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會喃在蠻兵的稍稍阻攔下,和張飛拉開了一段距離,不過張飛并沒有就此放棄,依舊緊追不舍。
此刻張飛心中那叫一個急啊,這阿會喃一路狂奔,自己追不上,回去的時間就長了,那好酒恐怕就被主公喝光了,到時黃花菜都涼了。
越想張飛越氣,你丫的跑什麽,哥給你個痛快不好嗎?
阿會喃可不敢跑慢,一個懈怠就是身死的下場。
不過他所騎的戰馬根本就不能和張飛所比拟,阿會喃的戰馬都是雲南之地的滇馬,耐力強,但速度不行,根本就不是張飛胯下那袁基專門培育的戰馬所比拟的。
二人追趕了十餘裏路,張飛的戰馬漸漸發揮出了優勢,追上了阿會喃。
此刻二人的距離隻有幾個馬身,恐怕再過一會就能追上。
在前方阿會喃當然也發現了這一狀況,停下是死,不停也是死,這個問題可真糾結啊。
阿會喃也想過投降,不過阿會喃不知聽誰說的,投降袁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會被剝皮抽筋,下油鍋。
與其被剝皮抽筋下油鍋,還不如堅持繼續逃跑,大不了一死也不會有什麽痛苦。
要是被袁基知道有人敢這樣造他的謠,定會發動所有人手把這人給挖出來千刀萬剮。
所以說謠言害死人啊,原本沒有的事硬生生的被扭曲了,而本來可以投降的阿會喃也在一刻鍾後被張飛給追上。
追了這麽久張飛早已把肺給氣炸了,追上阿會喃,張飛沒有絲毫客氣,拿起丈八蛇矛對着前方阿會喃的後心就是一矛。
人在危險的時候都會有所預感,此刻的阿會喃就是如此,他在張飛出矛的瞬間就汗毛炸起,本能的向着馬的一側倒了下去。
張飛的這一矛擦着阿會喃的左臂而去。
見阿會喃躲過了自己的這一矛,張飛目光一擰,收回蛇矛,繼續刺向阿會喃的背部。
阿會喃此刻也反應過來,在逃以無可能,拿起自己手中的大刀轉身就抵擋住張飛這一矛。
兩人就此停下,在原地大戰了起來,可這阿會喃怎麽可能是張飛的對手,張飛此刻正郁悶呢,出來那麽久也不知主公酒有沒有喝完,所以出手招招緻命。
阿會喃被張飛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隻有招架的份。
此刻阿會喃才知道真正的差距,這簡直是折磨啊。
十幾回合以後,阿會喃氣喘籲籲,體力下降極快,張飛則依舊精神抖擻,見阿會喃疲憊不堪,抓住這一機會加大進攻的節奏。
三個回合以後,阿會喃一個失誤使得中門大開,這樣的機會張飛怎能錯過,被張飛抓住,張飛毫不留情的對着阿會喃的胸口就是一矛。
隻見那穿在阿會喃身上的獸皮毫無阻隔的被張飛刺了個通透,當然了阿會喃整個人也被張飛的蛇矛給刺了個對穿。
雙目圓睜的阿會喃心中那個悔啊,都怪那雍闿給主公提的什麽來探查的主意,否則自己也不會死了,雍闿我恨你。
心中想到這些,阿會喃閉上了雙目從馬上栽了下去。
看着阿會喃死去,張飛總算松了口氣,下馬來到阿會喃身邊,吐了口吐沫,道:“一個小小的蠻人将領害的自己追了那麽久,主公的酒都沒喝上,死了都便宜你了,哼!”
說着就拿起戰馬邊上的寶劍,對着阿會喃的頭顱就砍了下去,剛剛死去的阿會喃鮮血還沒完全凝固,一股鮮血從阿會喃的脖頸處飚射而出,張飛靈敏的躲避開來,一邊躲開一邊臭罵道:“死了都不安生,還想拿血濺你張爺一身?這樣死都便宜你了,别得了便宜還賣乖。”
拿起阿會喃的頭顱,張飛懸挂在馬側,騎上戰馬就直奔自己的大寨而去,那裏雖然自己不再,但張飛完全放心,就那幾個蠻人自己的人馬解決他們還不是分分鍾的事,若不是這阿會喃逃跑,自己早就坐在帳中和主公慶祝了。
當張飛來到大寨門前之時,果然發現自己的人馬正在打掃戰場,見到自己的将軍回來,幾個統領和都督都來到張飛身前和張飛禀報大戰的損失,以及戰果。
張飛大手一揮,道:“先别說了,你們先打掃戰場,一切等回到寨中再說,我先找主公有事商議。”
“是,将軍。”衆人聽張飛如此說,以爲有要事,都不敢反對,繼續帶着人馬打掃戰場去了。
張飛則火急火燎的趕着馬前往寨中,沒到主公的帳中沒看見空的酒壇,就還有希望主公沒喝完酒。
到達寨中拿起馬身上的阿會喃頭顱就直奔袁基的大帳而去。
袁基此刻正和祝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主要都是聊些蠻人的生活習慣以及風土人情,還有當地那些人人懼怕的瘴氣是怎麽回事。
對于袁基的詢問,祝融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回答,她雖然答應了袁基做他的夫人,但心中則完全不想,所以回答問題都避重就輕。
而袁基在問話之時,還時不時的調戲祝融一兩句,就更令祝融不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打也打不過,想跑更是不可能,隻能坐在那裏裝作聽不見。
袁基也不感覺無聊,反而樂在其中。
就在袁基聊的正歡時,就聽見帳外張飛那老粗嗓子在那喊了:“主公,主公,我回來了,你酒沒喝完吧。”
聽到張飛的聲音,袁基哈哈大笑,看了眼身旁的那個酒壇,裏面還有大半壇子酒,袁基和祝融并沒有喝多少,二人一直在聊天說話。
祝融也聽見那和其大戰過的男子說話,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這嗜酒之徒居然回來了,不知剛剛帳外的那個蠻族之人是誰,有沒有逃走。
在袁基大笑之時,帳簾就被挑了開來,張飛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翼德,怎麽那麽長時間?酒都被我喝完了,真是可惜啊。”說着袁基裝模作樣的拿起那壇子酒,示意張飛酒已經空了。
看到袁基的這個動作,張飛心中那叫一個氣啊,都怪那個蠻人,否則自己早就回來了。
搖了搖頭,張飛把那拿在手上的人頭往袁基的桌前地上一扔,耷拉着腦袋道:“主公,這就是那敵人的将軍,被我追趕了十幾裏路才追上将其斬了,否則我早就回來了,都怪這厮耽誤了我那麽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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