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5章:通風報信


臨離開桑家瓦子之前,薛九郎又眯起雙眼狠狠盯了丁陽一眼。

隻看見他領着劉二兄妹進了唐安安的勾欄,眼神又頓時就爲之一緊。

唐安安的《降黃龍舞》一場看下來,那可至少20文錢一個人了。

丁陽領着劉二兄妹一起進去,光這筆花費就要60文打底。

啧啧,果真是個有錢的。看來今趟去找周黑哥,也是勢在必行。安排他們幾個人留在這裏,不就是爲了這個麽!

出了桑家瓦子,薛九郎三繞兩轉就已經來到了汴河邊上。沿着河岸向偏僻地方走去,不多時就已經來到了河溝縱橫,一片蘆葦的荒灘裏。

這裏是汴河與幾條支流的雜/交處,周圍盡是黑水澀土。蘆葦更是密集成片,足足長到一人多高。稍稍刮風,就是一片“呼啦啦”的響動。

這裏人煙罕至,可薛九郎卻似乎很熟悉其間的路線,三轉兩繞就鑽進了一片蘆葦叢中。

扒開雜草,竟然露出一道半人多高的暗門來,明顯後面還連着個深邃的洞穴。

換做是丁陽看見,當真是無法想象這河溝兩側的蘆葦蕩中,居然還會藏着這種機關。

畢竟二十一世紀的河道兩側,全都是水泥修築的堤岸,又怎麽會被人爲的造出洞穴出來。

随着薛九郎很有節奏的敲響暗門,不多時暗門就被從裏面打開,露出一張焦黃焦黃的男人老臉:“唔,是九郎呀!進來吧,黑哥正說起你呢!”

薛九郎腆着笑臉,小心翼翼的閃身進去。

黃臉漢子左右看了看沒人,這才回手關上了暗門。

這道暗門完全是由幾片原木拼接而成,形成了一個直徑大約一米左右的圓門。

正常情況下想要進去,都要低下頭貓着腰鑽進去。

進到暗門裏面,空間則稍微會寬大一些,但卻呈現爲半圓形。首先是個狹長的通道,高度頂多150公分,寬度也差不多。

除非個頭矮小瘦弱,否則正常情況下還是需要貓着腰小碎步向前走。

幸好這條通道不算太長,不到十米的樣子。

走過這條通道,又會來到一個狹窄的半拱門出口。

薛九郎很是熟悉的跳了下去,總算是真正開闊了許多。

誰都想不到,這裏面居然會被人偷偷挖出這麽大的地窖出來。高度足足有2—3米,面積更是少說也有七、八十個平方。

爲了保證呼吸通暢,周邊還挖有十多個出氣孔。

全都是用掏空了心的木頭,埋在土裏伸出去,平平的伸出河溝。仗着蘆葦叢遮掩,很難别人發現。而木管是橫出去擔在半空中的,于是也不怕下雨時候漏水進來。

隻是夏季十分悶熱,就算有十多個通氣孔排氣,可地洞裏面的空氣還是極爲污濁。

汗腥味、體臭味、放屁打嗝臭腳丫,還夾雜着男女歡/好後散發出來的異常腥味,總之是各種大雜燴混在一起,那味道别提多特殊了。

更别說從剛剛進來通道裏面,就能聽到混合着各種聲音的噪雜。

盡管薛九郎算上這次已經來過好幾回,可乍一聞這味道還是差點沒給熏得吐出來。

地洞當中很黑,隻有一盞油燈點亮在中央,勉強照出幾分亮光。

周圍的透氣孔洞雖然也能有少量光線折射進來,可能送進地洞當中的就微乎其微了。

突然從外面的光明世界進來這黑咕隆咚的地洞裏面,薛九郎一時間還真有點适應不來。

不過随着耳邊嘈雜聲音漸漸大了起來,薛九郎也慢慢适應了地洞中的光線。

這間地洞中隐隐約約或站或坐着十來個人影,其中大多都是男人。還有少數幾個婦人,黑暗中也看不清模樣,盡都衣衫不整露出一身白肉來晃眼。

而男人們也都沒閑着,有聚在一起耍拳吃酒的,也有幹脆摟着婦人連親帶摸的,還有幹脆已經脫了褲子,毫不避諱的就在當衆表演。

唯獨正東面的軟蹋上,躺着一個面色焦黑的中年大漢。體格壯碩,身高至少超過180公分以上。雙臂狹長,兩條腿粗壯有力,滿是黑乎乎的汗毛在外。

他的手邊跪坐着一個小婦人,看不清長相。身上幾乎是沒穿衣服,就隻随便挽着兩片布,勉強遮住羞處。神情木然,有一搭沒一搭的給黑大漢斟酒。

黑大漢眯着雙眼,一邊喝酒,一手還時不時拈起顆煮熟的蠶豆來扔進嘴裏,嚼得嘎嘣響。

既然有女子給他斟酒,黑大漢的另一隻手自然空閑下來。

不過薛九郎卻看見那隻手也沒真閑着,随便按在婦人的胸口,肆意玩弄着兩團飽滿。

“黑哥,九郎來了!”

