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峰和陸小梅一離遠白府,就把僞裝的衣服丢掉了。陸小梅迫不及待的說:“峰哥,我一看劉管家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就不像是好人。”
“小梅妹妹,經你這麽一說,我更加肯定自己心裏的想法了。當年,王興管家曾經跟我說過,惡蛇幫的人一沖進我家,就直奔我曾祖父的房間,而且很快就把我的曾祖父擄走了。從這句話來分析,如果沒有熟悉我家環境和認識我曾祖父的人給他們通風報信,他們不可能一下子就沖到我曾祖父房間去。”聶峰分析道。
“所以說,從現在的情形看,劉管家和劉三的嫌疑最大。”陸小梅接話道。
“劉三我倒覺得不太可能,因爲他不可能認識我的曾祖父,在我的印象中,曾祖父從沒離開家門半步,什麽事都讓我爺爺和我父親去辦,而劉三我也不曾見過他來我家。劉管家就不同了,白家有什麽事我外公或者我舅舅都叫他來我家通報的,所以,他很自然的也會和我曾祖父聊上幾句。”聶峰繼續分析道。
“哦,這樣啊!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
“等和冼大哥他們彙合後,我們再進行下一步計劃,現在我們回到先前那個餐館去;等那個圓臉警察看他有沒找到劉三。”
“峰哥,那個**的警察不會使詐吧?”陸小梅細心的問。
“這個問題,我早想好了,等會你就在餐館的對面幫我望風,萬一有什麽不對勁的情況,你就鳴槍,我一聽到你的槍聲,就會從後院逃出去和你彙合。”
不一會,聶峰進入了餐館,餐館老闆一見聶峰回來,馬上跑過來說:“聶少爺,你叫我辦的事都搞定了,付警官已經在樓上等你了。”
“謝謝你張老闆,那個圓臉警察姓付是嗎?他一個人來的嗎?”聶峰禮貌的問。
“是的,他就一個人。你叫我發到羊城的電報我也已經發出去了。”
“好的,你先忙,我到樓上去了。麻煩你了,張老闆。”聶峰說完,漫步走向樓梯。
張老闆望着聶峰的背影,興奮的說:“聶少爺,能爲你辦事是我的榮幸,他在左邊第三間。”
聶峰回頭潇灑的對張老闆笑了笑。
樓上,聶峰一進客房,便禮貌的跟圓臉警察打了個招呼,說:“付警官,辛苦你了,有劉三的消息嗎?”
“聶少爺,你還跟我客氣什麽?你請坐,劉三那小子就藏在他**那,屋裏就他兩人,劉三好像受了點輕傷。”付警官套近乎說。
“好,你把他**的地址告訴我,等以後有時間了我一定好好謝謝你。”聶峰客氣的說。
付警官把劉三**的地址告訴聶峰後問:“聶少爺,你不吃點東西再走嗎?”
“不好意思,付警官,我實在沒時間,這頓算我請你了,你慢慢吃。以後,我們會有機會再見面的。記住了,别跟任何人說你見過我,不然,你會有生命危險的。”聶峰說完匆忙的離開了餐館。
去劉三**家的路上,陸小梅問:“峰哥,你準備怎麽處置劉三。”
“把他帶走,得好好審審劉三那小子,像他這樣的癟三,狡猾的很。”聶峰不加思索的答。
“那劉管家不會起疑心嗎?”
