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煊看着素慧容一行人消失在自己面前,撿起地上的绯紅之劍,然後别在背後。
對于淩雁秋的性命,她暫時倒不是很擔心。以素慧容的聰明,她已經猜到了這個淩雁秋便是三年前的金鑲玉,而她又可以引的趙懷安的出現。
留下淩雁秋的性命可是要比殺了她更有用。
“蕭公子,您準備怎麽辦?”顧少棠問道,此時的她也是從梁材的口中得知了關于蕭煊的一些消息,首先就是他的姓。
蕭煊歪着頭,道:“你什麽意思?寶藏的事情我知道,不會妨礙你們的,你們挖你們的寶藏去吧!”
對這這些爲了黃金的一群人,蕭煊真是好感欠奉。
“你要去救那個女人嗎?我和你一起去!”正在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常小文語出驚人。
“啥?你要跟我去救淩雁秋?爲什麽?”蕭煊真的是詫異了。
“我喜歡你!”常小文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蕭煊大驚失色,這是蝦米情況!怔怔的望着常小文,蕭煊懷疑她的腦子瓦特了。昨天一副怨恨自己的樣子,而且自己還讓她在那麽多人面前出醜,今天卻是說喜歡自己。
你TM逗我呢?蕭煊心中很想來一句,或者說,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我就是喜歡你,我跟你一起去!”
蕭煊看着常小文的臉色,好像很鄭重,一時也猜不透她的意思。女人心本就難猜,盡管常小文算是一枚女漢子,但性别還是女的。
“好吧,你跟我一起。”蕭煊聳聳肩,無所謂道。要是常小文耍什麽陰謀,自負還是應付的來,要是對方真的喜歡自己,那就有點難辦了。搖了搖頭,蕭煊甩掉了這個想法,走一步算一步。
朔陽怪梁材和顧少棠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躲在一邊的風裏刀。
“沒有常小文的帶路,我們就算找到了寶藏,也出不來。那裏面就是一個迷宮,如果沒有她身上的地圖帶路,根本走不出來。”風裏刀知道顧少棠的意思,說道。
“那,我們也跟着他?”梁材試探着問道。
“别無他法了。”顧少棠看了看天色,“這黑沙暴要來了,盡快把事情解決了吧,免得西廠的人插手進來。”
她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也就是要和蕭煊一起,先救出淩雁秋,然後解決西廠的人。這樣才能安心的挖寶藏,隻要在黑沙暴之前解決這些問題,一切都還來得及。
顧少棠走到蕭煊的身邊,先是看了看他背後的那把巨劍,猙獰而恐怖!一般人根本無法正面抗衡這把巨劍!
此時的绯紅之劍好似将剛才劍刃之上的血液全部吸收了,又恢複了之前的顔色,眼光照射之下,閃閃發亮!
“我們也和你一起去救那個女人,但,必須要快!”顧少棠瞟了兩眼绯紅之劍,然後說道。
蕭煊點了點頭,知道他們是因爲常小文身上有地圖的原因才跟上自己,看過電影的他這一點還是知道的。
有人說,不需要地圖,直接從屋頂上打一個洞不就容易的多了嗎?
其實,這是很錯誤的。電影之中是因爲沙暴的力量,再加上那房架本身降落的重力勢能,才一舉在大白上國的宮廷之上開了一個洞。那是屬于自然的力量。
而以人力根本沒辦法,古代的房屋結構還是非常牢固的,特别是皇宮。
“可以,黑沙暴來之前,應該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黑沙暴還有兩天才會到來,如果此刻趙懷安和雨化田都已經到了驿站,那麽一切就變的簡單了。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素慧容應該是帶着淩雁秋去往五十裏外的驿站了。因爲西廠的廠公雨化田将要去那裏!”
“雨化田?他來大漠幹什麽?難不成也是爲了寶藏?”風裏刀插口道。
蕭煊搖了搖頭,“不,他是爲了抓捕趙懷安的。趙懷安一心爲民,到處刺殺東廠的官員,現在瞄上的西廠,他也會到達驿站。至于這其中的關系,一時半會沒時間跟你們細細道來。你們隻要知道,淩雁秋,也就是三年前此處龍門客棧的老闆娘金鑲玉便是對付趙懷安的一柄利器。”
“什麽?剛才的那個女人便是金鑲玉?怪不得她知道這一處密道!”顧少棠一行人對于淩雁秋的身份真是大吃一驚。
蕭煊接着繼續道:“我們要做的就是同樣前往驿站,和趙懷安彙合,一起擊殺雨化田,摧毀西廠。”
或許還有着更好的方法或者計謀,但是蕭煊懶得思考了。因爲,他們這些人一旦彙合起來,對戰西廠那些人,絕對是沒有問題的,在絕對的優勢面前,也就用不着計謀了。
蕭煊和趙懷安兩人對付雨化田,顧少棠、常小文、梁材、風裏刀他們這些人都有着自己的絕技,絕對是可以實現他所想的。
“西廠有多少人馬?高手有多少?”蕭煊有信心,那是他知道一部分劇情。但,顧少棠他們有着自己的顧慮。
“高手的話,應該算是有兩個吧!雨化田和他的手下,也是西廠的大檔頭馬進良,這兩個人你們不用管。至于剩下的也就是剛才的素慧容,繼學勇兩個了,武功和你們差不多,其他都是一些小喽啰,沒什麽問題。”
知道劇情的蕭煊,張口就來,一點都不把這些人放在心上。
“哦,對了。”蕭煊突然想起一個事情,道:“西廠的廠公雨化田和風裏刀一模一樣的相貌,千萬不要混淆了。當然了,應該也很難混淆,畢竟人家西廠督主有着很強的氣勢。”
“你···”風裏刀對着蕭煊想說些什麽,但是被顧少棠擋住了。
“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隻是你們兩者的氣勢相差太多了,你太猥瑣了。”
“你才猥瑣!”雖然不知道猥瑣是什麽意思,但顯然不是什麽好的詞語,風裏刀反罵了回去。
“呵呵!”蕭煊隻是笑了一下,沒說什麽。
“但是,剛才西廠番子除了他們要騎的馬之外,其他的馬都被他們放了。我們怎麽趕到五十裏的驿站去,沙漠之中可不比其他,很容易迷路的,而且五十裏雖然看着不遠,真正在這沙漠裏走起來,很要命的。”梁材提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蕭煊點了點頭,“确實是這樣。不過,不是還有商隊嗎?”
