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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自己的右手,往這院中輕輕一扇,頓時院中憑空刮起一陣旋風。這旋風不大,但卻吹起院中落葉,更是将這些落葉旋轉成一團。
“凝!”
蕭煊口中低喝,右手虛空一握,院中的落葉在這股旋風之下彙聚一起,其他在上形成一個落葉堆。
“還不錯,這禦控之術算是做到如臂揮使了。”蕭煊心中滿意之極。
收回《七變術篆》,轉身,小蕭煊拿着破爛的掃帚離開了這個有點空寂的院子。
“這武當雖然人數不多,但這道路卻是鋪的不錯,不擔心迷路了。”蕭煊踏着石階往前走,時而轉頭看看這周圍。是否有着可以讓他獲取一份記憶的人。
武當雖然上有一代宗師張三豐,中有武當七俠名頭在外,但收徒卻并不多,而且武當門徒都于心性有着講究。要知道,這武當的武功區别去當下其他門派武功,來源于到家一派,講究以弱盛強,借力打力。對于人的悟性和心性都有着不低的要求。
是以,蕭煊差不多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居然一個人也沒看到。
“奇怪了,我走的也算是正常的道路吧?而且,剛才宋青書也是從這個方向來的,爲何一人都沒看到?”
正當蕭煊這樣想着,迎面就看到了同樣一個披着道袍的小道童朝着蕭煊奔跑而來。
“無塵師弟,你院子掃完了嗎?快點,師父要考較我們學問了,特讓我來找你!”
“哦?”
蕭煊眼睛一亮,眼中爆射出金色的光芒,直入這位道童的雙眼之中。須臾之後,這位道童的雙眼同樣變爲金色!
攝魂之瞳!
借着攝魂之瞳,蕭煊開始查看這位道童的記憶。
“明月?師父武當七俠之一俞岱岩?全身癱瘓?”
“難道這位道童就是伺候俞岱岩的清風明月中的明月?就是後來張無忌替換的那個道童?咦,當初張無忌替換的清風還是明月來着?”
蕭煊在對方的記憶之中暢遊,略過一些無關重要的信息之後,蕭煊基本摸清了整個武當的結構,而且對于武當派也算是有了一個基礎的認識。
至于更多的信息,這位明月道童就不知道了。畢竟,他隻是一個道童而已,知道的信息實在有限。
可以說,這道童完全是屬于武當最底層的人物了,當然了,要是天賦和心性不錯,便會成爲武當三代弟子。也算是一個不小的進步,至少身份上不一樣了。
在小說之中,張無忌替換掉了一個道童,不記得是明月還是清風了,居然沒有任何人發現這道童已經被替換了。顯然,這清風明月天賦不算是好,要不然早已成爲三代弟子。
“嗯?張無忌回來了!他父母都死了,他也身中寒毒,被太師傅帶出去醫治去了?”
這可以說是蕭煊獲得的最大消息了,有這樣的一件事情做爲參考,蕭煊的心中大石終于是放了下來。
“這樣看來,我的時間還是很充足的。”
金光漸漸散去,明月清醒了過來。“嗯?剛才我是怎麽了?”
“師兄,我們走吧,師父估計等級了。”蕭煊稚嫩的聲音打破了明月的思緒。
“哦,對,對,我們快走吧。”
在明月的記憶之中獲取了一些信息,蕭煊也不擔心再也不是對武當一抹黑了。所謂的考較,自然不是武藝上的考較,而是對于一些道家知識的考校。
張三豐出身于少林,武當的一些習慣也是來源于少林。比如說像此刻的蕭煊和明月清風一樣,都隻是屬于道童,還沒有被傳授武功,就連用來打基礎的武當綿掌都沒有傳授。
這倒不是張三豐小氣,而是入門之人需要磨練一段時間,進行考察。隻有心性達标的人才能得到武學的傳授。
而按照系統給蕭煊安排的身份,便隻是一個道童,雖然屬于俞岱負責。但俞岱岩因爲自身殘廢的原因和這一次張無忌一家人的事情,心情煩躁。對于這些道童從來就沒有什麽耐心教導,隻是讓他們自主學習而已。
對于道家的理解,蕭煊知曉的不多。在主位面的時候,大家都在爲了生活打拼,年輕人哪有時間去鑽研那個東西。隻有到了一定的年齡層次,有一定的閱曆,有了生活基礎,才會去鑽研學問。
雖然後來,蕭煊也花費了一些時間去了解,但也僅僅隻是了解而已。
不過,對于這次的考校,蕭煊倒是無虞。自己的理解再加上這明月道童中的一些道家知識,混過去還是沒問題的。
跟随着明月,走了大約半柱香時間,蕭煊來到了俞岱岩所在的屋子。在裏面,清風正在接受考校。
所謂的考校,并沒有那麽困難。先是背誦幾篇經義,然後由俞岱岩進行提問。
蕭煊眼睛瞟了俞岱岩一眼,心中有些了然。
“這俞岱岩全身關節被碎,隻能躺在床上。雖然我可以感受到體内的内力運轉,但卻是晦澀不堪,顯然這經脈也受到了影響。”
“兩眼無神呆滞,看來這一次張無忌一家的事情對他的影響很大。”
雖然在考校清風,但蕭煊感受的出來,這俞岱岩心已死,這考校也隻是例行常規而已,并爲用心。想到這裏,蕭煊松了一口氣。
清風的考校并不順利,也許是俞岱岩心情不好,說了清風兩句之後便讓他出去了。
之後,明月和蕭煊的考校同樣如此,畢竟,在俞岱岩看來,蕭煊他們這些人對于道學都是一知半解。而他心情又不好,自然沒什麽好臉色。
“還好,系統安排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我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
出了俞岱岩的房間之後,蕭煊和清風明月一起回到自己的房舍。他們三人是共用一個房間的,房中除了衣櫃,三張連着的床鋪,還有一張桌子,四張椅子之外,便沒有其他東西了。
“師兄,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學武功啊?”明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對着清風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師父心情一直不好,根本就沒有心思交我們武功。”
“哎!”明月歎了一口氣,想着那些會武功的師兄,明月對于武功心動不已。
“無塵師弟,你覺得呢?”明月又問到蕭煊。
蕭煊微微一笑,“師兄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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