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煊輕功一路奔行,按理說他雖然後行,但應該很容易便能追上殷梨亭的。
但,事實上,一炷香之後,蕭煊依然未能發現殷梨亭的身影!
“嗯?怎麽會這樣?”蕭煊百思不得其解,“這下事情大條了,殷梨亭不見了,繼續找尋的話也不知有何線索。”
“而且,光明頂之上的六大派我也不放心,也不知趙敏有何計謀!”
一時之間,蕭煊卻是有些猶豫了。這真實的位面可不比金大俠的原著之勢,一切事物的發展可并不一定一樣啊!
想到這裏,蕭煊身形一頓,卻是轉身往回趕。
此刻,殷梨亭雖然未找到,但武當衆人卻是更爲重要。之前,蕭煊得罪了趙敏,要是宋遠橋他們一行人被趙敏用計抓住了,也不知趙敏會如何對待!
回到光明頂之時,衆人卻是準備離開明教回歸各自教派之中。
來到武當派之中,蕭煊說道:“大師伯,塵兒未能找到六師叔,光明頂之下黃沙漫天,沙土飛揚,印記一瞬間便會被沙塵掩埋,也不知師叔方向如何!”
宋遠橋歎了一口氣,道:“隻能如此了,讓你六師叔安靜一會吧!”
“是,大師伯!”話雖是這麽說,但蕭煊心中卻依然不安!
各門各派皆是未能在張無忌手上讨到好處,此次戰鬥卻是讓張無忌和蕭煊自己出了風頭,心中各自不爽自不必說。
但,之前又和明教中人有過協議,隻能一對一,是以被張無忌一人挑了六大派,卻也無話可說。
于是,旁觀衆人在各自掌門人帶領之下準備下山。
而由于張無忌并未告知宋遠橋等人身份,而他此刻又正在給殷天正療傷。所以,宋遠橋也不知道張無忌的真實身份。
“青書,你和塵兒一起,帶好三代弟子,我們都下山去吧!”
“好咧!”說着,宋青書笑眯眯着眼睛,跑到蕭煊身旁。
宋遠橋帶領着武當弟子下山去了,再不下山,馬上就要天黑了,那個時候就要在明教上過夜了。
“嘿,師弟,你剛剛可是大發神威啊!”
因身後還有其他三代弟子,所以宋青書也是稱呼蕭煊爲師弟。
蕭煊笑笑,“有什麽大發神威的啊?不是還不打過對方嗎?”
說到這裏,宋青書眼睛四處看看,最後小聲的道:“那個曾阿牛就是張無忌師兄?”
蕭煊一陣無語,宋遠橋就在前面走着,隻要内力灌注耳脈,便能聽到宋青書的問話。
不過,蕭煊還是點了點頭,“嗯,他就是張無忌,你也看到了,對方的武功高深吧?已然是江湖絕頂高手了。”
宋青書眼睛一閃,道:“是啊,我适才也看到。無忌師兄内功深厚,連敗六大派的高手!”
看到宋青書眼中的莫名光芒,蕭煊道:“呵呵,無忌師兄雖然内力深厚,但你也看到了,他招式方面卻是不成體系,你還是很有機會追趕上去的。”
蕭煊這話當真是瞎說的,張無忌身懷《乾坤大挪移》,且悟性繼承他的父親張翠山,也是一等一。兩者加成之下,學什麽武功都是瞬間就會。
就連後來張真人自創的《太極拳》和《太極劍》都被張無忌在一炷香之間學會!
之所以這麽說,蕭煊也隻是忽悠宋青書而已,反正宋青書也幾乎沒有機會去和張無忌打鬥。
“不過,要說到最爲佩服的,還是師弟厲害啊!”
“嗯?”蕭煊一轉頭,望着宋青書,道:“爲什麽啊?”
“師弟,我都看出來了,你剛才和無忌師兄交手之時,可是放水了啊!”
蕭煊卻是搖了搖頭,“呵呵,我可沒有放水,我已經全力以赴了的!”雖然他确實還有《七變術篆》未能施展出來,但在武學之上,确實已經完全施展出來了,最後卻依然奈何不了張無忌。
宋青書明顯不信,但卻不再繼續纏着這個事情,而是轉移到另一方面去了。
“師弟,你在和無忌師兄打鬥之時,那些武學套路好像不是我們武當派的?”
蕭煊眉毛一挑,“怎麽?你想學?”
“嘿嘿!”
“沒問題,我教你,也不算太難。難的在于和我們武當派的武功融合于一體,使之能夠形成自己的武學套路!”
“嗯嗯!知道了!”
