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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此前劉成功已經從丁陽口中聽到過穿越的消息,可真正近距離目睹還是第一次。
就在他的眼前,看着好基/友捏碎丹藥後,先是一雙手逐漸模糊了起來,緩緩的從實體虛化爲幻影狀态。
爾後,這種虛化狀态則從雙手蔓延到全身,一點點的讓整個人徐徐淡化。
最終在一陣七彩光芒閃過後,他的好基/友就直接從空氣中消失不見。
“丁丁,丁丁,你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哪怕眼睜睜看着面前的一切發生,可劉成功依舊感到不可思議。他上前幾步,走到剛才好基/友所站立的位置,伸手在虛空中摸索了半天。
除了空氣之外,他什麽都沒有收獲,好基/友的确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之前倒是看過從宋代拿回來的古畫和折扇,還包括宋神宗的聖旨,可所有的一切加起來也沒有面前的這一幕印象深刻。
平複了一陣心情,劉成功用力的握緊了拳頭:“好吧,丁丁,就按照我們所設想的那樣。你去宋代冒險,而我則爲你保障現代的後勤。接下來,除了繼續閱讀資料和網購外,也該到我向羅彬進行報複了。哼,哥之前不願意找事兒,是擔心麻煩。可有了這玩意兒則完全不一樣了,我不用露面也能給你來個狠的!”
看着手中那些高清照片和視頻,劉成功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有些猥/瑣的笑容。
“嘿嘿,羅彬,羅大少!我會讓你像陳老師一樣出名,很快成爲全國範圍内的新一代全民偶像。”
雖然已經看過好幾次,但每次看到這些影像資料還是讓劉成功有點獸/血沸騰。
說起來丁陽可不算什麽專業攝影人員,可是他所設定的角度和姿勢,全都以專業男性眼光來判斷。就效果而言,還是非常給力的。
其中有關兩位專業選手的照片和視頻非常棒,根本看不出來是擺拍的結果。
而這兩位收了錢出鏡的職業種子,豐富的從業經曆也讓她們很清楚怎麽表現出受到異性關注的神态和姿勢。
就連唯一的業餘選手,陳丹的表現也非常精彩——攝于“羅彬”的武力威懾不得不做,可到底還有點羞恥之心,難免稍有遮遮掩掩的小動作。
卻不想這樣的反應更加出彩,至少就劉成功的評價而言,堪稱誘/惑力十足。
劉成功當時還專門問過好基/友爲什麽沒有在這個拍攝過程中來段真槍實彈的走火,畢竟陳丹的身材也還行,打扮打扮也不是不能看。
可丁陽卻很是鄙夷的回答:“我嫌髒!”
面對好基/友的答案,劉成功也隻能聳聳肩,無言以對。
整個影像資料都非常的精彩,唯獨美中不足的,就是其中有關“羅彬”的鏡頭。
不知出于什麽心理,反正這一款的“羅彬”其他部分都正常,可是有關男性象征的部分卻異常的精緻。
劉成功看第一遍的時候就曾一針見血的指出:“不仔細看還以爲是兩核桃中間夾了根豆芽菜呢!”
後來也追問過好基/友,是不是羅大少本身的尺寸就真的那麽微縮。
丁陽卻隻露出來了一個神秘的微笑,回了句:“我也是才發現魚龍丹的效用不光可以完全複制形象,而且還能在此基礎上二次創作,最終形成讓我滿意的效果。”
“噗,這麽說來……哈哈哈,這次羅大少可是讓你坑的不輕呀!等到這些照片和視頻發出去,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人都會認識到他的精緻。偏偏他還不能拿出證據給每個人去解釋,實在是……哈哈哈,丁丁,你真是太壞了,太壞了呀!哈哈哈,可我偏偏就喜歡這個該死的點子!說真的,羅大少得罪了你這個天蠍座的男人真是太可憐了,請允許我爲他默哀!”