“這些行走于關内和關外的商隊無外乎是錢而已。隻要我付出價錢,就可以搞到他們手上的馬匹或者駱駝,這都是沒問題的。當然了,這裏面的錢我出。”
正說着話,蕭煊便看到了一商隊遠遠的朝着龍門客棧而來。
“看,不就有商隊過來了嗎?”
蕭煊一刻也不耽誤,直接施展輕功,腳步連踏,身形幾次躍動之間,宛如一陣狂風,來到了商隊之處。顧少棠他們也不甘落後,紛紛趕了上去。
“各位英雄,行個方便,這是一點酒錢,請大家喝酒。”商隊的老闆看着如此多的武林人士攔了上來,以爲是強盜,連忙遞上一袋銀子。
蕭煊一手擋住了對方伸過來的手,笑着說道:“這位老闆,您誤會了,我們不是強盜。相反,我們是來給您送錢的!”
聽了蕭煊的話,這位老闆臉上沒有露出驚喜之色,反而是惶恐不已。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既然蕭煊口口聲聲說送錢,那對方要做的事情顯然就不簡單了,甚至是搭上性命。對于這種情況,這位老闆在社會上摸爬打滾這麽多年,不知見到過多少。
額,看到對方臉上冷汗隻流,蕭煊就知道對方誤會了。
“這位老闆,您行走關内外,無非就是爲了錢。我現在要買你商隊的這些馬匹,而且是高價買,自不會讓你吃虧的。您也就不必要往關外跑了,那裏畢竟也不是很安全,不是嗎?”
蕭煊願意用高價買對方的馬也是有理由的。他雖然有高強的武功,但也不至于恃強淩弱,對什麽樣的人用什麽樣的方式。商人愛财,自然金錢最爲方便,反正對于他來說,金錢真的是一文不值。
而且,恃強淩弱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有不小的壞處。
扮豬吃老虎,恃強淩弱都是非常讓人有爽感的事情。而一旦有一次,接着就會有第二次,接着就沉迷進去了。這也是爲什麽有人扮豬吃老虎,結果越扮越豬,最後真成了豬,還有恃強淩弱一直很難改邪歸正的原因之一。
“真的?”果然是商人逐利,蕭煊的三言兩語便讓這位商隊的老闆動心了。
經過兩方的友好協商,最後達成了一緻。這商隊的老闆也是精明之人,沒敢要太高價。要不然,把蕭煊他們弄的不開心了,直接強搶那就劃不來了,更嚴重的丢了性命,那真是世上最悲慘的事情了。
蕭煊一行人紛紛上馬,開始朝着驿站前進。
有着朔陽怪梁材的指路,騎着馬跑了兩個時辰之後,驿站漸漸出現在了蕭煊的眼中。
“好了,就在這裏換衣服!”蕭煊跳下馬來,說道。
從商隊之中特意購買的衣服此刻也是派上了用場,總是要化妝一番的,以原來的服飾進入驿站肯定是不行的。
這西北大漠晝夜溫差大,所以他們穿的衣服也不算少,換起來并不困難,隻需要随便往外套就可以了。就連顧少棠和常小文這兩個女人換衣服也是豪爽大方,十足的女漢子。
蕭煊心中一動,绯紅之劍隐匿進入身體,而衣服也是開始變幻。一會兒之後,蕭煊便換了一個形象,再拿一塊布料圍着自己的面龐,已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上下左右看了看,蕭煊對于自己的形象還是有點不滿意,但也隻能這樣了。
“看來,以後還要專門去學一下易容變化之術!”
蕭煊的變換并沒有隐藏起來,所以梁材和顧少棠他們都是看在眼裏,這奇迹般的行爲更是讓他們心中震動不已。
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理解範圍了!
沒有理會風裏刀他們的震撼,反正也沒多大影響,蕭煊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