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聶峰等人用什麽酷刑,韋茂盛始終就是那句話:“聶峰,要殺要剮随便你,想從老夫口中套出半個字,你想都别想。”
聶峰氣得咬牙切齒的說:“你個老賊,嘴那麽硬,本少爺現在就成全你,讓你到地獄去陪你兒子。”
“峰兒,先别殺他,把他武功廢了,關到地窖去,我們也折磨折磨他,這叫以牙還牙。”榮蕾想到曾祖父的死,還想到聶峰的一張俊臉,狠狠的說。
“聽見了嗎?老賊,連我的女人都對你恨之入骨,更别說我了。”說完,把韋茂盛提進地窖。
今晚,聶峰再次得到夫人幸福的賞賜,讓他去陪石念念,她則帶着石思思回自己房間,臨走還丢下一句:“峰兒,是叫你幫念念療傷、療心,念念傷的那麽重,你小子千萬别亂來,明白嗎?”
“蕾姐,峰哥,不是傻子,你就别唠叨了。”石思思望着石念念嘻嘻笑說。
聶峰牽起俏臉绯紅的石念念直往房間走去,石念念就像剛過門的媳婦,順從的跟在聶峰身後。
聶峰幫石念念把傷痕都塗上藥膏後,輕擁着石念念躺在床上,把能想到的甜言蜜語都灌在石念念的心間。
許久,許久,石念念伏在聶峰的懷裏,幸福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冼文傑領着廣平所有的特戰隊員和天上神婆回到了天王山,唯獨沒見白琳兒。
神婆一見到聶峰和榮蕾等人,老淚縱橫的說:“峰兒。琳丫頭在聶府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聶峰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就像被雷轟了一下,情緒非常激動的問:“神婆師傅,這怎麽可能,你們這麽多人,難道賊人還能得手。”
“峰兒,你先别激動,聽師傅說明白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榮蕾夾帶着不安的情緒說。
“三天前的早上,我起身後。久久沒見琳丫頭起來。就到峰兒的房間去叫她,誰知我在門外喊了好幾句,都不見琳丫頭應答,我推門進去後。琳丫頭根本就沒在房間。被子掉落在地上。她晚上穿的外衣和鞋子也不見了,其他任何一件她常用的物件卻都在房裏。”神婆哭說。
冼文傑接話說:“我和兄弟們把整個聶府都找遍了,也沒見白小姐。之後,我又和兄弟們去了白府和廣平城所有白琳兒小姐曾去過的地方也沒找着她。”
“房裏就沒留下一點有用的線索。”聶峰激動的問。
“沒有,房門和窗戶都完好無損。”冼文傑說。
“會不會是琳妹遇到什麽熟悉的人或同學出去玩了。”榮蕾分析道。
“不可能的,琳妹從小到大除了和我出去玩,不是呆在白府就是聶府,哪個同學也叫她不走,就算學校組織的活動,如果我不去,她都不會去的。”聶峰不安的說。
“峰兒,照你的意思,又有可能是新帝教的人幹的。”榮蕾說。
“肯定是這幫賊人所爲。”接着聶峰又激動的說:“冼大哥,你馬上到地窖去幫我審審韋茂盛,如果再撬不開他的嘴,我就斃了他。”
“峰兒,我看還是别指望韋賊能給我們提供有用的線索了,現在最主要的是要設法把那個太尊引出來。”榮蕾分析道。
“夫人,說的極是,可是那家夥神出鬼沒的,現在連他在哪?我們都還不知道。”聶峰說完,沉思起來。
這時,張濱也從羊城趕回了天王山,他一進門就說:“小姐,胡副官,已經去别處執行秘密任務了,所以,我隻好一個人回來了。”
“哦,義父、義母他們可好。”榮蕾說。
“司令非常忙,不常回司令府,夫人身體倒好,隻是她非常想念你,她托話說,你要抓緊給她生個外甥,要不你就趕快回去陪她,外面的事情等聶總隊帶着我們這幫大男人去幹就行啦。”
“知道了,你先休息會。”
“峰兒,即使那太尊在鴉子山,我們也很難攻上去,更何況你曾經攻上去過,他們敢在那重新做據點,肯定就有十足的把握守護好。”
聶峰正想說話時,冼文傑垂頭喪氣的來到客廳說:“聶兄弟,這老賊看來是食古不化,死忠新帝教。”
“那好,張濱你派帶兩個兄弟把他押到榮曾祖父墳前,等會我親自過去把他斃了,解解心頭之恨。”聶峰憤怒的說。
“夫人,我到有個辦法,能見到那個太尊。”
“峰兒,你說是什麽好辦法。”
“獨闖鴉子山,找太尊談判。”
“不行,那太危險了。”衆人齊聲說。
“沒事的,隻要他們沒拿到寶藏鑰匙,我想我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還有就是不管他們把我帶到哪裏去,我都想辦法留下暗記,到時你們就可以通過我留的暗記,尋找合适的機會把那個太尊抓到。”聶峰分析的道。
“不行,反正這方法我不同意,這樣太危險了,如果你去了,不死也得被他們折磨到殘廢,就像曾祖父他們。”榮蕾非常不安的說。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琳妹的安全,顧不了那麽多了,隻有這樣才有辦法查到琳妹的下落。”
“可是萬一琳妹不是被新帝教擄走了呢?”
