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音同古,從古人造字都有含義的這一方面來看,當我們把蠱字拆分,其意就是器皿上的蟲子。
想必很多人聽過‘蠱毒’‘蠱術’的觀衆,在聽過後,都會在匪夷所思的心理基礎上再加上濃濃的恐懼,覺得‘蠱’既神秘又殘忍,以至于聽過之後會産生談蠱色變的潛意識。
其實不然,‘蠱’對于漢族子民來說,或者是神秘的,但對于像苗族跟彜族、傈僳族等少數民族來說,卻是沒有那麽神秘的。
爲什麽這麽說,因爲在我華夏泱泱大國的幾千年曆史當中,除了元朝與清朝是少數民族主掌了天下外,沒有哪一個朝代不是炎黃子孫主掌天下大權。
即便當時元朝與清朝曾經在華夏大地上建立了王朝,但在炎黃子孫的龍之血脈的感染下,最後也逃不脫被漢化與覆滅,那号稱草原之雄成吉思汗建立的元朝也隻不過區區百年不到的歲月,清朝稍微長一點,但也不過300年不多的曆史。
對于這些建立過王朝的民族來說,什麽樣的事情最可怕,我想并不是滅國,而是被漢化,因爲你的朝代被推翻,但至少你還能保留自己民族的曆史與文化,但一旦被同化,你民族的一切都會随着曆史而泯滅。
雖說中國是多民族國家,但我想也沒有哪一個民族會願意看到自己民族的傳承随着歲月的流逝而消失,因爲民族文化的消失,不僅僅隻是代表一個傳承泯滅,同時還代表了信仰的消失。
中國這塊大地上,在幾千年來,不知道來過多少侵略者,但最後留給他們的不是漢化,就是‘滾蛋’兩個字。
中國,一個古老的國度,生長在這片國土上的人民,身體裏都流淌着龍的血脈,既然是龍,那又豈是外來者能夠主掌得了的?所以自古在中國就流傳着這麽一句話“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
對于我們國家的百姓來說,都以龍作爲圖騰,以龍的傳人自稱,但中國龍這種神獸在外國是沒有的,所以對于中國,外國人通常都用雄獅來比喻中國,對于這一點,我也是比較贊同的,盡管中國有幾千你輝煌,但也有幾百年的屈辱,但面對任何侵略者,隻要這頭在外國人眼中看來是沉睡的雄獅隻要蘇醒,那麽再強大的外國侵略者在這頭雄獅面前,那都弱得像綿羊。
所以在中國的一些本土少數民族裏,有很多少數民族的祖先都看得比較透徹,他們知道龍的血脈足夠同化自己的民族,在想明白了這一點後,這些少數民族的祖先便開始帶領族人遷移到一些沒有人迹的深山裏隐居起來,隻有這樣,對他們來說才能保留下自己的傳承與信仰。
就好比今天,中國幾十個省份當中,不乏一些少數民族的自治縣與自治州,但在這這少數民族的自治縣與自治州裏,真的隻是隻有少數民族嗎?不,無論你是什麽民族,一旦在城市裏居住,那麽這裏就隻剩下一個民族--中華民族。
也正是在這股漢化的力量下,現今還保留自己民族文字與語言的少數民族,可謂是少之又少,你如果覺得我是在亂說,那麽你大可以去城市裏的街頭,找一些少數民族的路人,問問他們,看他們會不會說自己民族的語言,或者是寫自己民族的文字。
同化,這個詞在字典裏,隻是一個名詞,但在我看來,他更像是名詞與動詞的結合體,他能夠把一個人或者一個群體融入到非原體裏面,這裏不得不說這個詞有多麽的可怕。
就像現在越來越多的國人在說普通話,無論80後還是90後,我想這兩個年代出生人,大多數已經爲人父爲人母了,而對于教育孩子這一方面,他們首先教給孩子的便是普通話,甚至一些時髦一點的父母還會教孩子英語,就這樣在家裏普通話,上學後。學校裏也要求說普通話,從而長大之後,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講普通話的習慣,以至于忘記了自己家鄉的方言,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若幹年後,中國将沒有北京人、上海人、廣東人、湖南人這些區域的劃分,因爲在普通話的普及下,隻剩下了普通人。
而那些教孩子學英語的父母,有時候我真的想問問你們,你們讓自己的孩子學英語的目的是什麽?而一些比較嘚瑟的年輕人,在學會一些英語後,就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一樣,在公衆場合與人交談時,無形之中就會冒出兩句英語,甚至對于一些聽不懂英文的國人,還報以鄙視的心态,我倒是想問問你們,你這種優越感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别人聽不懂英文你就能看不起對方了?你比别人多會一種語言就真的檔次要高了?
