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乞丐這時臉色已經變得非常凝重了,剛才自己的一掌‘亢龍有悔’已經使出了七分勁道。而且,内勁雄厚,渾然一體,居然拿對方沒有辦法。
雖然不知道對方這位年輕人用了幾分勁道,但能夠逼出自己七分勁道的年輕人,江湖上幾乎沒有。
沒想到,這一次幫助自己的老朋友一個忙,抓捕這采花大盜,遇到的采花大盜居然有如此武功。
中年乞丐渾身真勁鼓動,雙手緩緩上提,一道道的真勁于雙掌之上彙聚。醞釀着恐怖的威勢,周圍的房前的樹木都被這氣勢所引動,刷刷作響。
蕭煊看到這樣的情況,卻是張口笑着說道:“七公,再打下去就要把人家房子給拆了。”
沒錯,這位中年乞丐便是此時丐幫幫主洪七公。因年輕的時候,和劉員外有着交情,是以,一直都是保持着聯系。
這一次劉員外擔心自家閨女受到侵害,所以找來了洪七公專門來對付采花大盜。
沒想到,采花大盜沒遇上,倒是碰上了同樣爲采花大盜而來的蕭煊。
洪七公聽到蕭煊的話,雙掌一滞,“你認識老乞丐?”
蕭煊收起渾身氣勢,已經試探出洪七公大概的實力,蕭煊也就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
“七公威名遠播,晚輩當然認識,隻是一直無緣得見。”
洪七公臉色并不好,接着道,“既然認識我老乞丐,就應該知道老乞丐的性格了吧?”
蕭煊苦笑不得,洪七公這是把他當做采花大盜了。
“前輩誤會了,晚輩剛來到這裏,也是爲采花大盜而來。并不是這裏作案七起的采花大盜。”
“真的?”
洪七公看着蕭煊的面容,此刻雖然已是夜晚,但武功到達他這樣的層次,還是看的見蕭煊的表情。
隻見蕭煊表情頗有點無奈,但眼神之中卻是透露出正氣,并不是邪門歪道之人的陰鹫之色。
“千正萬确,晚輩第一次闖蕩江湖。遇到如此喪心病狂之事,自然是也要來管一管。”
洪七公聽了蕭煊的話,這下是徹底的放心了。一般來說,采花大盜基本上也沒那麽高的武功,有如此高武功的人,隻要心中喜歡女人的,并不需要做如此肮髒之事。
正在這時,有一人從側面的通道之中奔了過來。
張口便朝着洪七公道:“前輩,小姐不見了,我家老爺特地請您過去看看。”
“什麽?”
蕭煊和洪七公兩人對視一眼,均感詫異,他們兩人剛才的打鬥可是動靜不小。而且,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這采花大盜居然能将小姐給擄走,膽子真不小。
不過,蕭煊也挺佩服這采花大盜的。
洪七公和蕭煊也顧不得什麽了,擡布就朝着小姐的房間趕了過去。
拐了幾個彎之後,蕭煊兩人便來到了庭院的後院一棟獨立閣樓,這劉小姐便是住在裏面的。此刻,這閣樓周圍卻是圍了不少人,有院子的家丁,侍女,還有一些懂得微末武功的護院。
一看到洪七公過來了,其中一身材微胖的中年人跑了過來,朝着洪七公說道:“老哥,你可來了。”
“事情是怎麽回事?”
這中年人于是也便講了起來。通過他這一通講述,蕭煊也是知道了眼前之人,他便是劉員外。
而這個小姐失蹤,居然無人知道是何時發生的。隻知道侍女香香給小姐準備好了浴桶,讓小姐去沐浴。但一連多聲,閣樓之中居然無人答應,這才發現小姐已經不見了。
聽了劉員外的說法,洪七公沉吟。有他在一直在院中護衛,除了搞錯了人之外的蕭煊,不可能無人進來而不被發現。
那麽,也就隻有一個真相了。那,應該是内部之人搞的鬼。
再聯想到那采花大盜精通易容之術,想必正是借着易容之後的面貌,裝作是院中的家丁,這才将劉員外的女兒給擄走。
“适才通知前輩的那個家丁去哪兒了?”蕭煊這時環顧四周,才發現剛才通知洪七公的那個家丁居然不在此地。
要知道,能被劉員外支使的人可不是一般人,那一定是深的劉員外信任的人。劉員外在這樣重要的時刻,覺得不會用一個自己不熟悉的人。
剛才,蕭煊也沒有注意這個細節。
直到聽到劉員外說起事情來,他也想到了是内鬼做的事情。理所當然的要環顧四周,看看能否找出一些線索。
這一看之下,才發現剛才那個家丁居然不在。如果對方真的是受到劉員外重用的話,就算蕭煊和洪七公兩人身法快速一些,但對方也應該到了。
被蕭煊這麽一說,洪七公也是一震。而劉員外也是臉色大變,“我正準備讓人去通知老哥的,還沒有派人過去呢。”
三人再傻也是知道被人給耍了,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對方肯定就是那個采花大盜。
“追!”
