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那兩個人是要劫獄……”
“林中你這個白癡,還站着幹什麽?還不快把門打開?”
“大家注意了!當中有一個人的武力值十分高,發現情況不對,允許開槍射擊!”
“馬格拉逼!到底是哪個混蛋亂把人放進來的,老子馬上就把他給開除了!”
……
看守所内突然一片混亂,幾乎全所的人出動,紛紛抄家夥,湧到關押包福童他的那間房門前,若如臨大敵。╔ ╗
這一切,源自于沈鵬他的到來,找到這看守所的所長唐洪,并且稱極有可能會劫走包福童。不管這個消息真實與否,既然是副市長的公子沈鵬發話,唐洪他絲毫不敢怠慢,急忙從十裏外的情婦家中趕回來。找下面的人詢問一番今天所裏的情況,洛天楓和包霖兩人出現自然無法隐瞞,當聽到他們居然讓林中給親自送了進去,這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幾乎同時,沈鵬他也撐着拐杖出現,當得知洛天楓竟然真的已經到了看守所,不由得哈哈一聲大笑。╔ ╗
天助我也!正愁不知道怎麽弄死他家夥呢!如今這情況,說他劫獄一點也不過分了!
沈鵬這腳底的傷一時也顧不得痛,帶着幾乎整個看守所的人和十來把槍,将看門口堵得密不透風。
“哈哈!這下我看你還往哪裏逃?就算插翅也難飛了!開門,把門打開!”沈鵬與所長唐洪兩人站在門口的一邊。無比興奮地叫吼道。
“沈少,裏面的那個人真的有那麽厲害?我們這可有近三十人,會不會是小題大做了?”唐洪望着門口這密密麻麻的人頭和槍口,當中還有兩個人提着兩桶狗血在等待命令,心暗自有些暈。
“不!唐所長你沒見過那個小子,他這個人渾身透着邪氣,還是小心爲上!咦?怎麽回事?怎麽還沒門把門打開?直接砸門算了!快!”洛天楓他們離開後。沈鵬對今天自己在别墅時一連發生的莫名情況想了許久,他和門衛怎麽會都踩到釘子,以及包霖怎麽能夠一腳踢翻一輛寶馬。再又加上看守所的那個門衛的描述,沈鵬他把懷疑的目标鎖定在洛天楓的身上。
這離奇的一切的一切,直覺告訴沈鵬他。╔ ╗問題一定都是出在那個其貌不揚的鄉下佬身上。
“我……好的!”林中他這急得滿頭大汗,兜裏一大串的鑰匙,不知爲何的,在領導面前居然找不到了,真是糟糕透頂了!不過讓林中他無比緊張的原因,那還是因爲自己的一時糊塗,誤以爲那兩個人是沈鵬叫來的人,結果擺了這麽個大烏龍。
砰!砰……
在領導的強大氣場下,林中他本着将功贖罪的心态,對着那結實的鐵門。居然隻用不到五大腳就把門給踹開。
哐!
整個大門飛起,飛出了數米。
轟!
一片灰塵揚起!
唐洪這看着,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這哪個混蛋負責的豆腐渣工程?這麽個鐵門,幾腳就踹飛了。這能關得住人?
“不許動!都把手舉起來!”
一隊人馬沖進去,十多把槍口紛紛在各自尋找要瞄準的目标,很快最後大家的槍口都全部集中在屋内的那張破舊小床上的包福童身上。╔ ╗
“呃?人呢?還有人呢?怎麽就你一個人?”沈鵬由人扶着進來,看到這小小第一間房子内就隻有包福童一個人,頓時有些殺人了,疑惑地看向林中。
唐洪也是看向林中。原因是他一口咬定,洛天楓和包霖兩人是進了這裏面的。既然是進來這了,那人呢?這看守所的房子很小,裏也就擺放着一張簡陋的小床,就連一隻老鼠都無藏身之所,更别說是兩個人。
“這……這……他們真的是進來了……啊?這個有一個洞,他們肯定是從這逃走的……”林中不住地擦拭着額頭上的冷汗,四處看了一下,當目光最後放在剛他踹飛的那扇鐵門時,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地歡呼道。
林中那把門踹飛的一腳十分驚人,那鐵門鑲嵌入正對門口的那堵牆上,不注意的還以爲是誰在這牆上新安裝了一扇門。不過那牆壁上到處裂縫,還有一大堆的碎磚頭,以及外面射入的光線和牆外公路汽車的鳴笛聲,在告訴所有人,這都是林中他一腳踢出出來的效果。
好猛啊!林中這胖子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猛了?
看到這一幕後,所有人再看林中時的眼神都變了,心底裏不住地暗自抽冷氣。╔ ╗
豆腐渣工程,都他媽的是豆腐渣工程!
