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翌日一早,吳巨就帶着聯軍來到城下,準備繼續攻城。
經過昨天的攻城戰後的效果,在他想來靠着這些蠻兵的個人勇武以及蠻王的弓弩手,想要拿下這桂陽城也隻是幾天的功夫,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拿下桂陽,進而繼續蠶食剩下的各個城池。
随着其一聲令下,大軍如潮水般的湧向了桂陽城。
站在城上的黃忠看着城下那穿着怪異,皮膚黝黑,身材魁梧的蠻兵也是滿臉凝重,雖然這些人打扮不敢恭維,可看他們的身闆,明顯都是常年在外鍛煉出來的,否則他們不會那麽魁梧,怪不得太史慈說他們隻要不射中要害還能繼續攻城呢。
很快這些蠻兵就來到了城下,開始架起梯子往上爬了,而城上的袁軍士卒也不甘示弱,紛紛拿起自己的弓箭以及搬起磚頭向下射去、砸去,來阻止這些人爬上城來。
這時,城下的蠻兵後方,在吳巨的命令下,那些神射手們又出現了,他們個個身背長弓和箭矢,小跑着來到城下。
吳巨現在也學乖了,派出了自己的盾牌手去給他們抵擋城上射下來的箭矢,他也不能讓這些弓弩手都被城上的人射死,否則他拿什麽去攻城啊。
在城上的黃忠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氣憤,這些個漢人居然去幫助蠻人,簡直可惡。
就算你們有盾牌抵擋,我就不信你們不射箭,隻要射箭就是你們的死期。
随着黃忠的命令,其身後的三千弓箭手來到了城牆邊分散開來蹲在城牆邊,等待命令就站起射箭,這樣做的原因是可避免不必要的損失,這些都是黃忠日常訓練的效果。
來到城下的蠻兵弓箭手,在吳巨的盾牌手的掩護下開始了第一輪的射擊,長弓拉開對着城上正搬石頭咋自己人的袁軍,松開手,箭矢劃破長空,紛紛往他們的目标而去。
看到這一幕的太史慈早有準備,立刻命令所有士卒蹲下,這些都是昨夜和黃忠以及衆将官商議好的,隻要那些蠻族弓弩手射擊就立刻蹲在城牆下躲避,待其射擊完在站起繼續砸。
而在箭雨過去後,第一批站起的不是守城的軍兵,而是黃忠的那三千弓箭手,這些人早在蹲下的時候就拿出了長箭放在了自己的弓箭上,隻等一聲令下就站起拉弓射箭。
随着黃忠的命令,這些人紛紛站起,對着那城下還在自己身後拿箭準備下一輪射擊的蠻族弓弩手射出了自己的箭,而吳巨的盾牌手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抵擋,長箭就穿過了那些盾牌手中間的縫隙,準确的命中了拿下在盾牌後的蠻族弓弩手。
頓時慘叫聲一片,很多人都是正中頭顱,但有些人隻是射中了肩膀,沒有死去,此刻正倒地慘叫,雖然這些人很強悍,但被射中還是很疼的。
射完一輪,這些弓箭手就繼續蹲下了身子,而城上的士卒繼續拿起石頭向下砸去,太史慈這邊的弓弩手也紛紛拿起自己的弓對着城下射去,阻止這些正在爬城的蠻兵。
這個法子果然奏效,太史慈也送了口氣,剛剛那一輪,自己這邊并沒有什麽損失,而蠻兵在一輪射擊過後,就有些啞火了,自己這邊的防守也沒被他們所阻攔,隻見那些攻城的蠻兵紛紛被砸破了頭掉下了城,有些被箭矢射中沒掉下去的,也隻是徒勞,在城上拿出長杆推出雲梯,這些人也紛紛掉下城去。
在後方的吳巨看見這一幕也是氣的跳腳,其身旁的沙摩柯則向吳巨問道:“這是怎麽回事?爲何我們的弓弩手會被射死?昨天怎麽沒這事發生。”
吳巨此時也在生着氣呢,所以見沙摩柯想問就沒好氣的道:“我怎麽知道,你沒看我也生氣嗎?這些守城的人居然玩陰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哼!”
“哦?你有什麽好的辦法?”
“蠻王,你帶着人馬去東門,土王你帶着人馬去西門,我帶着自己的人馬攻打這南門,我們三人一起進攻,我不相信他們能抵擋的下來,居然如此戲耍我,看我不給你點厲害瞧瞧。”
沙摩柯和土燮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沙摩柯道:“好,我們聽你的,這就帶人去其餘二門對桂陽發動進攻。”
其實可以早點這樣做的,隻是吳巨心疼自己的人馬,怕這些人死了那還怎麽争奪荊州和江東的地盤,他的算盤打的很好,就是讓沙摩柯和土燮的人馬頂上去,到了拿下荊州和江東後,自己的人馬就可以以逸待勞,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可他萬萬沒想到,黃忠的那三千弓弩手打破了他的計劃,讓沙摩柯的弓弩手遭受很大的損失,隻一輪就損失了一千人,雖然不是很多,對大局沒什麽影響,可要是再來幾次,那沙摩柯非氣死不可。這要是繼續不管不顧,自己不出兵,那麽他們就會懷疑自己的用意了,所以吳巨就果斷出聲讓他們和自己一起對桂陽發動進攻。
随着沙摩柯和土燮的離開,吳巨也下令讓自己的人馬上前來頂替沙摩柯和土燮人馬離開的位置。
站在城上的太史慈和黃忠看着城下蠻兵退去的一幕,心中也是有些疑惑,這才攻打了多長時間,怎麽就退兵了?
難道不打了?這怎麽可能。
很快答案就揭曉了,太史慈接到了東西二門被攻打的消息,而南門也又那些漢人接受繼續對他們發起了進攻。
這些太史慈明白了,敵人這是急了,要對自己發動總攻啊,和黃忠商議了一下,由他帶人去東門蠻兵處,西門就由太史慈的副将帶人抵擋,自己則繼續坐鎮南門。
每個城門都有二萬人把手,留下二萬人爲預備,那裏情況危急就立刻去援助。
商議已畢,衆人就按計劃執行了。
随着震天的喊殺聲,東西南三門都遭到了圍攻,城上的士卒也是奮力抵擋着。
南門這裏還好,畢竟有太史慈坐鎮,東門的黃忠那裏也沒多大的麻煩,沙摩柯的弓弩手依然被黃忠的弓箭手所壓制,在沒有吳巨盾牌手援助的情況下沙摩柯的人馬損失反而比剛剛更大,這讓沙摩柯很是郁悶,心中把吳巨罵了十八便。
而西門則有些緊急了,這些土燮的人馬都悍不畏死,而這裏也沒有大将坐鎮,又沒有黃忠那些弓箭手壓制,隻有本城原本的那些弓箭手,這些人的射擊精度并不高,也隻能等土軍離的近了才好些,可這樣一來就有些危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