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本書求打賞、求月票,有你們的鼓勵。我更會絞盡我所有的腦汁;構思出更加引人入勝的情節,讓各位看一次爽;看兩次回味。謝謝欣閱---安庸龍
聶峰撿起地上的火把,牽着白琳兒小手說:“琳妹,我們往回走。”
白琳兒又回到小時候時的淘氣樣,撒嬌說:“峰哥,我真的好累了,我想在你背上感受一下你飛鼠神功的絕學。”
聶峰想想也好,畢竟這溶洞的路崎岖難行;琳妹嬌弱的身軀讓聶峰看着就心疼。聶峰把火把交給白琳兒;背起白琳兒就一招‘飛鼠探路’;火光所到之處,一團白影也一閃而過。白琳兒在聶峰的背上享受着神功帶來的快感,隻覺得溶洞的涼風都追不上她倆。
白琳兒開心的說:“峰哥,以後你也把這神功教給我;我再爲你生一對龍鳳胎,帶着他們行遍天下名山古迹,好嗎?”
聶峰調皮的說:“不好,要生你就像那雪莉狗一樣給我生一窩的。讓我忙的不亦樂乎!那才叫好。”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白琳兒朗朗的笑着說:“死峰哥,你老取笑我,看我不咬疼你。”說完,真的在聶峰的背上咬了個淺淺的粉牙印。
聶峰哎呀一聲,放慢了腳步,笑了笑說:“琳妹,你還真咬啊?”
“當然了,打是親罵是愛,我不打也不罵;給你烙下個牙印那才叫親愛的。”白琳兒嘻嘻的笑着說。
聶峰溫柔的笑着說:“琳妹,這是哪門子俗話古語啊?我咋沒聽過啊?”
白琳兒燦爛的笑着說:“當然是你的小祖宗白琳兒發明的俗語了。”
聶峰高興的說:“好你個鬼靈精,也和你哥我學會耍嘴皮子了。”
兩人正在談笑間,聶峰聽到前面張濱他們的說話聲,聶峰連忙正經的說:“琳妹扶穩了,接應我們的兄弟到了。”說完,一招‘飛鼠振翅’往張濱他們那飛奔而去。
聶峰遠遠喊了聲:“張隊長,我回來了。”
張濱剛剛聽見聶峰的聲音,聶峰就來到了他跟前。所有人驚訝地望着聶峰。
大夥齊聲說:“聶總隊,你這麽快就救下了白小姐啊?”
聶峰放下白琳兒,笑着說:“這就是我表妹,白琳兒。你們也做一下自我介紹吧!”張濱他們興奮的介紹了一遍自己。而後,張濱問:“聶總隊,這賊首怎麽處置?”
“就地解決掉,這樣的頑固頭頭;誰不好綁;偏要綁我表妹。這回要剿滅他新帝教分堂。”聶峰毫不留情的說。
白琳兒故意拉着聶峰的一角走在最後,輕輕的問:“峰哥,他們怎麽叫你做聶總隊啊?”
聶峰想了想:“還是等回到司令府再好好跟琳妹道明事情的經過吧!萬一現在跟她說了,生起氣來不肯回司令府;自己也不知道咋辦好。”
聶峰溫柔的說:“琳妹,等趕回司令府我再跟你說說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好嗎?”
白琳兒不依不鬧的說:“我不嗎?我現在就想知道你最近都發生了什麽事?”
正在白琳兒糾纏着聶峰不放時,他們一行已經來到了洞口。聶峰轉話題說:“琳妹,小心腳下,洞口到了。”
當聶峰和白琳兒最後步出洞口時,張濱他們興奮的望着白琳兒和聶峰說:“聶總隊,你說的沒錯;白小姐确實比你夫人蕾小姐漂亮多了。”
聶峰一聽,想阻止他們也來不及了。隻是呆呆的望着白琳兒。
白琳兒一聽,小嘴一嘟望着聶峰,生氣的說:“峰哥,你和師姐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濱他們看着聶峰嚴肅的臉,知道已經闖禍了,他們轉身就往山下跑去;張濱邊跑邊說:“聶總隊,我們在山口等你們。”
聶峰望着張濱他們遠去的背影,轉身深情的望着白琳兒,牽着她的玉手。白琳兒正氣得俏臉通紅的望着聶峰。
聶峰知道現在不跟白琳兒說明;等回到司令府白琳兒更會生氣,甚至可能會恨自己和蕾姐。
于是,聶峰把他和榮蕾在粵北遇險榮蕾受傷;到陳司令逼婚他們沒法子就結了婚的全部經過都告訴了白琳兒。
白琳兒聽到這,她那似泣非泣的含露目早已被淚水掩蓋着,她掙開聶峰的手就往山下跑去。
聶峰追上前拉住她的手說:“琳妹,我雖和蕾姐成了婚;但我倆并沒有圓房。我一直都在堅守着對你的承諾。”
白琳兒這回沒再掙開聶峰的手,氣氣的說:“師姐,那麽漂亮,你倆天天在同一張床;你會不動心。”
聶峰耐心的說:“我倆從小到大,你最了解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在我的心中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比拟的;你對于我來說也是任何人都不可以侵犯的女神。像今天這樣,爲了你,我可以收起我的善心而大開殺戒。”
白琳兒還是很生氣的望着聶峰說:“師姐,她不會引誘你嗎?反正她違背師傅的一年之約;就是她的不對。”
聶峰還是耐心的說:“我和你師姐真的是相敬如賓,再說了,她一聽到你出事了也想跟我來救你,隻是神婆她們拉着,所以她才沒來成。她也覺得對你很愧疚。”
白琳兒一聽,哭得更厲害了,沙啞的說:“還說你們沒什麽?現在你就幫師姐說話了。”
聶峰轉而更溫柔的說:“好了,不哭了别把眼睛又哭壞了。就算你不相信你師姐;但峰哥我從小到大什麽時候騙過你呢?”
