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盛,聶峰那小子會不會已經離開上海了,火燒他舅舅的商行也沒見他露臉。”中年太尊冷冷的說。
“應該不會吧!他的特戰隊都還在酒店呆着,而且各個出城路口的兄弟都沒見到聶峰夫妻離開的身影。”
“好,叫兄弟們都給我認真盯好了,千萬别讓聶峰溜出了上海。”接着太尊又對張惡銘說:“張惡銘,你鳳陽的兄弟現在到哪了。”
“太尊,他們明天就可以到上海了。”
“好,這次你可不能再讓我失望了。”
中午,南京和廣平的交界處,聶峰遠遠的就看見前面十幾個人圍成個圈,叽哩咕咕的不知再說什麽。他悄悄停好汽車,一招‘飛鼠探路’飛站在一棵大樹頂上,放眼望去,隻見那幫人圍着一個牽着匹馬的中年美婦,隻聽有個爲首的說:“大姐,你把我兄弟撞傷了,如果不賠錢,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說完,就想去牽那美婦人。
那美婦人大聲呵斥道:“放開你的髒手,你們到底講不講理,是你的兄弟騎馬撞上我的馬匹摔下來,還要我賠錢。”
聶峰一聽,這美婦的聲音咋那麽熟啊!她會是誰呢?
這時,那十幾個人正一步步向那美婦縮小包圍圈,個個面露兇光,爲首的又說:“我們今天不但不講理,而且還要大姐陪我們兄弟好好玩玩。”說完,他就想用手去摸那美婦的翹臂。
聶峰正想出手制止時,路邊的樹林裏突然跳出兩個大漢。齊聲呵斥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民女,你們還有沒有王法啊?”
那幫人回頭望着那兩個大漢。爲首的大笑說:“在這裏,我們就是王法,兩位兄弟,我勸你們最好别他媽的多管閑事。”說完,他手一招,十幾個人又向兩名大漢圍了過來。
隻見其中一個大漢右手掏槍、左手拿出一塊令牌,大聲說:“各位,看好了這可是南京四海幫的信物,如果你們不想和四海幫爲敵。就乖乖的給我滾吧!要不然——”
那十幾個人聽對方報出的名号,個個面面相觑、吓得都不敢出聲了,還是爲首的稍微鎮定的說:“四海幫的兄弟,誤會,這完全是誤會,我們這就走。”說完,帶着他的手下溜得無影無蹤。
中年美婦走上前,拜謝道:“謝謝兩位搭救之恩,本婦沒齒難忘。還請兩位英雄報上名來,改日定當重謝。”
其中一個大漢笑說:“大姐,小事一樁不足挂齒,不知大姐一個人這是要去哪啊?”
中年美婦說:“我準備到廣平去找我丈夫。”
“大姐。真巧我們也到廣平去辦事,如果大姐信得過,我們可以同路。而且我們的馬匹就在小路上。”
“對啊,大姐我們走小路快捷又安全。你和我們一起吧?”另一個大漢說。
中年美婦想了想說:“好啊,我們一起。兩位英雄請帶路。”
聶峰站在樹頂上,認真的看着事情的發生和結束,想:“咋看這兩個大漢都像是在演戲,一個小小的令牌就能把十幾個人吓倒,說來真有點不敢相信。而且他總覺得這美婦的身形咋那麽熟悉啊!不行自己得跟去看看。”
于是,聶峰放棄了汽車施展輕功一路跟蹤着中年美婦和那兩名大漢。大約走了有十幾裏路左右,中年美婦停下馬說:“兩位英雄,我們還是走大路吧?小路岔路多容易走錯。”說完,她就想往大路上拐。
兩大漢見狀,忙攔着中年美婦,面露兇光,邪笑說:“大姐,錯不了,再走幾裏路就到了我們的地盤了。”
“你們想幹嘛?原來你們是和剛才那夥人是一起的。”
“大姐,現在知道的是否有點遲了。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吧,這裏山間小路是不可能有人來救你的。”兩大漢說完,就想去抱那個中年美婦。
聶峰見狀,連忙拿出銀針,用力一揮,寒光極閃,射得兩大漢甩着雙手哇哇直叫。