我不得不以客觀的角度說一句,多一會一種語言,确實是一種技能,能夠在對外的時候,不至于吃虧,但這絕不是你炫耀的資本,要知道我們才是堂堂十幾億人口的大國,如果你因爲學會一種外來語言而感覺到比别人優越檔次高的話,在我看來,你這根本就不是優越,而是我們整個民族的悲哀。
因爲人都有攀比心與虛榮心,如果每一位國人都報之這樣的心态以學會外語而感到優越,那絕對是對我們中華民族最大的威脅,學會外語并不牛逼,真正牛逼的是你能夠讓外國人來學我們國家的語言,這樣,你才會有真實的優越感,因爲你說的中國話才是最純正與最正宗的。
中國無論國土面積還是人口數量,都無疑是一個大國,但确切來說,到底是不是一個大國呢?又是什麽樣的國家才能稱之爲大國?大國跟你的領土面積沒關系,大國跟你的曆史功績也沒關系,大國隻跟你的胸懷,跟你的氣魄,跟你的本質有關。中國再大,也隻不過是千千萬萬個你我他組成,我們什麽樣,中國就什麽樣,中國在哪?中國在你我腳下,在你我心裏,中國人走到哪裏,中國她就在哪裏,如果你以說别國的語言而自豪,那中國也就變得不再純粹。
什麽是大國,我相信隻要億萬個你我,有風度、有豐骨,中國必然有風範。
言歸正傳:‘蠱’爲什麽在很多人眼裏看來神秘,那是因爲你不了解‘蠱’,也不了解少數民族,爲什麽不了解,因爲那些最純正的少數民族是與世隔絕的,而被世人所知的一些少數民族的傳說,多半也是從被漢化了的少數民族那裏聽來的。
‘蠱’其實分很多種,也不僅僅隻是苗族人會放蠱,比如傈僳族、彜族這些少數民族,他們也會制蠱,隻是鮮有人聽說,也就慢慢的讓人覺得一提起‘蠱’就聯想到苗族。
苗族的‘蠱’隻是‘蠱’中的一支流派,可以稱之爲一個代表,但絕不是全部,所以苗蠱又是最厲害的一種‘蠱’,那麽‘蠱’又從何而來,根據記載,最早的‘蠱’可以追溯到上古炎黃那個時代。
‘蠱’隻是巫術裏的一種術法,巫術原稱霧術,而最早的霧術又是苗族祖先蚩尤創造,當時蚩尤與黃帝大戰,正是命自己部下以霧術阻擊了黃帝的追兵,到了後來,蚩尤戰敗,他的後代因爲霧字筆畫多,繁雜,便引用了同音字‘巫’來替代,這也就是巫術的由來。
而當初那些看破了龍之血脈具有強大同化力量的少數民族部落頭領,便在蚩尤戰敗後,帶着族人開始隐居大山,而爲了要防止外族的入侵,他們又在巫術的基礎上創造了‘蠱術’,用來攔截敵人,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攔路蠱’這些蠱術暫且不表。
也正是因爲‘蠱術’的誕生,讓很多追擊者從而喪命,這也在後來讓那些追擊的部落放棄了追殺,也正是因爲這樣,山裏的人不出來,外面的進不去,在歲月流轉,朝代更疊下,這些少數民族的‘蠱術’就越傳越懸,從而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衣服。
而那些同樣是少數民族卻生活在城市裏的人,即便他們是少數民族,但也不再具備最純正的資格,也因爲這樣,劃分出生與熟的區别,比如苗族,就有生苗與熟苗的區别,生苗就是指那些生活在大山之中,保持了自己傳承與信仰的民族,熟苗自然就是被漢化了的苗族了。