“沒事!”蕭煊毫不在意,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也是發現這宋青書也算的上是正大光明,也不擔心他學武之後走上歧途。
···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蕭煊一行人已經走了大半段路程了,在有十多天的時間,便已能夠到達武當地界了。
在這段時間裏,蕭煊一直都是心中警戒着,他對于趙敏實在是有點不放心。
但,這一段路程卻是什麽事情都未能發生。
在另一邊,張無忌也是帶領着楊逍一行人下山了,準備迎回冰火島的金毛獅王謝遜。
這天,張無忌耳朵一動,聽到東北邊上蹄聲雜沓,有大隊人馬自西而東,奔馳而來,少說也有一百餘乘。
韋一笑和楊逍說道:“教主,深夜之中大隊人馬奔馳,說不定是本教之敵。”張無忌命小昭等人原地不動,自行帶着楊韋二人,奔向蹄聲傳來處查察。
三人輕功皆是絕頂,到得近處,隻見地面上留下一排馬蹄印。韋一笑俯身察看,抓起一把泥土,說道:“有血迹。”
張無忌抓起泥土湊近鼻端,頓時時聞到一陣血腥氣。三人循着蹄印追出數裏,楊逍忽然看見左邊泥土之中中掉着半截單刀,拾起一看,見刀柄上刻着“馮遠聲”三字,微一沉吟,說道:“這是崆峒派中的人物。教主,想是崆峒派在此預備下馬匹,回歸中原。”
韋一笑道:“從光明頂下來,已然事隔半月有餘,他們尚在這裏,不知搞甚麽鬼?”三人雖不明白,但查知是崆峒派,便不放在心上,回歸原地安睡。
行到第五日,前面草原上來了一行人衆,身穿綠衣女子,另有七八個男子。雙方漸漸行近,一名女子大聲尖聲叫道:“是魔教的惡賊!”衆人紛紛拔出兵刃,散開迎敵。
張無忌一見便認出了是峨嵋派人衆,隻是不知何以去而複回,而且這些人也是他從未見過的,想必一直都在明教勢力外圍,朗聲說道:“衆位師太是峨嵋門下嗎?”
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師太越衆而出,厲聲道:“魔教的惡賊,多問甚麽?上來領死罷。”張無忌道:“師太上下如何稱呼?何以如此動怒?”
那尼姑喝道:“惡賊,憑你也配問我名号!你是誰?”
韋一笑疾沖而前,穿入衆人之中,點了兩名男弟子的穴道,抓住兩人後領,猛地發腳,遠遠奔了出去,将兩人摔在地下,随即又奔回原處。
這幾下當真是兔起鹘落,快速無倫,冷笑一聲,說道:“這位是當世武功第一、天下肝膽無雙的奇男子,統率左右光明使、四大護教法王、五散人、五行旗、天地風雷四門的明教張教主,趕過峨嵋派下山,奪過滅絕師太手中倚天寶劍,以他這樣人物,也配來問一聲師太的法名麽?”
他這番話一口氣的說将出來,峨嵋群弟子盡皆駭然,眼見韋一笑适才露了這麽一手匪夷所思的武功,無人再懷疑他的說話。那中年尼姑定了定神,才道:“閣下是誰?”韋一笑道:“在下姓韋,外号青翼蝠王。”
那中年尼姑見對方人武功極高,若是動手,非吃大虧不可,所謂“止息幹戈,釋愆修好”,也不知是真是假,便道:“貧道法名靜空。各位可見到我師父嗎?”
張無忌道:“尊師從光明頂下來,已半月有餘,預計此時已進玉門關。各位東來,難道中間錯過了麽?”
靜空身後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說道:“師姊别聽他胡說,咱們分三路接應,有信号火箭聯絡,怎會錯過不見?”
靜空滿臉懷疑之色,說道:“家師和我們其餘同門是不是落入了明教之手?大丈夫光明磊落,何必隐瞞?”
彭瑩玉道:“滅絕師太神功蓋世,門下弟子個個武藝高強,怎能失陷于明教之手?此刻貴我雙方已然罷手言和,各位回去峨嵋,自然見到。”
靜空将信将疑,猶豫不決。韋一笑道:“難道本教教主堂堂之尊,也會騙你們小輩不成?”
那中年女子道:“魔教向來詭計多端,奸詐狡猾,說話如何能信?”
此時,張無忌等人無論如何争辯也是無用,是以一行人并未繼續和峨眉之人糾纏。
張無忌等人隻當是她們這幾人錯過了滅絕師太,并未深入細想,告辭了峨眉派之人之後繼續前行。
一邊走着,彭瑩玉卻是道:“教主,我瞧這事其中确有蹊跷。滅絕師太諸人東還,不該和這幹門人錯失道路。各門各派沿途均有聯絡記号,哪有影蹤不見之理?”
一聽這話,張無忌心中卻也是猶疑不定!
這日一衆人行到傍晚,厚土旗掌旗忽然道:“這裏有些古怪!”
奔向左前方的一排矮樹之間察看,從一名本旗教衆手裏接過一把鐵鏟,在地下挖掘起來,過不多時,赫然露出一具屍體。屍首已然腐爛,面目殊不可辯,但從身上衣着看來,顯是昆侖派的弟子。
厚土旗教衆一齊動手挖掘,不久掘出一個大坑,坑中橫七豎八的堆着十六具屍體,盡是昆侖弟子。若是他們本派掩埋,決不緻如此草草,顯是敵人所爲。再查那些屍體,人人身上有傷。
衆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心頭的疑問都是一樣:“誰幹的?”
大家怔了一陣,彭瑩玉才道:“此事倘不查個水落石出,這筆爛帳定然寫在本教頭上。”
此刻,張無忌心中卻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或許,之前的峨眉派衆人,也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想到這裏,張無忌心中卻是挂念着周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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