“如果劉管家和新帝教有聯系,那昨晚的事他早就知道了,今天他對我們所說的一切,隻不過是在裝模作樣罷了;如果他和新帝教無關,那我倒想知道那批槍的真正主人。”聶峰分析道。
“你不會連你舅舅都懷疑吧?”陸小梅有點不敢相信的問。
“任何一個對破案有價值的線索,我們都不能放過,這可是我二夫人教我的。”聶峰有點自豪的說。
“可那是白小姐的父親啊?”陸小梅不解的問。
“攤上這樣的事,我也沒辦法不去懷疑啊?現在我隻希望白府藏槍這件事,徹頭徹尾我舅舅都不知道。”聶峰很無奈的說。
“話雖這麽說,那萬一呢?”陸小梅追問。
“我們先不談這件事,等找到答案的時候,我們再下結論。”聶峰心情有點沉重的答。
陸小梅側身望了望聶峰,見他滿臉愁容的樣子,好讓人心疼啊!突然,她拉着聶峰結實的手,撒嬌問:“峰哥,我穿旗袍是不是真的很好看啊?剛才在你家時,你跟我說什麽來着。”
聶峰明白善解人意的陸小梅想逗自己開心,他故作潇灑笑了笑說:“小梅妹妹,穿旗袍時讓哥看了直流口水,想入非非。”
陸小梅一聽,俏臉通紅的說:“峰哥,你咋說的這麽直接,讓小梅很難爲情,我隻是想你好好誇誇我。”
聶峰望着陸小梅可愛加不好意思的樣子,終于開心的笑了起來。
打情罵俏間,他們來到了劉三**的家,聶峰示意陸小梅在外面望風,自己一個人跳進院牆,聽力極好的聶峰順着**下流的笑語聲慢慢摸進了房間,隻見兩個赤身裸體的中年男女正在床上打滾。
聶峰悄悄的站起來,大聲呵斥道:“劉三,你還沒死啊?”
床上的兩人吓得彈坐在床上,驚慌的望着眼前一身白衣、英俊不凡的少年,劉三定了定神,兇惡的說:“你個無知的少年,知道是劉爺我,你還來打擾我的美事,你是不是在家呆的不耐煩了,想來找死啊?”
聶峰站在原地,油嘴滑舌的說:“大姐,快把你下垂的雙乳遮掩好,可别玷污了本少爺的雙眼。”
聶峰話語一落,劉三的**才回過神來,連忙拉起被子把身子蓋好。
劉三氣得滿臉通紅,急忙伸手去拿‘躺’在床頭的手槍。隻見聶峰右手一揮,一枚銀針飛向劉三拿槍的手,疼得他直喊娘。
聶峰上前,拿起手槍頂着劉三的頭說:“劉三,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是昨天被你困在聶府的聶峰少爺。你隻要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我保證饒你一條小命。”
劉三一聽‘聶峰’兩字,吓得哆哆嗦嗦的跪在床上,求饒說:“聶少爺,隻要你不殺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廣平新帝教的秘密據點在哪?”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隻是一個小喽啰而已,我手低下就隻有十幾号人,昨天帶去圍你家的人,全都是韋總兵不知在哪調來給我的。”
“那你知道我曾祖父關在哪嗎?”
“我猜應該被關在南京某地,具體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爲什麽是在南京呢?”
“一年多前,你剛回廣平,韋總兵就叫我帶人押着一位老人到了南京,後來我聽韋總兵的親信說過,押的那人是個姓榮的老頭,我并不認識你曾祖父,我想既然姓榮的在南京,你曾祖父也應該在那吧!”
“除了你廣平還有誰是幫新帝教做事的,而且職位比你高的。”
“這我真不知道。我平時帶着一幫人是專門負責監視你家裏情況的,如有其它事韋總兵會派人通知我。”
“那你認識我舅舅白宗福嗎?”
“認識啊,我是通過我叔認識你舅舅的,而且和他吃過幾次飯,韋總兵吩咐我;套你舅舅的話看你在哪裏?”
“那你是怎麽加入新帝教的?
“兩年前,韋總兵突然找到我,說給我些錢叫招幾個人幫他做事,就這樣,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認識我的。”
聶峰問到這,想了想:“看來此人并沒完全說真話,得把他帶走,現在得馬上去和冼大哥他們彙合,叫他馬上派幾個人盯着舅舅的管家,看能否從劉管家那查到更有價值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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