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2B青年一句‘龜兒子’直接激怒了洛天楓,原本還念着剛來京都,念着對方可能認錯人,隻選擇閃避。╔ ╗可是洛天楓他暫時的退縮換來的卻是對方的更嚣張,那就沒必要留情了。
洛天楓一腳踹飛那位2B青年,然後騰空一個回旋踢。
砰!砰!砰!
隻聽到三聲撞擊聲,那三個用木棒圍攻洛天楓的青年全部倒地。
不過洛天楓并沒有給他們再次爬起的機會,腳步如馬踏飛燕,在他們三人的手腕處留下一個腳印。
“啊……”
“啊……”
“啊……”
“我的手斷了……”
洛天楓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得那三個當事人隻看到一片影子,然後右手的手腕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骨折。
“哇!好帥!”
“天哪!誰來捏我一下,我這是在看電影嗎?”
路邊正巧經過的學生們和一些行人,一時都讓洛天楓展示出來的強大的武力給驚呆住。╔ ╗如果是一個正常人,踢倒三個人的話,那還沒太打震撼,現在流行的那個空手道什麽也能夠做到。可現在是一個雙手吊着繃帶,隻有在醫院才看得到的傷号,瞬間踢倒四個人,這場面可比電影裏的動作戲看起來還要震撼。
“呵呵,請問怎麽稱呼啊?說說我什麽時候搞了你女人?”讓那三人失去了戰鬥能力後,洛天楓走到那個叫史彪的2B青年的前,一腳踩着他的手指,很是客氣的問道。
“誤會,這是個誤會。大哥你沒有搞我的女人,是我搞了你的女人……啊……不是,誰也沒有搞誰的女人,嗚嗚……”這位史彪的2B青年急得連說話都亂了,當手指上傳來一陣劇痛後,他的神智才稍微清醒一點,不住地搖頭。
“剛才你怎麽沒說誤會?現在可終于到誤會了?那我一腳踩斷你的這隻手,我再和你說誤會,是不是也可以算是誤會?呃?”洛天楓聽着樂了,加大一點力踩在史彪他手指上。
“啊……不是誤會……不是誤會……”正所謂十指連心,被這麽踩着,痛得史彪他差點就要飙屎。╔ ╗
“不是誤會?那你的意思是就說,剛才你們是故意來打我的了?是不是看着我兩隻手傷了,好欺負?”洛天楓剛松開的腳又踩下去,繼續笑着問道。
“啊……是誤會……啊,不是誤會……嗚嗚……”史彪他的大腦瞬間淩亂了,這TM的該怎麽說啊。是誤會也錯,不是誤會也錯,這還讓人不讓别人講理的?
嗚嗚……手指要被踩爛了……
“郎,郎哥……救我……”史彪的目光流露出一陣狂喜,一時也顧不得手指上的痛,高聲大喊道。
呵呵,正主終于肯出來了嗎?
洛天楓順着眼光望去,見一早就停在一旁的那輛淡藍色疾風走出來一個打扮地無比帥氣的青年,正緩緩地走過來。
這個人倒是洛天楓認識的,是蘇燦那個跟屁蟲蘇燦。如此看來,史彪他們一夥人出現很有可能也不是巧合的了,甚至有可能是蘇燦這個表哥有意爲之的。
這算不算是個下馬威?
“洛天楓,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上面了。╔ ╗在雲山市那一别,我還以爲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呢。歡迎你到京都來!原本是蘇少來接你的,不過因爲臨時有事,便托我來接你了,希望你不要不見怪。”七郎對地上史彪正眼也沒看一眼,而是很客氣地笑道。
不過洛天楓卻能從七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的不屑和鄙夷,估計若不是因爲蘇家的關系,他絕不會如此客氣地站在洛天楓他面前。
“呵呵,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郎哥你啊?有郎哥你來接我,那是莫大的面子,又怎麽會見怪呢?對了,這人是郎哥你的朋友?”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洛天楓明知道這事情少不了七郎的影子,但見他笑得這麽歡,也暫時先把這筆帳給記下。
“當然不是,他隻是替我辦過兩次事情,不是很熟的。像他這種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京都多得是,都是一些欺軟怕硬的貨。打了就是打了,隻怪他們不長眼,得罪了洛表少爺你。下次要再有這些不長眼的,你盡管給我電話,京都上的黑白兩道還是有人給我兩分面子的。那個時間也不早了,讓蘇老爺他等久了可不好,我們這走吧?”七郎自然是不會當面承認他和史彪的關系,承認了可就等于認了是他指使史彪他們的,可不會這麽傻。
“哦,好的郎哥!你先等我兩分鍾,先處理了他們幾個人再說。╔ ╗史彪是吧?今天你打了我的這事,你說該怎麽收場?”洛天楓倒是并不急于去蘇家,轉頭去問還躺在地上的史彪。
“洛,洛少爺,對不起,是我們有眼無珠,瞎了狗眼。還望洛少爺你高擡貴手,饒了我們幾個,洛少爺你要怎麽處置,我史彪和幾個兄弟都認了。”史彪其實很想大聲反問回去,被打可是我們啊,你毛都沒掉一根呢。
史彪本以爲七郎出現了,會出手救他的。可是結果卻讓他差點沒把眼珠子給蹬掉,這個雙手吊着繃帶(史彪他現在很懷疑,洛天楓的手是假傷,纏上繃帶出來裝b的。嗯,絕對是這樣!)的學生竟然是和七郎認識的,聽他們的對話,這學生的身份似乎比他的郎哥還要高出一些。
