸老先生書中的女人,蕭煊最喜歡的就是黃蓉了,特别是‘射雕’之中的黃蓉。
但無奈的是,當蕭煊來到這位面的時候,黃蓉的一顆心已經牽寄在郭靖身上了。而且,看到黃蓉的時候,他才發現,此刻的黃蓉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
相比起已經不知道年紀的蕭煊來說,黃蓉實在是太小了,蕭煊下不去手。
沒有逗弄黃蓉,蕭煊邁步走向郭靖。
“你的内功傳自全真教,雖屬于道門正宗,但進境太慢。我便以此着手吧。要不然,也對不住小丫頭的飯菜之功啊!”
“老叫花子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先告辭了。”
既然蕭煊要傳教郭靖武學,洪七公便準備離開。江湖之中,傳功是切忌别人在一旁觀看的。
“七公,不用,您看着也行。”蕭煊笑着說道。
“哦?”七公這下真好奇了。
“沒事,隻要您能學會。”蕭煊表情很歡愉,一點都不介意。
正當蕭煊準備開始行動的時候,郭靖搖擺着手,道:“不用,不用如此。”
黃蓉再旁邊一拉郭靖,朝着蕭煊說道:“大叔,你真有辦法?”
總覺得這大叔很刺耳,蕭煊故意說道:“你要是不叫我大叔,我就有辦法。”
其實,蕭煊的長相其實也算不上大叔,怎麽看上去也就隻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隻是,蕭煊行事、講話頗有一股老氣橫秋的樣子,再加上他眼神之中不時流露出一股不符合年紀的成熟韻味。使得他看起來不似二十四五歲的年齡。
黃蓉一撇嘴,“就叫你大叔,大叔,大叔,大叔!”
黃蓉一連叫了幾個大叔,卻是一點都不把蕭煊放在眼力。
蕭煊心中一曬,笑着道:“嘿,我這暴脾氣,你這麽一說,我還就真沒辦法了。這可是你自找的啊,這郭靖以後要是打不過其他人,入不了你爹爹的眼,可不要怪我啊。”
“哼!”黃蓉不理會蕭煊,轉向洪七公,“我看你啊,也沒什麽本事,卻是七公誇獎你的。我看是七公看走眼了。”
蕭煊不爲所動,他的臉皮在主位面可是練的比城牆還厚,才不管黃蓉如何說呢。心中卻是暗自想道,要是不把這大叔改過來,我就不教郭靖武功。
自顧自的擡頭看天,好似天上有什麽好看的風景一般。
“那你可不能吃我做的菜!”黃蓉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嘿嘿!”蕭煊笑出了聲,道:“不吃就不吃,我廚藝本就不比你差,隻是我一般懶的弄而已。”
他這話說的倒是事實,本來未曾得到系統之前。蕭煊必須自己做飯養活自己,這廚藝也是鍛煉出來了。
而現在蕭煊已處于修煉狀态,不管是食材的辨别、火候的掌握或者是刀工等等其他方面。與此前相比,都是雲泥之别。
用‘神魔戰法’來炒菜,估計也隻有蕭煊能做的出來。不過,做出來的飯菜确實算的上是頂尖美味。
隻是,蕭煊确實是嫌麻煩,除非沒有其他辦法,他一般都是吃現成的。反正,他對于味道也不是那麽執着,非得山珍海味才能吃下。
聽到蕭煊的話,黃蓉明顯不信。不過,洪七公卻是眼睛發亮一般的跑到蕭煊的面前,舔着臉問道:“真的?”
洪七公的問話到不是不相信,相反,據他和蕭煊相處的這段日子來看,蕭煊是一個用事實說話的人。
既然蕭煊這麽說,那麽就一定真的會做。他這麽問完全是條件反射性的。
蕭煊看洪七公舔着臉,心中暗自腹诽。您好歹也是五絕高手,搞得不要這麽丢份好不好,這哈喇子都流一地了。
撇了撇嘴,“懶的做,就去客店吃算了。”
七公頓時就爆怒了,“你丫的懶得做,那你剛才還說出來。”
蕭煊努了努嘴,看着黃蓉,說道:“純粹是看不得小丫頭那得意洋洋的樣子。”
“可是,你不做一道菜出來,怎麽讓人家相信啊?”
