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蕾姐妹仨正在房裏心不在焉的瞎聊着,三人都明白對方的心思;但都沒有捅破。姐妹仨也都在暗道:“峰,咋還沒回來。都去了這麽久了。”
突然,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有位服務員在門外喊:“榮小姐,在房裏嗎?”
榮蕾打開房門見是位不谙世事的小少年,榮蕾問:“小兄弟,有什麽事嗎?”
稚氣的服務員慌張的說:“榮小姐,你快去看看吧!馮小姐房裏剛才動靜可大了,好像在打架;現在又靜悄悄的一點聲都沒有。我敲門也沒人應,我怕馮小姐怪罪又不敢去開門。”(這一切都是德叔的教唆)
榮蕾姐妹仨一聽,連忙跟着服務員跑向馮蘭蘭的房間,當服務員打開房門,榮蕾姐妹仨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聶峰、喬安娜和馮蘭蘭赤身裸體的摟抱在一起,香汗淋漓的睡躺在地毯上,淩亂的房間扔了一地的衣服。傻子都能看得出他(她)們剛剛經曆過一場‘激戰’。
榮蕾滿臉的梨花淚飄落在地,痛心的把門輕輕關上,匆忙的跑向自己的房間。白琳兒哭的更傷心,她嬌弱的身軀随着淩亂的步伐搖搖欲墜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冼文慧顯得比較平靜,傷心的淚水默默的流着,一手攙扶着白琳兒往她們的房間走去。
聶峰醒來後,覺得頭疼的厲害,他用手拍了拍額頭,坐了起來,當他看見赤身裸體的馮蘭蘭和喬安娜就躺在自己的旁邊,地上兩團血迹,而自己也赤身裸體。他什麽都明白了,被德叔下藥了。他連忙找到衣服穿好;又找到馮蘭蘭和喬安娜的衣服幫她們把身體遮掩好。怒喊道:“德叔,你給我出來。”
喬安娜和馮蘭蘭被聶峰的怒聲吵醒了,喬安娜望着充滿怒氣的聶峰,再望望自己和蘭蘭,她一切也都明白了。她連忙穿好衣服,來到聶峰的身旁,拉着他的手,出奇冷靜的說:“我的小飛俠,事情不發生都已經發生了,我也知道我們是被人下藥了。我和你一樣身上都肩負着重要的使命,所以,我不會要求你對我負什麽責任。今晚之前,我從沒奢望過自己會有愛情,但今晚在這樣的情形下,你我直接的升華了愛情的最高境界,我要謝謝你,因爲我最心儀的男人-----你把我的愛情‘奪’取了,讓我在完成使命的旅途中,有個美好的回憶。像我們這些肩負着國家使命的人,是不敢乞求愛情能天才地久的。所以,你也要想想你的使命,不要輕易的發怒,不可意氣用事。峰,我最後要告訴你兩句話,一、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我愛你,有緣我們再相見。二、好男兒志在四方,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才。”說完,喬安娜深情的吻了吻聶峰,輕輕的離開了房間。
聶峰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馮蘭蘭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哭泣。
德叔那個老滑頭,等喬安娜一離開房間,他就跑進房間,跪在聶峰和馮蘭蘭的身前,老淚縱橫的說:“聶兄弟,請你原諒我這個老糊塗,我也是太愛我家小姐了,因爲我不願看到他天天對着你的畫像發呆,晚上念着你的名字才能入睡。所以,我才會想到這麽愚蠢的辦法。”
聶峰憤怒地望着德叔,真想一槍就斃了他,但剛才喬安娜的話,深深地喚醒了他家仇的種子,斯密斯對自己太重要了,現在千萬不可以和通天幫結仇。想到這,聶峰緩和着語氣正想說話時。
馮蘭蘭邊哭邊罵:“德叔你和我爸爸就是兩個老混蛋,什麽事都想着用幫會的手段來解決,你們這是老封建包辦婚姻。以後,我的事你們再自作主張,我就真離家出走了。”
德老頭連忙哀求說:“小姐,你罵得對,我和你爸都是老混蛋,以後你的事我們再也不敢亂做主張了。求你别哭了,别把身子哭壞了。”
聶峰這會也緩緩的說:“蘭蘭小姐,你也别哭了,等我把這件事跟我夫人和琳妹解釋清楚了,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這時,門外跑進一個服務員(都是德老頭安排好的)匆忙的說:“聶先生,德叔,不好了榮小姐她們一大幫人都離開了酒店去碼頭了。我看到榮小姐、白小姐和冼小姐好像都哭了。”
聶峰這會急了,忙問:“她們去碼頭幹嘛?”
