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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此仇無報,某家便是死了,也難以瞑目呀!”
“那人當真如此難以防備?以徐兄的拳腳,竟然也毫無辦法?”
“倒不是打不過,是根本打不着!若他肯吃某家一拳半腳,如今躺在這裏的就斷然不會是某家了。實在那人身如鬼魅,難以接近。偏偏他用刀還快若電閃,瞬息之間局面反轉。某家唯有懇請賢弟,出手教訓教訓這厮,好教他知曉禁軍當中也有好漢在。”
“不是林某推辭,委實那人既能勝過徐兄,林某怕也不是對手。”
“不,某家擅長拳腳功夫,需要近身。可那人身如鬼魅,用刀如電,恰恰是天敵。而清源的林家槍法乃禁軍一絕,誰不知清源一杆梨花槍在手敢戰天下?以槍對刀,清源必勝!”
“既然徐兄不怕林某出手丢人,那林某便去讨教一番。隻是此人來去匆匆無影無蹤,何處去找尋來?”
“此事由某家而起,便包在某家身上。找到此人後,再行通知賢弟知曉。”
……
“書豪兄,你可聽過步先生的過往?”
“步先生……哦,莫不正是近來瘋傳整個東京城的步兵,步先生?”
“然也,正是東京熱的作者!此君筆法老道,色彩唯美,人物刻畫幾欲成真。尤其名爲守成,實同開創。東京熱其中畫卷篇章,幾乎每一篇都透露着難以估量的技法,實在厲害!”
“唔,可惜某家機緣不濟,不曾得以浏覽全篇,隻有寥寥幾份而已。實在可歎,可惜呀!”
“小弟也是如此,尚未見過更多畫卷。然僅僅2篇,已然能夠想象步兵兄的無上風采。想必身邊美人如玉氣如蘭,方才能夠揮灑風/流,寫意天下呀!”
“不知劉賢弟看過的是那幾篇?不妨你我且交換瞧瞧,也算多個學習的機會嘛!”
……
“馬三哥,你看這娘們的風/騷勁兒,啧啧,真是夠味道呀!若是能找到這娘們兒睡一晚的話,也算不枉此生呢!”
“哼哼,還是早早熄了這心思的好。你看這畫片上的女人,那裏是俺們這些粗人能想念的小娘?怕是早就被高門大戶,收進私房裏面去了。”
“哎呀,這些個娘們兒長的多俊呀!你看那腿……再看那胸……啧啧,光是看看,口水就都要流光了呢。若是碰見,俺就是死了,也不會下床來的。”
“唉……誰說不是呢?便是俺看見了也都經受不起,有些難以抑制呀!你說這步兵老兄究竟是怎麽畫出來的?簡直就跟真的一樣!不,比真的還要真呀!”
“誰說不是呢!俺們都猜着,肯定是這鳥人養着不少絕色美人兒,一邊玩樂,一邊畫了下來。否則,怎麽可能畫出這麽逼真的樣子來?”
……
“滿城都在議論這步兵的來曆,可在下看來,此人絕非凡俗之輩。”
“哦?此言何解?即便步兵的畫技通神,也難以得到此等贊譽之聲吧?”
“莫不是諸位兄台尚未發現,此步兵所畫之人物,全都可以在暗夜之中閃耀光芒。猶如夜光珠一般,絲毫不懼黑暗。若無秘法修行,焉能如此哉?”
“夜光明亮?咝,若非兄台提醒,吾等尚未可知也!快些來瞧瞧,遮住周圍的光芒試試。”
“天呐,當真!真的有光,此畫居然可以放光?這……這……莫非真是天上有,人間不得有聞?”
……
“聽說了沒有,這步兵所畫的東京熱系列,根本不是旁人所以爲的尋常春/宮,其中還暗藏玄機。據說在夜半無人之時,展開畫冊,便有畫中女子從天而降,與男子魚/水之歡。”
“我也聽說了,這東京熱的系列畫冊實際并非畫出來的,而是當真将女子靈魂烙印其中,施展秘法封印而成的鬼畫。”
“有人說這畫片上的女人根本不是凡間所有,而是天上仙女,盡數歸于天帝的内帷。而今卻被步兵偷偷畫下,所以才惟妙惟肖,看上去和真人無二。”
“昨天晚上我親耳聽到,畫中女子向我求救。說她被妖人封印其中,整日裏以淚洗面,隻是旁人看不見而已。若是有違妖人命令,便會遭受酷刑。”
短短時間内,丁陽突然發現整個東京城裏的風向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旋轉。
主要還是夜光效果造成的後遺症,直接讓無數人開始從畫卷本身的魅力向外延伸。
有關的傳說和轶聞不絕于耳,好多内容聽下來,居然讓人毛骨悚然。好好的一本春/宮畫卷,竟然被演繹出來了很多聊齋内容。
還有很多的文人寫詩寫詞,記錄着本身面對東京熱畫卷的心态變化。
範九娘聽了下面人收集回來的各種消息,隻吓得臉色蒼白,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也是這卷畫冊中的夜光效果太好,精心設計過的夜光效果并不是簡單放光。而是借助畫中環境的明月、雙目、水波等等能夠反射光芒的局部,釋放夜光效果。
于是所引發的各種猜測也是慢慢增加,很快就已經形成了一股強烈風潮。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專門去找和尚或者道士做法,看看能不能消除了其中被沾染上的妖法——可和尚與道士再能耐,也幹不過呀!