雷陽飛聽見李老神棍說這些蟲子不是蟲而是‘蠱’,他心差點就揪成一團,因爲他聽說過‘蠱’特别作爲芷江人的自己,那關于‘蠱’的傳說可是從小聽到大的,從而心裏也就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如今那傳說中的‘蠱’就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自己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蠱’進肚子,一想到這裏,他突然就感覺到肚子隐隐作痛,因爲這視覺與印象加在一起,給自己帶來的沖擊不是一般的大。
雷陽飛吞了口口水,戰戰兢兢地問:“大師,這真的是蠱嗎?”
李老神棍點了點頭:“如果我沒看錯,這是侗族的蛆蠱。是一種害人的蠱,平常都放在果實中,讓吃了有蛆蠱果實的人形成一種依賴感,跟毒品的性質差不多,但卻比毒品霸道得多,一旦在被人吃進肚子裏的話,不消滅的話,那人就會死。”
雷陽飛與我都是聽得毛骨悚然後背直冒冷汗,這他娘的也太恐怖了吧,雖說人的體内偶爾也會有像蛔蟲之類的寄生蟲,但也沒聽說過吃進肚子就會死的蟲啊。
即便雷陽飛心理素質再好,此時也是吓得後背上的衣服全濕透,這倒不是他膽小,而是因爲這種未知的事物确實可以讓一個人心神崩潰,這要讓雷陽飛面對歹徒,與之搏鬥,他可以毫無畏懼,但面對這跟米粒大小的蟲子,他卻沒有辦法了。
由于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蛆蠱’,加上李老神棍又說得神乎其神的,我便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這要死的話,是莫個死法?”
顯然雷陽飛很關心這個問題,他見我幫他問出了這個問題,對我投了個感謝的眼神,看着他投給我的眼神,讓我難免想到一個人在知道自己患了絕症,但他去醫院檢查了,卻不敢自己面對結果,反而讓親朋友好去幫自己看結果,這也許就是人心一面的脆弱。
李老神棍聽我問完這個問題,他想都沒想就說道:“腸穿肚爛的死法,甚至身體裏面的肉會被這些‘蛆蠱’喰完,因爲這種蠱是由果肉培養的,人在喰進肚子後,要是沒有同類的果肉供這些‘蛆蠱’喰的話,那麽這些‘蛆蠱’便會開始咬食人體内的血肉,直到沒有東西供它們咬食爲止。”
被李老神棍這一說,我下意識的把手捂住肚子,深怕自己肚子也會有這樣的‘蠱’,這簡直不是一般的可怕,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創造出這樣狠毒的‘蠱’來,居然會吃人肉。
因爲我沒碰過橘子,我雖然驚怕,但也不至于太大的反應,但雷陽飛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吃了很多,搞不好那‘蛆蠱’現在都已經在咬食他體内的血肉了,所以這一刻他再也撐不住了,他在聽完李老神棍的形容後,噗通一下跪在了李老神棍跟前:“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全家。”
李老神棍連忙扶起雷陽飛,可還未等李老神棍開口安慰他一下,門外面一個黑影飛快的跑了進來,一看到雷陽飛,也顧不得休息一二,便氣喘籲籲地對雷陽飛說道:“你嗲在場上跟一個賣水果的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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