驚愣了好一會,唐洪他就開始不住搖頭,心把這樓房的建築公司給罵了個狠的。
唐洪對這些手下的能力如何,心底比誰都清楚。這個林中他拍馬屁倒是是厲害,若要他去抓賊,跑十米就要氣喘了。看守所内随便找一個人都比他強十倍,若是唐洪沒記錯,去年這個家夥喝醉酒後耍酒瘋,要非禮所裏那五十多歲的清潔工大媽,結果都被揍得到醫院躺了差不多一個月才出來。
就眼前這扇門和牆壁被林中破壞成這個樣子,唐洪唯一找到的解釋就是這些都是豆腐渣工程,不然真的不能解釋了。
轟隆……
來了兩人跑上去把那扇鐵門給拉開,牆壁轟隆地一聲,牆上的磚頭一塊塊地脫落下來。牆外是一條車來人往的公路,路過的行人都停下來,驚詫望着看守所裏面的人,看守所内的衆人也是詫異地望着外面的行人。╔ ╗
這都神馬狀況?
所有的腦中都不約而同地浮現出這麽一個念頭!
“你們這是幹什麽嗎?拆遷隊要來了嗎?”
最後是一個帶着一些沙啞的聲音打破這奇怪的氣氛,都轉頭過去。是躺在床上的包福童,有些驚詫地看着衆人。
“包老頭!我問你,那兩人呢?他們到哪裏了?”要是往日,這一腳之威肯定會讓林中覺得自己的第二春在煥發。可今日頂頭上司在這看着,還誓言旦旦地聲稱有人進入了房間,但是現在鬼影都看不到一個,林中直覺得自己今天是撞鬼了。
“什麽人?哪有什麽人?你們到底想怎麽樣?我沒有殺人。我要見我的律師。你們扣押我,不給我喝水已經是十分不人道,還要找一群人來吵着我。不讓我睡覺,你們這與嚴刑逼供又有什麽區别?你們的領導必需出來給我一交代,否則我一定要告你們虐待我。市裏的法院高不進你們。那我就到省裏面告你們,到京都那告你們!”可不僅是就林中一個人會兇,包福童他也會,似乎對衆人的這闖入打擾了他清夢表示憤怒。
包福童他這已經取得與自己兒子包霖聯系,已經去聯系了律師,包福童他現在這也安心不了少。更何況包福童他很清楚,他根本就沒有殺人,有恃無恐。
而要說到洛天楓是怎麽把包霖帶走的,包福童是親眼目睹的,隻不過這過程太過于匪夷所思。隻怕就是說出來了,估計這也會覺得包福童他是在胡說。
因爲就在外面有人踹門時,洛天楓直接兩拳就把這厚厚的牆壁打穿了個大窟窿,并讓包霖他先鑽出去。隻可惜逃獄不能解決問題,否則包福童他也跟着自己兒子身後面跑了。包福童他必須要繼續留下來。
然後再看到洛天楓在門框上輕拍兩下,當林中再一腳踢過來時,洛天楓就順勢與鐵門一起往牆上穿過去。外面的人看着的效果就好像是林中無比威猛,一腳就把上百斤的鐵門踹穿入牆内,宛若超人附體。
“哼!告我們?把你這老東西給弄死了,打個報告就說你是心髒病挂了。你信不信我屁事沒有一點?真是不知死活老東西,敢威脅我?”林中找不到洛天楓,所有的火氣自然是轉移到包福童身上。
明明自己是帶着兩個大活人進來的,怎麽可能就消失了?
要不是今天活見鬼的話,那他們兩人肯定就是從牆洞跑了。這看守所與外面的大街隻有一牆之隔,實在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
“呸!我活了近五十歲,還是第一次聽說我有心髒病的,真是笑話!你這話我錄下來了,等開庭受審時,我會給法官聽一聽的。”包福童從褲兜裏摸出一個拇指大小,有點像是錄音筆的電子設備來,對林中冷笑道。
“你……你這老東西!身上竟然還藏有東西?拿過來!”林中心一驚,大步沖上前,一手把包福童的那東西奪走!
咔!
林中習慣性地放入嘴裏一咬,那個小東西被咬成兩截!
林中他自小就長了有一副好牙齒,不管是開啤酒還是咬核桃,這都難不倒林中他這副能與钛合金媲美的牙齒。
“你……你這分明就是強盜!唉,真應該一直藏在肛門内不拿出來的!快賠我!”包福童沒料到林中竟然如此狂,直接就出手來搶的。隻是這搶了就搶了,包福童也後悔不來,不過卻是有心惡心一下林中。
“什麽?肛門?!嘔……”
包福童送進來時,林中他是親自幫包福童搜過身的,除了衣褲外,全都搜了個精光。
怎麽會還有一個小錄音筆的?如果說是藏在肛門裏面,林中他真的信了!
一想到這東西是從肛門内拿出來的,卻被自己放入嘴裏咬了,林中的胃頓時一陣翻騰起來,沖出門外大吐。
包福童看都林中的這個反應,心情無比暢快,很是滿意。
這個錄音筆自然不可能真的藏在肛門内,那通常都是電影或者電視裏面的間諜才幹這種活,包福童他可幹不來這個。實際上這錄音筆是包霖留下的,覺得說不定某些時候會用得着,卻不想一時沖動就暴露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