“好像是要坐夜船離開漢口。”服務員答。
德叔假惺惺的說:“聶兄弟,走走,我開車送你去看看,怎麽回事?斯密斯今晚可就要被押回漢口了,她們走了你怎麽辦啊?”接着他又對馮蘭蘭說:“小姐,你在房裏休息會。等會我就來接你回家。”臨走,他還叫了幾個手下守着門口,說别讓小姐離開房間。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
聶峰趕到碼頭時,榮蕾她們正準備登船,聶峰跑上前,拉着榮蕾和白琳兒的手,着急的問:“蕾姐,琳妹,你們這是去哪啊?”
榮蕾掙開聶峰的手,一巴掌就打在聶峰的臉上(聶峰可以躲;但他沒躲),淚流滿面的說:“你還來追我們幹什麽?你還不回去抱你的兩美女睡覺。”
“蕾姐,你們誤會我了。我被人算計了。”聶峰急忙答。
“喝兩杯酒,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的内功都跑哪去了,我看你就是僞君子,喜歡人家比我們風騷可人吧?”
聶峰又忙解釋:“蕾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榮蕾越哭越傷心的說:“想象,我們都看見了。你不想想---我爲了幫你守着你對琳妹的承諾,和你結婚同床一年,我要求過你什麽?爲了幫你勸回琳妹的心,我自殘都還對着琳妹高興的笑,爲了騙我媽,我總說自己身體不好;不能那麽快懷孕,每次你去找馮小姐幫忙,我都相信和支持你。這些你都知道嗎?我看我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姓聶的,我告訴你,你的家仇是你的事,我的家仇也不用你操心,沒有你我自己也一樣行。那鑰匙就放在我義母那,你需要可以随時去拿,我不稀罕什麽寶藏,我隻求救回我的曾祖父。”說完,榮蕾一個人跑上了船。
聶峰又拉着白琳兒的手說:“琳妹,你聽我解釋好嗎?哥真是被人算計了。”
白琳兒泣不成聲的說:“峰哥,我真想在廣平城你家裏時,你别回來找我,就那樣讓我慢慢的死去,那樣你在我心裏就是最完美的,也不用看到今天這些傷心的場景。從小到大,你說什麽話,做什麽事我都相信你,我以爲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依靠,而想不到今天你卻把我對你最珍貴的感情給騙的支離破碎。我和蕾姐一樣都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枉費我們對你不離不棄,而你卻把我們擺在家裏,自己則去**快活。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會去阻擋你的**快活了;隻求自己對你的感情随着我短暫的生命慢慢的死去。”說完,白琳兒已經有氣無力的伏倒在她師傅的背上。
天山神婆狠狠的瞪了聶峰一眼,背起白琳兒上了船。
冼文慧傷心的來到聶峰的身邊,幽幽的說:“峰弟,你怎麽這麽糊塗啊?”
聶峰急急的說:“慧姐,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幫我好好勸勸蕾姐和琳妹。”
冼文慧默默的哭着說:“雖說,我跟着你也可以不求名分,但剛剛你的行爲,真的讓我不知如何說,好了,你就先去把你自己的事情辦好了,師姐和師妹那我會幫你慢慢開導。師妹有師傅照看着你也不用太擔心,她對你的癡戀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哪怕你在她的心裏污點越來越多;她也還是就那一根筋,撞了南牆她都不會改變對你的愛的。這回,我倒真的擔心師姐了,看得出她對你的感情是那麽的真誠、純潔。而你卻這樣無情的摧毀了她心裏聖潔的愛情堡壘。所以說,解鈴還需系鈴人,師姐的心結就要看你以後的表現,能否再次的打動她換回她對你的愛。”
聶峰幫冼文慧擦幹了眼淚,溫柔的說:“慧姐,我會記住你教給我的話,請你也要照顧好你自己。我一辦完事就會去找你們的。”
冼文慧本還想再問聶峰說說今晚剛發生的事情經過,船上的神婆師傅大喊:“慧丫頭,你走不走啊?你不走,我們可不等你了。”
冼文慧傷心的跟聶峰道了聲:“再見”。就飛奔着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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