聶峰站在樹上,情急之下,忘了變聲,怒喊:“兩個無恥的狂徒,還不快滾,等本少爺現身你們的小命就沒了。”
兩個狂徒哪見過這麽厲害的武功吓得連看都不敢看聲音發出的地方,撒腿就跑。
中年美婦一聽這聲音,呆呆的望着聶峰所站的大樹,大聲的喊:“聶峰,峰哥是你嗎?”。
當‘峰哥’兩字傳入聶峰的耳中時,他一萬個可以确定這就是馮蘭蘭了,一路上跟來,他早就懷疑是她了,隻是沒想到她怎麽跑去廣平找她的丈夫。
這時,馮蘭蘭又哭喊道:“峰哥,你爲何不出來見我啊,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聶峰見馮蘭蘭哭的這麽傷心,這回要是不出來見她,自己良心上真的說不過去了。
聶峰一招‘落葉無聲’靜靜的站在馮蘭蘭的面前,輕輕的喊了句:“蘭蘭,你還好吧?”馮蘭蘭見聶峰雖然中年人打扮,但看到他那熟悉的身軀和自己萬分敬仰的武功,一個箭步跑上前撲倒在聶峰的懷裏,放聲痛哭起來。
聶峰站在原地,任憑馮蘭蘭伏倒在自己的懷裏哭泣,他雙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想抱抱馮蘭蘭嗎?但想到她都已經結婚了,自己不可以和她藕斷絲連。可是不用雙手抱抱馮蘭蘭安慰安慰她又不知她要哭到什麽時候。
他隻好輕聲問:“蘭蘭,你丈夫怎麽也跑去廣平了?”
馮蘭蘭擡頭委屈的望着聶峰,把他的雙手抓放在自己的腰間,低泣着把她所有的經曆都告訴給聶峰聽。
聶峰聽完,眼眶紅紅的,但沒有留下他的愛情之淚,唯一的一滴愛情淚就是在武昌爲白琳兒流的。也許這位多情的男人,心裏最愛的還是白琳兒,他緊緊的抱着眼前這位勇敢美麗的女人,愧疚的說:“蘭蘭,對不起,讓你受苦了,不哭了好嗎?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馮蘭蘭擦掉眼淚,開心的笑着說:“峰哥,還有我們的兒子呢!”
“對,我的寶貝兒子。肯定不能離開他母親身邊。”
“峰哥,你給兒子起個名吧?”
“既然是我們兩的兒子,那就叫聶逢。”
馮蘭蘭點點頭,興奮的摘掉身上的填充物和臉上的面具,露出原先漂亮好看的少婦臉;接着又把聶峰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下,望着他臉上半邊的黑色面具好奇的問:“峰哥,你臉怎麽了?”
聶峰把馮蘭蘭抱上馬,縱身一躍上了同一匹馬,抱着馮蘭蘭,策馬揚鞭說:“蘭蘭,我們邊回廣平邊把我的經曆也慢慢告訴你。”
馮蘭蘭後仰在聶峰的懷裏感到無比的幸福和快樂,自己吃了這麽多苦終于可以和聶峰團聚了。
三天後,上海某個秘密地點,中年太尊生氣的說:“韋茂盛,你是怎麽搞的,聶峰離開了上海回到廣平去了,而我們卻還在這傻傻的守着。”
“太尊,息怒,都怪屬下無能,被聶峰那小子又一次把我們騙了。”韋茂盛惶恐不安的說。
“馬上帶着張惡銘的人馬趕往廣平,這次一定要抓到聶峰,千萬别讓他在廣平呆的太久。”中年太尊終于有點不安的說。
五天後,漢口峰公館内,馮爺氣急敗壞的說:“阿德,你說什麽,蘭蘭和聶峰一起在廣平。”
“是的,大哥,我在上海一得到消息,我就趕回來見你了。”
“那我們在上海的弟兄們呢?怎麽沒和你一起回來。”
“都和聶峰戰鬥時,犧牲了,剩下不到二十幾人,我讓他們和誅峰聯盟的人一起趕往廣平了。”
“好吧,你再帶一百号人去廣平想辦法把小姐抓回來,如果抓不回來,你可以直接告訴她,隻要她把我外孫交給我來撫養,我通天幫可以退出誅峰聯盟,從此,不再和聶峰作對。”馮爺有點心有力而不足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