白琳兒撲倒在聶峰的懷裏,放聲的哭着;小手捶打着聶峰胸膛說:“我就要把眼睛哭瞎它;看你心不心疼。”她心裏有太多的不甘。過了一會,她念念的道:“峰哥,我們不回陳司令府了好嗎?我陪你去找新帝教報仇;救曾祖父好嗎?”
聶峰柔柔的說:“傻妹妹,憑你我的力量怎麽是新帝教的對手啊!再說了,你的安危也和我的家仇一樣重要,明白嗎?”
許久,白琳兒伏在聶峰結實的胸膛上,哭累了、也睡着了。嘴裏不停的念叨着:“峰哥,我不回司令府,我不要見到師姐。”
聶峰抱起白琳兒往山下走去。
在回羊城的路上,白琳兒病倒了;也許是受了風寒,也許是傷心過度。弄得聶峰一幫爺們手足無措。他們隻好在半道上叫郎中開了點藥煎好;在路上給白琳兒喝,可是就不見好轉。
白琳兒一路昏昏沉沉,醒來就倒在聶峰的懷裏哭;哭累了又睡。聶峰心裏是那個慌啊!張濱等也急的沒辦法;隻求快點回到羊城司令府,好給白琳兒師傅神婆看看。
聶峰等人一回到司令府,就把白琳兒交給天山神婆診治。神婆幫白琳兒把了把脈;又給她針灸并叫榮蕾派人去開了些中藥給她調理身子;而後還吩咐榮蕾派人去買了些滋補的食材來給白琳兒補身子。
當房裏隻剩下聶峰和神婆時,神婆問:“峰兒,是不是你把你和蕾兒的事告訴了給琳兒。”
聶峰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不停的點着頭。神婆接着又說:“都跟你說了,琳兒身子虛,經不起打擊,你怎麽忘了呢?”這時,剛好榮蕾也進來房間,聽到師傅在責怪聶峰。
榮蕾不安的說:“師傅,你也别責怪峰兒了,師妹這樣我也有責任。”
聶峰見榮蕾爲自己開脫,急忙說:“神婆師傅,都是我的錯,沒聽你的話。”
神婆柔聲說:“你們倆都别自責了,琳兒的身子經師傅的調理會慢慢好起來的;不過心病就要靠你們倆和大家的開導了。”
白琳兒在神婆的妙手調理下,精神一天天好起來了。可就是不願見任何人(除了她師傅神婆外)整天一個人關在房裏悶悶不樂的。
聶峰和榮蕾夫婦倆,就這樣在愧疚中過了十幾天。這天早上,榮蕾趁大家都沒起床;就悄悄的來到白琳兒的房間。白琳兒正坐在床上發呆,見是師姐進來了。她馬上拿被子蓋住自己的頭;不願見榮蕾。
榮蕾來到她床前,柔聲說:“師妹,我知道你恨我違背了師傅的一年之約。我今天來不是來求你原諒我的。我隻是想說,你的峰哥對你從沒有變;他還是你心中的峰哥,他一直堅守着對你的諾言。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說完,榮蕾顧不得害羞,把褲子脫下,用手指--------,隻聽她痛苦的啊了一聲,她體下鮮血直流。
白琳兒掀開被子,見到師姐這情形,連忙跳下床;幫榮蕾穿好褲子。抱着榮蕾痛哭的說:“師姐,你這是何苦呢?我隻不過生生悶氣,過幾天就好了。”
榮蕾疼,但見師妹不記恨自己了,苦笑着說:“隻要師妹不再恨我;峰兒在你的心中還是那樣完美;沒有一絲的陰影。姐這樣做就是值得的。”
白琳兒緊緊的抱住榮蕾,哭着說:“師姐,你真是太好了。以後你就是我最尊敬的大姐。”
榮蕾幫白琳兒擦幹淚水說:“好妹妹,不哭了,别把大家都吵醒了,來陪姐到你床上去睡會;我們聊聊天,姐下面還疼着呢!”
倆美女紅着臉、笑着、互相攙扶着上了床。
早飯時,大家都在客廳等榮蕾,聶峰也不知她去哪了。這時,榮蕾和白琳兒有說有笑的來到客廳,大夥疑惑的望着她倆,還是陳夫人和神婆夠醒目,站起來開心的笑着說:“好了,好了大家都坐過來一起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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