蕭煊聳了聳肩,道:“幹嘛要讓他相信,我心中有數就行。”
洪七公此刻已經無言了。
随即,七公把精力轉向郭靖,說道:“你底子并不比這女娃娃差,輸就輸在拳法不及。女娃娃,你回客店去。”
黃蓉知道他要傳授郭靖掌法,示威似的看了蕭煊一眼,歡歡喜喜的去了。
“七公,我也避開一會兒。”
“蕭小子,你就不用了。”七公擺了擺手,道:“不過,你得給我燒兩道菜。”
蕭煊一聽如此,臉色一垮,實在是不想做飯。于是,說道:“做菜還是算了,我教導郭靖的時候,我也講解給您聽,算是扯平了。”
“哦?我還以爲你真的不教這小子呢?”洪七公一笑,說道。
“不會,這憨直小子挺順我口味的,我教導他一門武學,然後幫他内力增進一番,應該不成問題。”
“哈哈,那我可要認認真真的看看。”
洪七公轉向郭靖,正色道:“你跪下立個誓,如不得我允許,不可将我傳你的功夫轉授旁人,連你那鬼靈精的小媳婦兒也在内。”
他卻是沒有讓蕭煊發誓。
郭靖心下爲難,“若是蓉兒要我轉授,我怎能拒卻?”說道:“七公,我不要學啦,讓她功夫比我強就是。”
洪七公奇道:“幹嗎?”
郭靖道:“若是她要我教,我不教是對不起她,教了是對不起您。”
洪七公呵呵笑道:“傻小子心眼兒不錯,當真說一是一。這樣吧,我教你一招‘亢龍有悔’。我想那女娃爹爹自負得緊,就算他心裏羨慕,也不能沒出息到來偷學我的看家本領。再說,他所學的路子跟我全然不同,我不能學他的武功,他也學不了我的掌法。”
說着左腿微屈,右臂内彎,右掌劃了個圓圈,呼的一聲,向外推去,手掌掃到面前一棵松樹,喀喇一響,松樹應手斷折。
郭靖吃了一驚,真想不到他這一推之中,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力道。
洪七公接着又道:“這棵樹是死的,如果是活人,當然會退讓閃避。學這一招,難就難在要對方退無可退,讓無可讓,你一招出去,喀喇一下,敵人就像松樹一樣完蛋大吉。”
當下把姿式演了兩遍,又把内勁外铄之法、發招收勢之道,仔仔細細解釋了一通,連帶着蕭煊也是學會了這一招。
隻見蕭煊依照洪七公講解的發招運勁之道,一掌拍出,松樹當即崩斷。
“好,不錯,你小子本身武功高明,學起武功來也是一竅通,百竅通。”七公在一旁誇獎道。
雖隻教得一招,卻也費了一個多時辰功夫。郭靖資質魯鈍,内功卻已有根基,學這般招式簡明而勁力精深的武功,最是合适,當下苦苦習練,兩個多時辰之後,已得大要。
洪七公道:“那女娃娃的掌法虛招多過實招數倍,你要是跟了她亂轉,非着她道兒不可,再快也快不過她。你想這許多虛招之後,這一掌定是真的了,她偏偏仍是假的,下一招眼看是假的了,她卻出你不意給你來下真的。”
郭靖連連點頭。
洪七公又道:“因此你要破她這路掌法,唯一的法門就是壓根兒不理會她真假虛實,待她掌來,真的也好,假的也罷,你隻給她來一招‘亢龍有悔’。她見你這一招厲害,非回掌招架不可,那就破了。”
郭靖問道:“以後怎樣?”
洪七公臉一沉道:“以後怎樣?傻小子,她有多大本事,能擋得住我教你的這一招?”
郭靖甚是擔心,說道:“她擋不住,豈不是打傷了她?”
洪七公搖頭歎息,說道:“我這掌力要是能發不能收,不能輕重剛柔随心所欲,怎稱得上是天下掌法無雙的‘降龍十八掌’?”
講解一通之後,七公便讓郭靖自己去練習。任何武功都是需要練習的,正所謂熟能生巧,讓身體記住招式,一切形成本能反射。
“你準備教郭靖什麽武功?”七公坐在地上,對蕭煊說道。
蕭煊考慮了一下,這才說道:“以郭靖的性子,技巧性的武功實在是不符合他的性格,倒是因爲他是赤子之心,體内勁力的搬運之法倒是可以教給他。”
“哦?那内力增進之法呢?”
蕭煊微微一笑,道:“七公,您聽過醍醐灌頂之法嗎?”
洪七公一驚,道:“你要将自己的功力轉給那小子?那人情可欠大了。”
蕭煊搖了搖頭,笑道:“不會,我的功力很特殊,轉給郭靖也不成。我用的是另一種方法。”
“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之前和你打鬥的時候,我便察覺到你的内力由些玄奧,可否和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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