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聶峰去境外療傷期間,來看看榮蕾和白琳兒她們生活的怎麽樣。當日,榮蕾和白琳兒傷心的上了船,兩人一起把自己關在船艙裏,邊哭邊訴聶峰的不是,自然而然話題就打開了。
榮蕾心灰意冷的說:“琳妹,姐對不起你,當初沒聽你的意見,硬是相信了那個負心郎,沒想到這麽快他就和那兩個妖女勾搭在了一起。我恨自己瞎了眼,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托付給了那個負心人,害你也跟着我一起傷心。”
白琳兒傷心欲絕的說:“姐,你快别這麽說,要怪就得怪峰哥太花心,一點**都抵擋不住。”
“琳妹,以後在我面前你不準再叫他峰哥,要和我一起叫他負心郎,他欺騙了你我的感情,他就得受到懲罰。”接着榮蕾堅強的說:“琳妹,我們别提那個負心郎了,這次匆匆的回到羊城後,你有什麽打算。”
白琳兒還是傷心欲絕的說:“姐,我沒你那麽堅強,心裏怎麽也放不下峰--,忙改口怎麽也放不下他,離開他久了嗎!又會挺思念的;當見到他時,又會想到他和那兩女人時的情景;心裏恨恨的。這次回到羊城,我就想一個人回到廣平,陪陪我爸爸,然後,住回聶府去,想着以前和他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默默的撫平傷口;盼着有一天他會回心轉意,丢下那兩個妖女,再次回來找我。要是他不回來,我就一個人任憑時光流逝,直到生命凋零的那一天。”
榮蕾想到自己爲了聶峰自破**,心裏的那個疼、那個傻就像現在的琳妹一樣,恨恨的說:“琳妹,那個負心郎,真不值得你對他那麽癡情,你要忘掉他,振作起來,像姐一樣拿得起放得下。”接着榮蕾關切的說:“琳妹,你一個人回廣平,我和師父、師妹都不放心,也不準你回廣平去,你想想看,新帝教的那夥賊人,他們可不知道那個負心郎抛棄了你,到時他們又會把你抓起來。”
白琳兒聽着,更加的傷心了,放聲的大哭說:“我就希望讓那夥人再抓去,如果他知道了,不來救我;就讓那夥人把我殺了,反正活在這世上隻會讓我更加的痛苦。”
這時,神婆師傅和冼文慧聞聲敲開了船艙門,來到白琳兒身邊。白琳兒一見到師傅,就撲倒在她懷裏,盡情的哭。
神婆師傅安慰道:“好了,不哭了,也不要想那麽多了,乖乖的在師傅懷裏睡會。”接着神婆又對榮蕾說:“蕾兒,你也休息會吧!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等回到羊城我們再從長計議。”
冼文慧接着也安慰道:“師姐、師妹都别太難過了,或許,很快峰弟就會後悔了,回來找我們;乞求我們原諒他呢!”
榮蕾望着癡情的白琳兒,思緒萬千,但暫時想得更多的還是:“自己神聖的愛情,就這樣被聶峰玷污了,心裏不甘啊!”
回到了羊城,白琳兒說什麽也要回廣平,最後,神婆她們商議,由神婆師傅偷偷的把她帶回天山,那裏風景優美、環境幽靜最适合撫平心裏的創傷,有神婆師傅陪着白琳兒、開導她,榮蕾她們也放心。
冼文慧她沒離開司令府,天天陪榮蕾去操場上和特戰隊員們一起,練槍法、練武功。同時,她還有個任務(臨别時,聶峰拜托她的)就是慢慢的勸導榮蕾放下心中對聶峰的怨恨。
榮蕾同時也派了許多人到各地去打探新帝教的信息,發現一處他們的據點就帶上她的特戰隊員消滅一處、查找曾祖父的線索。現在,已經被榮蕾帶人消滅掉兩個在粵和桂剛發展起來的據點。
三個月後,她派出去的特戰隊員回來報:“三個月前,蕾小姐,我們離開漢口後,聶峰也離開了通天幫,離開了馮蘭蘭,之後,他在南京遭到新帝教的暗算,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榮蕾和冼文慧聽到這時,心裏都非常的擔心不已,隻是榮蕾沒有表現出來,隻聽冼文慧着急的插嘴問:“那後來怎麽樣了。”
探子頓了頓說:“後來,聶峰好像被一個神秘的美麗女人救進了上海醫院,之後,新帝教的人又找去了,接着又被那個神秘的美麗女人救走了。”
榮蕾聽到這,冷笑着說:“師妹,你還說他怎麽怎麽被我冤枉,你看那個負心郎到哪都有美女陪着。”
冼文慧沒理師姐的話,忙心急如焚的問:“兄弟,聶峰被那個女人救哪去了,現在是否安全。”
榮蕾聽到冼文慧的問話也伸長脖子來聽。
探子兄弟喝了口水,緩緩的說:“之後,聶峰就不知所蹤,到現在新帝教都派了很多眼線在長三角附近搜索。
冼文慧接着又心急的說:“兄弟,那你有沒有吩咐其他弟兄繼續查找聶峰的下落啊?”
“那我到沒有哦,就按蕾小姐的吩咐繼續搜尋新帝教的據點。”
“不行,不行你也要吩咐幾個弟兄去查查聶峰的行蹤和安危。”冼文慧急忙說。
“你做的很對,别去理那個負心郎的安危。”榮蕾毫不在乎的說。
“不是的,兄弟你聽我的,蕾小姐那是口不對心。你一定要派幾個弟兄去找找聶峰。”
探子兄弟望着榮蕾,等她的答案。
榮蕾把頭一甩,說:“去吧,就按冼小姐說的。”
探子兄弟點頭領命去了。
探子一走,冼文慧抱住榮蕾笑着說:“師姐,我就知道你放不下峰弟。”
榮蕾冷冷的說:“去去去,别往我身上推,我這是看你的面。才叫弟兄們去找找看那個負心郎死了沒,萬一死了,我就帶你去幫他收屍。”
冼文慧笑笑說:“師姐,你就嘴硬吧!萬一峰弟有個三長兩短,到時看誰比較傷心。你的心思師妹我還不知道嗎?”
榮蕾沒好氣的說:“好了,别說他了,别到時好好的一個人被我們咒死了。”
冼文慧舒心的說:“師姐,我就知道天底下最關心峰弟的人就屬你了。”
榮蕾沒在理冼文慧,一個人低着頭沉思着,慢慢的回房去了,她靜靜的躺在床上,摸着聶峰曾經睡過的枕頭,兩行清淚慢慢的流下來,聞着枕頭裏未曾完全散去的聶峰的氣味,念念叨叨的說:“你個小冤家,我說呢,我們離開漢口這麽久了,你還不回來找我,原來,你受傷了,你一個人在外面一定要好好的,過兩天,我就會帶着師妹和特戰隊員去找你。”榮蕾抱着聶峰曾經睡過的枕頭,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連晚飯都沒起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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