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上去!”
從地下逐漸走到地表入口,張瑤打開了地上的井蓋冷冷地對着郭狩冥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冰冷。
自從身體之内的黑色元嬰掌控過身體之後,張瑤對着郭狩冥的态度就迅速轉變,開始越發的冷漠,隻是郭狩冥卻對此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在他的心裏,僅僅是爲了數百個凡人的姓名朝着張瑤解釋實在是沒有必要,雖然殺了那些凡人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修真者本身就是逆天而行,隻要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違背不了他的道心。
況且他的身上還修煉着《三生冥決》,雖然郭狩冥認爲上面的修煉之道有傷天和,修煉出來的神通也強弱不定,說不定還會和自身的一些神通沖突,傷了根本,所以沒有修煉。
但是在有的時候,這些魔道的神通和功法卻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就像郭狩冥能夠及時從血釋心的手上把張瑤救下來就是因爲動用了魔道的凝血追蹤術,才能及時從黃天睿的鮮血中鎖定他的方位。
“嘿咻,嘿咻……”
兩個小蘿莉吃力地通過底下井蓋爬了出來,好在現在的地表還不是白天,沒有強烈的陽光刺激着她們的眼睛,讓兩個小蘿莉有了适應的時間。
“哇,現在的羊城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啊……”看到一片狼藉,已經快成爲廢墟的羊城,兩個小蘿莉發出了驚歎。
“本來應該是去羊城的中心去探索輻射之源的事情……但是有了身後的這兩個拖油瓶,真要到戰鬥的時候還是要分心的啊。既然這樣的話……”站在地面上的郭狩冥望着天空,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那就沿着原路返回吧……”
朝着身後的三人一招手。郭狩冥率先從這裏開始朝回走去,暫時放棄了直接前去羊城中心的打算。
………………
與此同時。在底下聚居地之中,白晝已經暫時離去。變成了充滿了原始**的黑夜,白天一起勞動或者出去探險的男男女女再次走到了大街之上,開始了原始本能的釋放。
“快點……快點……隻要再生一個孩子我就能不用勞動了……啊……”
在大街的一個角落,一個四十歲的女子抱着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嘴裏模糊不清地說着一些零碎的話語,她身前的那個男子卻是滿臉通紅,隻聽聲音像是年輕人一樣。
就在這時,角落之内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黑發的男子,看着眼前蠕動着的兩具白花花的**眼中充滿了厭惡之色。單手一揮之下手臂卻突然變成了一柄利刃,切斷了合爲一體的二人。
“真是惡心……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居然找到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就是爲了那是個嬰兒之約?真是可笑……”
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黑發男子卻突然詭異地感歎了幾聲,身後的陰影卻在腳下蠕動了起來,發出了一聲清脆誘人的聲音。
“大人,現在就開始‘收割計劃’麽……可是現在那些東西剛從上面下來……”
“嘿嘿……現在已經差不多了……那些傻子們以爲隻要生出十個嬰兒就能安穩地活着?還是就這幾百上千的嬰兒,人類的火種就能延續?”
透過地下的一絲亮光,副首領吳蘇擡起了頭,朝着地下的兩具屍體不屑的笑了笑,手臂上的肌肉再次蠕動。幾次揮甩之下就将地面上的屍體切成了碎塊。
“大人……能不要在碎屍了麽……”
原本潛藏在陰影之内的女子此時也惱怒地叫了一句,讓原本臉上挂着陰陰笑容的吳蘇蓦然一愣,随後卻又笑了起來。
“啊哈哈哈……抱歉啊,小夜影。忘了你還在下面了……”吳蘇摸了摸頭,轉過了身來對着身後的陰影笑道。
“大人……能不帶上‘小’字麽……我已經不小了……”身後的陰影之内又傳來了少女的嬌嗔,卻有着一絲責怪之意。
“那不行哦~小夜影就應該乖乖地聽話……”
“………………”
原本還在說話的女子聽到了吳蘇說出了這樣的話語。沉寂在了黑暗之中沒有了聲音,隻留下一個人在小巷子中靜靜行走的吳蘇。
在聚居地的大門之外。此時的李洪卻也趴在了一個女子的身上,雙眼緊閉。似乎在享受着人類最原始的樂趣,身下的女子也婉轉瑩啼,面色潮紅地申吟着。
“轟……轟轟……轟轟……轟”
原本寂靜的地底,突然傳來了陣陣轟鳴聲,讓原本還在活動的李洪耳朵動了一下。
“嗯?”
聽到了底下發出的異響,李洪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睛,随後半眯着的眼睛越睜越大,裏面逐漸充斥着一種名爲恐怖的東西。
“快……快跑啊……”
還沒有回答身下女伴疑惑的問題,李洪驚恐的眼睛中泛着絕望的光輝,朝着身後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輻……輻……輻……輻……”
看到李洪如此反常的表現,躺在地下的女人也費力地擡起了頭,看了一眼眼前逐漸逼近的生物,連嘴巴裏的話都開始結巴了起來,眼中同樣充斥着絕望。
在聚居地前方煙塵滾滾,一個個黑影朝着前方不斷飛奔着,朝着聚居地的大門沖了過去,一股股腥臭的血肉之氣散發了出來。
一個個沖過來的黑影,居然是地表上面最爲恐怖的輻射變異體,此時的他們眼睛中已經散發出了一道道紅色的光芒,身上堅硬的肌肉已經開始泛着金屬的光澤。
一道道金屬一般的利刃從他們的手臂,胸口,頭顱,舌頭,脖子上延伸出來,将路上的所有生物全部撕碎,數百隻輻射變異體組成的狂潮似乎能夠湮滅一切。
“哈哈哈……收割計劃,現在正式開始!”在黑暗之中的副首領吳蘇大笑,手臂上的利刃已經出現,朝着大街上的所有人攻擊了過去。
他身後的陰影也是一陣蠕動,一道道黑色的光芒從地面上激射出來,将還沒有反應的人們全部射穿,鮮血在地上不斷流淌着,逐漸流成了一條小溪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