不過史彪的腦袋現在很清醒,他這次是踢到鐵闆了,隻能低頭服軟,眼下這個學生不是他所能得罪得起,必須要盡可能地消除對方的怨氣。
可這個鐵闆踢得卻無比地郁悶,因爲他起初是爲了讨好他的郎哥,和七郎攀上了關系,日後在京都就會有一個大靠山,自然将會是混得順風順水。到華夏大學門口打一個學生,而且還是雙手殘廢的學生,這個任務也太容易了。╔ ╗随便找個借口,把對方暴打一頓,哪怕後來對方報警了,史彪完全可以說是打錯人了,然後花點錢疏通一下關系,屁事都沒有。
這樣的事情,史彪他也不是第一次做,早就輕車駕熟。所以,史彪他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氣沖沖地趕過來。
“哦?真的任由我處置?你們不後悔?”洛天楓輕笑地望着史彪,臉上表示很懷疑。
“隻要能讓洛少爺您解氣,哪怕是三刀六洞,我史彪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史彪突然變得大義凜冽,實則在心底卻是緊張到了極點,不知道洛天楓他要以什麽手段來懲罰他。
不過史彪他這種京都底層的混混,在應付京都的那些公子哥兒們也有屬于自己的那一套,那就讓把自己都豁出去,把自己姿态放到最低。史彪相信,以對方的身份,應該不會太爲難自己。
“呵呵,你放心,我隻不過是個學生,可不是你們道上混的,這大庭廣衆下見血可不好,吓到路過的小朋友那多麽不好。既然你和郎哥也是認識的,我也不爲難你們。來,附耳過來……”洛天楓讓史彪把耳朵靠過來,以隻有史彪他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啊?洛少爺,就這麽簡單?沒有别的吩咐了?”史彪聽了後,滿臉是驚詫,似乎很不敢相信的樣子。
“嗯,就是這麽簡單。隻要你們做了那件事情後,今天的這事情,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郎哥,我們可以走了!”洛天楓很肯定地再次向史彪點下頭,然後招呼七郎他開車走。
“天楓,可以這麽叫你不?”七郎将洛天楓請上副駕駛,等他也坐上了駕駛位置上後才問道。
“當然沒問題,你要稱呼我什麽表少爺的,我也聽不習慣。”洛天楓無所謂道。
“對了,天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讓史彪他做什麽事?”七郎便啓動這車子,滿肚子的好奇,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郎哥你請允許我買個關子,我們在這多等一分鍾,你自然就明白了。這對史彪他們幾個來說,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們平時應該也做過不少的。不過對我們來說,卻是一件壞事。”洛天楓臉上浮現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他轉頭望着窗外。
七郎滿肚子的疑惑也順着洛天楓的目光看過去,當看清楚史彪他們四人從他們的車子上拿出一把長長錐子,走到一輛白色的寶馬前時,臉皮不由得猛得跳動了一下,喉嚨想要喊出聲音來,可卻是怎麽發不出聲來。
“郎哥,郎哥……你什麽啦?你該不會又認識那位車主吧?那你在京都的人脈還不是一般地廣啊,要不我們去喊住史彪他們幾個?”洛天楓轉頭看到七郎那複雜得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肚子裏卻已經笑得隐隐作痛了。
“啊……不,不是認識,我怎麽會認識那車主?我們還是走吧,蘇老爺他要等急了……”七郎雙手有些發抖地握住方向盤,一腳猛地踩下油門,迅速地把車開走,似乎擔心洛天楓看到寶馬那邊即将發生的事情。
……
洛天楓讓史彪做的事情的确不難,就是讓他們四個一人戳爆一個對面那輛白色寶馬的車胎。洛天楓給出的理由很彪悍,就是看那輛寶馬不順眼。
這種事情,史彪他們幾個平時的确沒少幹,經常報複别人時都是這麽幹的。
史彪也注意過那輛白色的寶馬,剛才打鬥那麽激烈,也沒看到那輛車有人出來,窗門都關得死死的,應該車主沒在車内。就算真的在裏面,史彪也不認爲開這種百萬都不到的寶馬的車主在京都會有多大權勢,現在真正有錢人開都那都是數千萬的疾風,就好像郎哥他那樣。
所以,史彪和三個小弟沒有一點壓力地走過去,手起錐落,與三個小弟幾乎同時就把寶馬的車胎給戳爆。
然而幾乎在這個時候,寶馬的車門打開,走出來一人,幾乎是用着獅子吼的方式對他吼道。
“卧槽!”
“史彪,你個王八蛋,你連我本少爺的車胎都敢戳?你找死啊!”
“蘇……蘇……”史彪看到車主時,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一種靈魂要出竅的錯覺。
麻痹的,洛少爺,你一定是有意坑我的!
這事情和簡單二字,壓根就沒能扯上關系,這還不如讓我到蓬萊大使館,去戳蓬萊大使他的輪胎來得更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