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見這張勳在自己的進攻下能抵擋十來招算是不錯的了,心中冷笑一聲,哥還沒發力呢。
想到這,張飛握緊手中的丈八蛇矛大喝一聲:“斬!”
說着就舉起了丈八蛇矛砍向了張勳,張勳先是聽到張飛的大喝聲心中就是一驚,再看頭頂砍下的丈八蛇矛,慌忙舉起自己的大刀向上抵擋,铛的一聲,丈八蛇矛砍到了大刀上,不過卻把張勳所舉起的大刀壓到了頭頂,就差一點就砍中了其頭顱。
張勳被吓的一身冷汗,咬了咬牙握緊大刀向上一頂把張飛的蛇矛給頂開,張勳不敢在和張飛纏鬥了,這張飛不愧是斬了紀靈的人,自己絕不是對手,想着這些,張勳趁張飛收回丈八蛇矛之機撥轉馬頭就跑,沒有任何遲疑。
張飛哪能讓張勳跑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挺馬持矛追擊張勳而去,張勳的大軍見到自己的主帥逃走,人馬瞬間大亂,紛紛四散而逃。
張飛此刻卻沒管這些小卒子,全部交給了胡車兒,胡車兒也不負衆望,帶着人馬大殺四方,殺的那叫血流成河,投降者不計其數。
張飛追擊張勳二十餘裏,終于趕上了張勳,見張飛追上,張勳不敢再跑,否則就要被一矛戳死。
停住馬身回轉和張飛再次大戰了起來,但此時的張勳已經沒有了那股士氣,有些膽怯了,這一膽怯使得他原本有些章法的刀法有些淩亂。
在戰了二十餘回合時,張飛虛晃一槍假意對着張勳的身上戳去,張勳橫刀要擋,但這時張飛卻變招了,丈八蛇矛在空中突然下降随後一個反轉就向着張勳的肩膀于脖頸之間劈去,張勳此刻哪來得及反應,被張飛的丈八蛇矛從肩膀處硬生生的斜劈成了兩半。
甩了甩矛上的鮮血,張飛不屑的看了眼張勳,拍馬就離開了此地,回轉自己的兵馬處。
而在山下大戰也已接近了尾聲,所有抵抗的敵軍都被斬殺,餘下的人馬全部跪地投降。
當張飛到來時典韋和胡車兒正在指揮着人馬羁押那些俘虜呢。
典韋見張飛回來,笑呵呵道:“老張如何?那張勳小子沒逃掉吧?”
“切,那膿包我能讓他跑了?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張勳哪小子被我斬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就好,正好我這裏也結束了,可以回去進攻合肥了,這下就看甘甯的了,我們可以休息休息,哈哈。”
“恩,我想甘甯那裏也就在這兩天功夫了,走吧,我們先回去再說。”
合肥城下,甘甯正催促着手下對合肥發動猛攻,今天可不是前幾天那樣不溫不火,而是全力猛攻,一時間,城内的梁剛就有點抵擋不住了,此刻的合肥城内的四門,處處告急,忙的梁剛那叫汗如雨下,但卻不能有絲毫停歇。
當張飛和典韋帶着大軍回到十裏外的大寨時,已經是下午時分,見甘甯還未回來,知道其還在攻城,二人也沒閑着,安排好人馬和降軍,就到大帳中喝起了酒來等待甘甯的回歸。
眼見天色已晚,大軍仍爲攻下合肥,甘甯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合肥城果然夠尖利,憑借三萬多人馬居然抵擋住了自己十萬大軍的圍攻,真是不容小視,若不是張飛典韋到來,自己就要遭到前後夾擊了。
沒有再繼續攻城,甘甯命令大軍撤退,反正合肥的援軍已經不會再來,自己有的是時間攻打合肥。
帶着人馬返回營寨之時,就看見張飛和典韋正在吃着烤肉喝着酒好不快活,看着他們這樣甘甯就知道定是他們拿下壽春來的援軍了。
張飛見到甘甯回來了,哈哈大笑道:“甘甯,今日攻城如何?看你的表情沒有攻下?要不要兄弟幫你?”
“好你個翼德,居然調侃起我來了,你是不知道這合肥城有多尖利,并不是好攻打的,不過我有信心明日一定可以拿下合肥,今日合肥已經被我圍攻的損失不小,加上他們沒有了援軍,明日肯定能拿下。”
“哈哈,那就好,先不說這個了,來喝杯酒,明日我們兄弟爲你壓陣助威去。”
“好,來,幹。”說着,甘甯拿起桌上的一個空碗倒了滿滿一碗酒,和張飛典韋幹了一碗。
随後三人就在大帳中天南地北的調侃起來,毫無一絲大戰的緊張感,說來也是,就憑他們三人帶着二十萬人馬,再有郭嘉和魯肅的智謀,有幾個可以擋的住他們。
有人歡笑就有人悲傷,在青州的夏侯淵這日從濟南出發到達泰山,此刻已經駐紮了下來,想着再過兩日就可到達臨淄自己就可對田楷發動進攻了。
不過這樣的想法卻被一傳信小校給打破了,看着手中的書信,夏侯淵皺眉不已,這于禁是怎麽回事,怎麽會被人那下山陽郡?向自己求救有什麽用,真是亂彈琴。
把書信交給坐在一邊的程昱,道:“軍師,你看看吧,兖州的于禁向我們求援,讓我們趕快回去,兖州現在被圍,你看如何解決?”雖然夏侯淵心裏不高興但卻沒有表現出來,還是要看看程昱如何想法。
程昱接過信件看了起來,邊看程昱眉頭就皺的越深,程昱從信中看出,于禁雖然說的有些誇張,但不否認其說的是事實,程昱知道,許昌的守軍隻有二萬人,就算救援也沒什麽能力,而兖州隻有三萬人,周邊都沒有太多的人馬,若是袁基的大軍達到了十萬人,那兖州就兇險了。
當即就下定了決心,對着夏侯淵道:“立刻回兵,前去兖州。”
夏侯淵瞪大了眼睛道:“軍師,你沒說笑?現在回去,再過兩日就可抵達臨淄了,若是現在回去就前功盡棄了。”
“我沒說笑,若是兖州被攻下那我們就段了糧草了,你别忘了兖州可是供給我們糧草的所在之地,糧草沒了還如何進攻?”
“兖州會被攻下?應該不會吧。”
“你别管了,聽我的吧,立刻回師兖州,今夜就拔營起寨。”
夏侯淵雖然滿心的不願,但他知道程昱說的也是事實,若糧草斷了别說攻打臨淄了,到時候沒了糧草大軍會兵變的。
沒有什麽遲疑,夏侯淵立刻吩咐下去,大軍立刻拔營起寨,回師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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