“不可能的,一定是他們幹的。”聶峰激動的說。
“峰兒,蕾丫頭說的也有理,如果是那夥賊人幹的,照理他們也應該早就設法讓你帶寶藏鑰匙去交換了。”神婆分析道。
“對啊,峰哥,我也同意蕾姐分析的。”一直沒說話的石念念脫口而出。
“大家别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如果探到不是他們幹的,我也有九成的把握逃離。”聶峰自信的說。
接着他把冼文傑叫到跟前,細聲的交代了幾句,冼文傑匆匆的拿着一件東西就離開了天王山。
“峰兒,你這是做什麽?”榮蕾不解的問。
“我這回要和新帝教的賊人鬥鬥心理戰,到時要思思幫我的忙。”
“峰哥,你說,我早就想和你去鬥鬥那幫惡賊了。”石思思興奮的說。
接着聶峰又在石思思的耳邊細聲說了幾句。
“峰哥,就這麽簡單嗎?”
“對,你到時就藏在鴉子山腳附近的樹林裏。見我發信号。才能行動。如果我沒發信号就表示,我已經查到白琳兒的消息了,之後的事大家都知道怎麽辦了。”
“峰哥,我也跟你去吧?我武功好。肯定能幫上你的忙。”石念念急忙說。
“你和思思一起。萬一我沒發信号。你就趕回鳳陽城,通知蕾姐他們到時會在那等你。”
“峰兒,你決定什麽時候出發?”榮蕾知道。就算自己勸一百次,聶峰也不會聽的,因爲失蹤的是白琳兒。接着榮蕾靜靜的考慮着下一步的計劃。
“等冼大哥回來了,我們就分頭行動。”接着聶峰又跟張濱交代了幾句。
很快,張濱就帶着二十幾人走了。
晚上,冼文傑才趕了回來,他把兩件東西交給聶峰後悄悄的說:“電報已經發往上海軍統處了。”
“好,思思和念念我們現在出發。”
第二天中午,鴉子山上
“太尊,聶峰那小子,太不好對付了,連韋總兵和那個西域神巫都被他收拾了。”張老二恭敬的說。
“别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好戲還在後頭。”假太尊冷冷的說。
“聶峰那小子,現在又不知躲到哪去了?”
“肯定還在連州城附近。多派些人給我去找。”
“太尊,聶峰的人在龍虎鎮和國民黨當地的駐軍幹了起來。”在龍虎鎮的線人回來報。
“有這等事,知道原因嗎?”假太尊冷冷的說。
“暫時不知道。”
“好,給我探清楚了,看聶峰是怎麽和國民黨幹上的。”
“太尊,如果聶峰真和國民黨鬧翻了,那可對我們太有利了,最起碼不怕他叫國民黨來攻鴉子山。”
“現在下結論還爲時尚早,說不定,是聶峰那小子搞出來迷惑我們的詭計。”
這時,山口的守衛拿着一封信跑到假太尊面前,跪拜道:“太尊,剛才有個老頭,在山口扔下一封信就逃了。”
“張老二,打開信讀給我聽。”假太尊怕信件有毒,使心眼道。
張老二讀道:“五天後,請太尊親自把我心愛的女人----白琳兒交出來。我願意拿寶藏鑰匙和我自己來交換白琳兒,地點由太尊定,如有誠意請把信件交到五十裏外的風笑茶亭,我自會知道。聶峰。”
“好,回信,告訴聶峰,五天後,叫他一個人帶寶藏鑰匙到鴉子山來交換白琳兒。”
“太尊,查清楚了,聶峰和那個軍統女魔頭鬧翻了,好像是那女的抓了個共黨是聶峰那位妻子的父親。”線人回來報。
“太尊,這回太好了。聶峰沒國民黨的幫忙,我們赢定他了。”張老二大笑說。
“國民黨算什麽,以後你就知道誰才是這國家的主人。”假太尊自負的說。
風笑茶亭附近
“峰哥,萬一白小姐真在太尊手上,你有辦法救出她嗎?”石思思問。
“暫時沒有,但我必須試一試,因爲白琳兒對我非常的重要,如果她有什麽不測,我會内疚一輩子的。”
“峰哥,那我要是有事呢?”石念念吃醋的問。
“傻妹妹,你武功那麽好怎麽會有事呢?”聶峰笑說。
“我是說,假如”石念念見聶峰不肯定的回答,不爽的問。
“如果真有假如,我情願受傷的人是我,你們任何一個我愛的女人都要好好的。”聶峰說完,也不顧石思思在旁硬是親了親石念念臉頰一下。
石思思捂住肚子大笑說:“峰哥,你嘴可真甜,我要不是和你稱兄道弟的話,隻怕都會被你的甜言蜜語灌醉。”
“去你的,思思,連姐夫你都敢笑。信不信,我把你也辦了。”聶峰大笑說。
“你敢,我姐武功那麽厲害,看她不抽死你。”
“别鬧了。有人來了。”石念念嚴肅的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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