劉員外此刻也不管蕭煊是誰了,大聲喊了護院就準備去追趕那采花大盜。
而洪七公臉色也很不好看,他之前可是保證抓到那采花大盜的。結果,人家跟随就打臉了,怎能讓七公臉色好看。
如此一想,洪七公也是準備動身了。速度快的話,還能追趕而上。
“等等!”蕭煊眯着眼睛,大腦開動,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
“也許,那采花大盜并未出去!”
蕭煊的話讓劉員外一愣,疑惑不已。
但洪七公聽到蕭煊的話,頓時眼睛一亮,開口道:“很有可能!”
“如果既然擄走一個人,那麽就這樣出去,那可就太危險了。要知道,這外面也被劉員外布置了人手巡邏的。”
“但是,如果我們現在一齊出去的話,那麽對方也就可以借着這機會,一同出去。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天高任鳥飛了。”
“顯然,對方是故意造成這樣的局面,希望調齊人手一同出去搜查,那麽對方就可以渾水摸魚了。”
洪七公點了點頭,“對方确實好算計。”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劉員外着急的道。
“封鎖大門,不許一個人出去。然後,對每一個人進行嚴密的排查!”洪七公嚴厲的道。
“但是,那樣的話,時間會很久,我女兒···”
這又是一個問題,萬一對方破罐子破摔,就地将劉小姐法辦了,那就沒什麽意義了。畢竟,人已經被糟蹋了。
對于這一點,洪七公和蕭煊兩人都沒有什麽好辦法。隻能時刻注意着人員的動靜。這劉員外的庭院可不小,一一的搜尋過去也要時間,而且還不一定搜尋的到。有那個時間,采花大盜都被查出來了。
最終,劉員外按照洪七公的辦法做了。
而蕭煊和洪七公守住一前一後兩道大門,有他們守着,沒有人能夠出去。
事實上,在如此周密的安排之下。那采花大盜并沒有什麽興緻去玩弄女人了,當務之急是脫出這個牢籠才是正經。
在好看的姑娘,也沒有自家性命重要啊。
然而,沒有高絕的武功作爲支撐,易容之術都僅僅隻是小道而已。一炷香的功夫不到,這采花大盜便被搜出來了。
然後,洪七公一道内勁廢了對方的武功和命根子,就交給劉員外處理了。
現在的官府已經腐朽,洪七公也沒有把這采花大盜送往官府的心思,免得生出其他禍端。
之後,劉員外找回了自己的女兒,大肆的宴請了洪七公和蕭煊兩人。
期間,洪七公一直在打聽蕭煊。
蕭煊自己也就是和洪七公瞎說,編造着自己的身世什麽的。一個時辰之後,洪七公對于蕭煊也算是改觀了。
在他心中,這名爲蕭煊的公子雖然一身華麗的服飾,但卻是一顆江湖之心。而且,慢慢的正能量,心中有着很清晰的是非觀,是一個好少俠。
一夜無話。
第二天,劉員外便将采花大盜被抓住的事情大肆宣揚,一時之間,城中的氣息一變,人人歡快不已。
不管在哪個朝代,這種采花大盜總是被人所不齒的。現在被正法,也算是得歸人心。
“蕭小子,有什麽打算?”
既然采花大盜的事情解決了,那麽蕭煊和洪七公自然是告辭了。洪七公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願待在一個地方,而蕭煊也是存在遊曆江湖的心思。
“不知道啊,要不,我就跟着前輩吧。也好探讨探讨武學。”蕭煊笑着回道。
“好啊!”洪七公也是大笑着回道,他見識過了蕭煊的武功,一時也是手癢了。
身爲北丐,洪七公已經很常的時間沒和人交手了。主要是值得他真正交手的人太少了,西毒一直窩在長白山,而且洪七公和他也不對付。自然不會去找那個老毒物比武。
而東邪黃藥師也是躲在桃花島,有十多年未曾踏入中原了。南帝就更不用說了,都已經剃度出家了,也不好去打擾人家。
是以,這一次遇到了蕭煊,洪七公也是手癢難耐。
之後的半個月,蕭煊和洪七公也并未走遠,找了一處樹林,便開始探讨起武學起來。當然,不是用嘴探讨。
洪七公‘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一一朝着蕭煊招呼而去。
而蕭煊則是緊守神魔戰法之韻道,招式天馬行空,随心所欲。全身各處無一不能作爲攻伐之招式。
而且,蕭煊一招一式神魔道韻含其中。
有時,一掌拍了過去,肉掌之上蘊含着**真勁,猶如國術一般,爆發剛猛,一往無前。而掌中的神魔真力更是變化萬千,元素的變化,術法之道夾雜其中,使得掌法時而沉重,時而鋒銳,時而巧妙,時而婉轉,簡直是如意随心。
可以說,蕭煊的招式已經不算是武學了,更多的是一種法。
所以,真正探讨起來,洪七公總是對于蕭煊的招式束手束腳,很不暢快。
相反,蕭煊卻是打的酣暢淋漓。在洪七公的身上,蕭煊将一身的‘神魔戰法’一一熟練了個遍,心中對于‘神魔戰法’更是了然了幾分。
“這‘神魔戰法’當真是強大,将武道、靈道、心道溶于一體。一掌打出去,就像是武道、靈道、心道都施展而出一樣。當真是神妙無雙。
爲更好的閱讀體驗,請記住本站域名999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