随着幾個有名望的和尚道士失敗,沒能成功祛除畫卷上的妖氣後,更多的寺廟和道觀都不再承接此項業務。反正借口随便找就是了,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管。
一時間,之前還赫赫有名的步兵——都已經被不少同道中人封爲天下第一妙筆,如今卻是人人談之變色,誰也不敢随便讨論此人。
盡管并沒有發生任何一例能夠被衆人親眼所見所聞的證實,然而東京熱系列所掀起的狂潮卻是悄悄隐退了不少。
更多的人就算是拿到了畫片,也都暗自私藏起來,隻在獨自無人的時候拿出來欣賞。
即便有再多的傳聞,可是這些畫作實在好看,根本容不得人不去想。隻要看過一次就少不了再看第二次,再三再四也就不會少了。
至少丁陽從這幾天暴漲的願力池積累當中已經能看到效果了,其他就沒什麽要緊了。
本來還打算再放出去一批全本的東京熱畫卷,也好掀起更大的話題風暴。不過眼下看來,暫時倒也沒那麽要緊。
反正前期放出去的那些東京熱畫卷,不是分開單個畫面,就是最多一頁而已。
即便如此,還被劉成功特意撕掉了其中的幾頁。換句話說就是有人湊齊了所有散落在世面上的畫頁,也絕對湊不齊一整套。
想看全本的人,隻有看到東京熱畫卷後,才能一睹全部扶桑妹子的風采。
這些可都是後世經過系統的化妝而修飾出來的美人,少不了還有特殊的ps痕迹。反正是怎麽完美怎麽來,一切都要朝着最美進化。
其中不少妹紙的那雙腿,其實都多多少少的有些扶桑羅圈痕迹。
但是經過專業的ps之後完全看不出來,隻覺得那腿除了天上可能有,地上絕對不可能。
更别說ps過的部位不光是腿,還有其他更重要的部位。潛心修飾後直直激起人心中最原始的渴望,任何人都無法避免。
那一個個妹紙看上去,完全就是十全十美,偏還各具特色。怎麽能不引得天下人看過後難以忘懷,就算有再多的毀謗也管不住自己的心動。
從丁陽看見願力徽章上面的匮乏字樣,逐漸改變爲半空以後,頓時就有了決定。
“劉總,你看我這些設計還有什麽缺憾的部分嗎?包括店裏店外的布置,有沒有什麽需要改動的部分呀?”
這幾天劉成功幾乎有點樂不思蜀,整日裏厮混在外面不着家。
郎楚楚已經從碎玉軒搬了出來,特意在安馥家邊上不遠租了個院子。一邊照顧花阡陌,一邊恢複正常的生活。
從丁陽把郎楚楚的身契給他以後,基本上劉成功就整日的厮混在裏面不回來。
若不是丁陽今天招呼,說不定又繼續消失的不見蹤影。
“唔,倒也沒有可改動的部分,我覺得你這些安排都挺好的。嗯,那什麽,要是沒什麽其他事兒我就先走了,楚楚還等着我研究……”
“研究什麽?這麽些天,你們什麽體位還沒研究過來呀?我說你也悠着點兒,人家是容光煥發了,可你就需要好好補一補身子了。你再這麽繼續下去的話,早晚精/盡人亡!”
“……丁丁,你可别誤會呀!我和楚楚姑娘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關系,根本就……當然,晚上一起研究的時間長了點也會抵足而眠……”
看着丁陽充滿鄙視的眼神,劉成功最終還是改口說了實話:“你是不知道這練舞蹈的妹紙,那腰和腿的力道,真是……”
“我說劉總,咱先不聊這個好不?說點正事兒!行不行?你都好幾天不關心我們的計劃了,不要總是這麽兒女情長嘛!你還年輕呀,時間還長的很呢!”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丁丁。你就說該怎麽辦吧?随便開口,我沒話說的。”
“這事兒還要着落在楚楚姑娘身上,需要你找她聯系一下,看看有沒有舊日的姐妹不想再從事這個行當了,換個業務做做?”
“嗯?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劉成功發現丁陽的眼神中滿滿的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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