每看一次都忍不住想要笑場一次的劉成功,忍住笑後開始按計劃行事。
争取今天晚上,就去找個網吧,往各大論壇和貼吧裏面上傳這些精彩的影像資料。
……
離開了十多天之後,丁陽又一次回到了宋代的柴房當中。
剛剛站穩,就聞到了旁邊傳出來了的臭豆腐獨特滋味。
這次過來他可不再是空着手,那1立方米的儲物空間裏可是被他塞滿了各種物品。
說起來這1立方米的空間說大不大,可說小也真不小。
隻是他所想要攜帶的物品太多,這才顯得儲物手镯的空間異常不足。
事實上按照他最先羅列出來的物資清單,這區區1立方米的儲物空間内根本就塞不下。不得不由他和死黨的商量,再反複酌減後才形成了最終的規模。
眼下貢獻度已經被他用掉了24點,魚龍丹用掉了2顆還剩1顆,回天寂滅丹用過這次後還剩下2顆。
若是找不到穩定的貢獻度來源,那麽他所剩下的76點貢獻度最多也就還能煉制18顆回天寂滅丹,算上手頭的2顆還能穿越20次。
雖說比最早丁陽手上隻有3顆回天寂滅丹的處境要強,可真正用起來就知道消耗速度非常的快。
所以每次穿越的往來,都必須要達到最大效果才能保證他們的利益不受損。
何況丁陽如今在宋代還有了羁絆,所需要考慮的部分又增多了不少。
最終拿出第一次儲物手镯空間的分割方案,就幾乎成爲了一個大雜燴。
但對丁陽來說,這已經是他從來都不曾擁有過的好基礎了。僅僅就對眼前的臭豆腐,他就能拿出好幾種改革方案,還全都有千年後的技術支持。
盡管之前的臭豆腐制作已經非常用心了,可畢竟缺少千年後習慣的原材料和工具。
就丁陽看來,這些臭豆腐成品并不算完美,最好還是重新再來一遍比較好。
反正按照正常時間計算,眼下也到了該起身做豆腐的時候。他離開了十多天,可宋代隻過去了4個多小時。
看樣子今天潘安氏應該是無法按時起身來做豆腐,全部的工作就都要壓給他一個人了。
早就在千年後睡飽了丁陽絲毫沒有耽擱時間,随即先從做豆腐開始。
等到他忙得滿頭熱汗,回身去看做好的豆腐時,不經意瞧見了磨坊裏倚在門邊的潘安氏正瞅着他,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看那樣子,分明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十多天沒見面,丁陽還真有點想她。此時看見了,當下就走了過去,輕輕握住她一雙柔荑:“你怎麽過來了?昨晚那麽辛苦,還不多睡一會兒?”
本來看見丁陽在勞動,并沒有因爲昨晚的纏/綿而放松了自己,潘安氏還挺開心。
認爲自己看男人的眼光還是不錯,選擇的對象的确是個能過日子的好男人。
結果被丁陽上來握住雙手,又語帶雙關的暗示她昨晚“辛苦”了,需要休息。頓時腮上飛紅,輕輕啐了一口。
“呸,原以爲是個老實人,卻不想竟也是個油嘴滑舌的壞東西。”
“呵呵,這話可怎麽說?昨晚都是你主動,我還根本沒有拿出真功夫來,你怎地就知道了我‘油嘴滑舌’了?既然背了這個名聲,今晚不如嫂嫂就由着我先‘油嘴滑舌’一番吧!”
“你……好呀,昨晚已經和人家做了夫妻,居然還叫我嫂嫂。人家不是說過了,我娘家姓安,小字馥。你還叫嫂子,我可不依!”
“我當然記得馥兒的小名了,蘭香四射,芬芳撲面,怎麽都不會忘記的。隻是你不知道,叫‘嫂嫂’的時候,可是别有一番閨中情趣呢!”
“呸!我果然是沒看錯,你就是個浪蕩子!早先第一次見你,就沒瞧錯人。”
聽潘安氏——安馥這麽一說,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稍稍一怔後丁陽才醒悟。
明顯安馥是在說當初他第一次穿越過來,從汴河裏面鑽出來的往事。
“哈?你還記得我?”丁陽真有些驚喜莫名,他一直以爲安馥不記得那些了呢!
安馥紅着臉,卻不舍得掙開被他握緊的纖纖玉手,幹脆昂起頭,驕傲道:“當然記得!你便是化成了灰我都不會忘記,第一天見你就認出來了。”
“那你爲什麽不說呢?”
“說什麽?好教你這浪蕩子勾/引良家女子麽?”
“嘿,我倒是還沒來得及下手,就先被某良家女子給強行奪了清白去。”
看丁陽笑的意味深長,安馥先是臉上一紅,可随即就不甘示弱道:“對呀!是我先下手爲強了,你待如何?如今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可别想吃幹抹淨了不認賬!”
“嘿嘿……”
感覺到了丁陽的目光在何處流連,盡管安馥膽大,也仍舊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
不過動作稍大,難免又傳來了一陣疼痛,不由得柳眉微蹙,紅/唇輕咬。
眼見素日強硬的安馥露出柔弱模樣,格外讓丁陽心動,連忙用力扶住了她,小聲附耳過去輕輕說了幾句話。
安馥果然忍不住紅着臉輕啐一口,轉身就要逃開。
丁陽想要扶着回屋,卻被安馥輕輕一巴掌打開了他不規矩的手:“果然是個浪蕩子,不但動手動腳,還總愛說些瘋話,也不知憑着手段騙過多少好人家的女孩子。”
話雖這樣說,可臨了要走時卻又不由得回過頭來有些不舍的看着他,目光溫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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