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風騷的中指讓司徒豪獲得到方悅的關注,雖然沒有一巴掌被方悅拍死,卻是被方悅拎在綁在飛劍上,吊在半空中一路飛馳。
“老闆,NPc自然是懂得中指含義的,唉,老闆,你這麽吊,招募我的時候,爲什麽不說?”
對于老闆的這種菜鳥行爲,狗頭軍師表示很無語,至于老闆提議得救人計劃,軍師直接無視,不過,終歸是自己的老闆,屬下的存在,不就是經常替老闆擦屁股嗎?如果一個屬下讓老闆經常擦屁股,那麽,這個屬下要嘛是老闆的二奶,要嘛是老闆的私生子,否則,早就被炒掉啦!
合格的屬下就是要幫老闆擦屁股,無論老闆的那陀屎拉到誰得頭上,屬下都必須去将之處理掉,這樣才能讓老闆知道自己是對得起工資,更對得起老闆所發的獎金。
棺材中包子雖然一直是僵屍臉,但實際上他同樣也想在老闆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價值,與空傷碎夢因爲離譜而落魄不同,棺材中包子卻是剛剛加入遊戲職業圈不到一年的時間。
别以爲職業玩家就好當,實際上這也是個新陳代謝非常快的圈子,同時也是極爲殘酷的圈子,它不僅考驗職業者的遊戲水平、分析能力、組織能力等等素質,它同時還考驗着職業者的商業素質。
就象空傷碎夢的前個遊戲工作室老闆,他認爲“秘仙”這款遊戲沒有賺頭,而空傷碎夢卻執有相反的意見,因此,兩者分道揚镖,最終,事實會證明空傷碎夢是對的,而那個工作室由于沒有及時投資,結果要嘛倒閉要嘛慘淡維持。
棺材中包子對自己職業的定議就是打手,他的商業眼光不行,但他加入網遊圈時,咨詢過網遊市場分析公司,獲得到“秘仙”這款遊戲比較有錢途後,棺材中包子就毅然投入其中;包子認爲自己雖然己入行一年,但仍然要啃好幾年的面包,當然,若是他能夠在秘仙中一鳴驚人,面包是可以換成漢堡的。
對于自己沒有進入“潛淵榜”,司徒豪卻把自己招募進團隊,包子還是相當感激的,特别是在進入秘仙宮後發現,自己這個老闆居然是“仙榜”第一人,天榜第一人、地榜第一、人榜第一人,尼瑪,仙天地人四榜占個精光,實在是太牛爆了啊!
仙榜,秘仙宮正式弟子的榜子。
天榜,蹤合評價榜單。
地榜,本命寶物榜單。
人榜,修爲榜單。
因此,在收到空傷碎夢傳信符後,包子坐傳送陣到達“烏逢平原”的南部,千氏修真家族總部在此處,與張氏家族一樣,千氏修真家族也是修建了一座沒有城牆的城池,而他們此時正在遷移。
司徒豪通風報信的時間其實是蠻早的,他以師氏家族嫡次子的身份,警告這三個家族,讓他們一方面疏散老弱病殘,另一方集結家族粗銳,尋找有利地型與方悅進行殊死一戰。
可惜,這三個家族沒有一個聽進去,反而寄希望于他們所依靠的甲等家族,師氏家族是剛剛升上甲等家族的,在之前,師氏家族與這三個家族一樣,都是八個上甲家族中“李氏家族”的小弟。
李氏家族此次沒有保住這三個家族,方悅遞交給劍心樓的報告中,曾經提及到一個很要命的問題——靈壇;靈壇是祭壇的總稱,包括劍、符、丹、器、卦、陣、六種類型,靈壇之所以是個要命的問題,就是因爲它是“悟道”秘境的入口。
劍墓大廳内的劍壇屬于公衆靈壇,司徒豪能夠凝出“劍種”,不是這個靈壇很高級,而是他去得早,随着以後越來越多的人使用劍墓大廳内的劍壇進行“悟道”祭拜,這個公衆靈壇的“悟道”秘境成功激活率會越來越低的。
由此就可以看出,越是沒有人使用的靈壇,其成功率就越大,而秘仙宮是不會允許九大宗派與修真家族私自擁有靈壇,任何宗派或家族發現靈壇,必須彙報給上人内閣,上人内閣會将之接收,然後進行祭拜的名額分派。
人都是自私的,NPc雖不是真正的人,系統卻是在程序中設定了他們的自私性格,因此,三個修真家在“烏逢平原”發現一座靈壇的,心存僥幸,一面派人打通秘仙宮關節,一面積極研究這座靈壇。
祭拜是件很嚴肅的事情,悟道同樣是件嚴肅的事情,如果一個祭拜者連靈壇是什麽類型都不清楚,那他如何準備祭品?如何準備祭文?又如何進行祭禮?因此,遇到靈壇是不可能以上就使用的,除非“拼命一搏”,否則,都會等研究清楚後才去使用靈壇。
劍心樓是秘仙宮最爲龐大的堂口,NPc要成爲秘仙宮正式弟子,就必須是結成金丹,否則就隻能在外圍徘徊;因此,劍心樓任何一支在外巡遊的團隊,都至少是七個金丹組成的團隊,這樣的實力足夠進入界外域,何況是實力普通較弱的中州境内。