随着開門的黃臉漢子一聲招呼,其餘人倒是沒什麽反應,該幹什麽繼續在幹什麽。

當衆開幹,表演着活色生香的那哥們兒居然聽見來人愈發來了精神,加快動作起來。一陣“啪啪啪”的響動後,身下女子的叫聲也越發放浪形骸。

然而黑大漢卻慢慢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九郎此來,可是有什麽好消息告訴某家?弟兄們閑了很久,都想着開張呢!”

薛九郎哪裏敢怠慢,疾行幾步向前,哈腰賠笑湊到黑大漢身邊。盡管近在咫尺就有個半露/春/光的小婦人,可他卻連眼皮子都不敢斜一下。

“嘿,好叫黑哥知曉,今兒個桑家瓦子裏面來了個小客。瞧着出手大方,又沒什麽人跟着護衛。看樣子,應該是隻肥羊。左右沒個牧羊犬,弟兄們有活兒了。”

地洞就這麽大的空間,又沒個隔音的條件。就算吃酒耍拳的聲音有些鬧,即便當衆尋歡的那對男女動靜也不下,也薛九郎這話剛一出口,登時就引起了一片驚呼和唿哨聲。

“哈哈,又有的買賣做啦!”

“黑哥給說說,今兒個要不某就出去做了這筆買賣!”

一片嘈雜當中黑大漢卻絲毫沒有動容,反倒不緊不慢的又撚起顆蠶豆吃下去。慢條斯理的嚼碎了,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九郎有日子沒來了,今兒個怎麽想起過來轉轉了?”

說話時候,黑大漢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越發放松的揉捏着手中的肉球。

雖說黑大漢一臉不在乎,可是薛九郎卻沒有半點放肆,反而愈發恭敬起來。

“小人這幾日也是沒有奔頭兒,又連着應付家裏的差事兒,這便耽擱了時日……”

話還沒說完,黑大漢已經冷了臉下來。猛然間端身坐起,随手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後,薛九郎已經是滿臉開花,軟軟的跌倒在邊上。

“黑哥,黑哥饒了小人吧!小人也是艱難,那裏是有意閃避開的。”

黑大漢早已長身而起,獰笑一聲就一腳踏在了薛九郎的胸口,惡狠狠道:“你這賊配軍,真以爲你黑哥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爺爺今天告訴你,你想躲開連門兒都沒有!真要出了事兒,衙門牢裏黑哥不是沒進去過,等爺爺出來,有的你好受!”

薛九郎早就鼻血橫流,嘴巴腫起來老高,可卻絲毫不敢有任何不滿表露出來。

隻是一手捂着臉,一邊苦哈哈的哀求:“黑哥……不,黑爺,小人真心沒有那個心思呀!您可要相信小人,以小人的膽量,又如何敢起那個心思出來!”

從黑大漢起身開始,旁邊斟酒的小婦人也顧不得上半身精光,隻是倒在一邊瑟瑟發抖。

其餘的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全都也瞬間噤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包括還在女人身上忙活的那個漢子,此刻也是悄沒聲的停下了動作,小心翼翼的看着。

黑大漢根本沒有理睬薛九郎的哀求連連,反而一手揪起他的胸口衣襟,正正反反又是幹脆利落的抽了十幾個耳刮子,打的薛九郎兩邊臉腫的就像是個柿子。

薛九郎慘叫連連,卻是絲毫不敢躲閃,隻一味的連哭帶嚎哀求不已。

到最後已經是鼻涕眼淚鮮血混雜在了一起,糊的整張臉簡直就看不下去了。

黑大漢提起他來仿佛毫不費力,這會子或許打的有點累了,才随手就像扔垃圾般把他丢在地上。

隻聽“噗通!”一聲,也不知扇起了多少灰塵。

黑大漢理都不理,徑自又坐在了軟蹋上,一手撚起顆蠶豆過來吃下,另一邊對着跌倒在地上的半/裸婦人狠狠的一瞪眼:“哼!”

吓的小婦人顧不上掩蓋身體春/光四溢,趕緊起身爲黑大漢斟酒,還要小心的送到嘴邊。

黑大漢這才滿意的閉上眼睛,一邊嚼着蠶豆,一邊飲酒下肚。

小婦人戰戰兢兢的猶豫着是否靠近,黑大漢已經猛然間伸出一隻手來将之拉進了懷中:“幹/你娘的小騷/貨,躲那麽遠做什麽?爺爺又不會吃了你!還不快滾過來,先吃爺爺幾棍,消消火氣!”

随着黑大漢一把扯過小婦人,當即将之強按到身下,地洞中更是掉根針都能聽見。

也不管小婦人動作,黑大漢徑自朝着薛九郎指指點點道:“你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倘若再有下回讓爺爺撞見,你家娘子也有一身好皮肉……哼哼……”

薛九郎根本不敢再分辨半句,跪在地上渾身顫抖,連臉上的鮮血都不敢擦拭。

“是,是,小人記下了。黑爺您怎麽說,小人今後就怎麽做,再也不敢了!”

也不知是看見了薛九郎恭敬有加,還是身下小婦人賣力的伺候舒坦了,反正黑大漢總算是長長的發出了一嗓子滿足之聲,後面的聲音逐漸變得懶洋洋起來。

“唔,現在給黑爺說說,今兒個的肥羊到底是怎麽個情形?”

“是……小人今日在桑家瓦子裏面,見到的那肥羊出手甚是豪爽,随随便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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