三個修真家族還沒有研究出自己發現的靈壇究竟是什麽類型,就被劍心樓的巡查方悅發現,方悅命令三個家族交出靈壇所在,三個家族卻是抵死不肯承認;在沒有上人内閣簽署的命令到達前,方悅是無權滅掉某個家族的,而劍心樓不是鐵闆一塊,十個長老就是十個山頭。
方悅的報告打上去,被扣留下來,也就有了司徒豪的三個NPc基友前來求助的戲碼,也就有了後續的“滅妖獸計劃”,“擴展計劃”,殺妖獸計劃雖不算極爲順利,卻也總算是結束,近千名玩家付出三百七十人被抹殺的代價,殺死了元嬰期的妖獸。
之所以會出現“抹殺懲罰”的任務,與玩家人數過多是有極大關系的,玩家的人海戰術是任何類型網遊的天敵,再強大的Boss也會被無邊無際的玩家淹沒,除非把Boss設定成無敵狀态,而這樣的設定,注定會造成大量玩家的流失。
因此,秘仙這款遊戲會根據情況,出現“抹殺懲罰”的任務,比如這個殺妖獸,原本是沒有任務的,随着無限玩家人數不斷增加,才出現了抹殺懲罰的任務;當然,這一招的作用也是很有限的,無限玩家數量會不斷增加,而普通玩家的數量更爲龐大,若是調集普通玩家來當炮灰,抹殺懲罰也是沒有用的。
固定的戰發模式,不變得的殺人招術以及殺人者,七個劍心樓的金丹修士,再次将千氏家族打成渣渣,而被扔到附近的司徒豪則被趕到的棺材中包子找到。
“老闆,你怎麽樣?”拔掉司徒豪嘴中的雜草,包子一邊拍老闆身上的泥塵一邊詢問道。
“沒事,被當成球踢了一陣,槽,總有機會報仇的。”
由于司徒豪己經是秘仙宮正式弟子,方悅再恨司徒豪對她伸中指,也不能對司徒豪下殺手,否則,她自己也要賠命的,除非她叛逃去投奔别異四族;若是換上不是秘仙宮正式弟子的玩家,方悅殺了這個玩家,最多是禁閉的懲罰,而禁閉就相當于讓方悅去修煉,這根本算不上懲罰。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朝陽令整個中州沐浴在溫暖中,而秘仙宮的劍心樓第90層卻是空氣冰寒,十位NPc長老分成三波,各自冷眼相看,會義方持者是七長老太姆公,太姆公是劍心樓的老好人,所以,每次會議都是由他來主持。
“唉,諸位師兄,諸位師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太姆公搓着手喊道。
“有何可說,金師兄,你座下弟子未名太過張狂,就算濕土豪有行爲上有所出格,方悅可回來申訴,豈可将濕土豪綁在飛劍上,沒有給他施加任何隻護法術,任由他一路受寒霜侵襲?要知道,他還隻是開光初期,如何能在離地數千米的高空中無保護的飛行?”張白河面容猙獰的咆哮道。
“區區開光初期的弟子,敢對師姐做出那樣的手勢,将他打殺也是合理的,何況隻是在空中拖行的懲罰。”金永量的冷冷的說道。
“好膽。”
張白河須發怒張,一聲“好膽”後,七柄長劍憑空而向,如孔雀張屏般在他身後擴張而開,淩厲的七道劍氣緊緊鎖住金永量。
金永量沒想到張白河居然敢在劍心樓内動手,頓時吃了個暗虧,被七道劍氣鎖住令他極爲不好受,但由于失了先機,若是擺脫的話,勢必會形成巨大的破壞力,那動靜就變得極大,秘仙宮可不是隻有劍心樓,還是其餘六個堂口的。
沒辦法擺脫,隻好硬扛着七道劍氣,金永量穩住神識後,沉喝一聲罵道:“張白河,你特麽瘋了嗎?”
張白河當然沒有瘋,他也知道不宜将動靜弄得太大,讓金永量吃個暗虧,他心中還是蠻爽的,所以,見好就收的他将七道劍氣收回來,丢下一句“讓方悅小心點”的警告後,就徑直離開會議室,再呆下去的話,張白河怕自己也會吃暗虧的。
十長老住在10層樓,九長老住在20層樓以此類推下,白河做爲三老老,在99層的劍心樓居住處是在80層;99層劍心樓是蹤合型的建築,司徒豪在此樓中也有自己的宿舍,隻是他僅是正式弟子,所以,住的是大通鋪,所有正式弟子很少住宿舍,大通鋪實在是太過掉份啦!
整個劍心樓一共有300多個金丹修士,加上其餘六個堂口,上人内閣的衛隊的話,中州人族的金丹修士近5000人,這樣的實力是強是弱,由于不清楚異四族的情報,自然也就不是很清楚強北。
“分散的話應該是弱的,集合就強得離譜了。”望着手中的玉簡報告,司徒豪心中嘀咕着,他這份報告可是不問自取的,所以,張白河回來時,司徒豪沒有及時放下玉簡,心中頓時忐忑的很。
好在張白河并沒有計較這些,安慰司徒豪幾句後,就讓司徒豪返回1樓,司徒豪大爲郁悶,等了老半天居然沒有結果出來,看來NPc靠山也不是很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