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袁基的營寨大帳中,此時的袁基剛吃過晚膳,正和衆謀士商讨着計劃呢。
隻見袁基說道:“這守将我略有耳聞,他名叫太史慈,文韬武略都很不錯,算是難得的大将,有此人守城我們想要拿下這九江城并不是很容易啊。”
“若真照主公所說,那不是拿下的問題了,或許我們的大軍就會受阻啊,這真是沒想到啊,若是未分兵,或許我們可以拿下這九江城,但現在就不一定了。”
魯肅說道:“主公可否調集荊州甘甯的二萬水師前來助戰?”
袁基搖了搖頭道:“那不行的,一來時間不允許,調集過來,估計那孫策的援軍也到了,二來、那是我留作荊州水軍火種之用,以後會派上大用場的,現在不可動用,我們現在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過了一會,郭嘉一拍腦門道:“主公,我想到了,我們怎麽把那東西給忘記了,哈哈。”
聽郭嘉如此說,袁基和魯肅不由的的看了過來,袁基趕忙說道:“奉孝你想到了什麽,快快說來。”
郭嘉笑了笑道:“我們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主公你忘記我們還有什麽攻城法寶了?”
袁基想了想,随即也是大聲笑了起來,道:“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想起來了,就是我改造過的那投石車啊,現在正好合适啊,那九江城厚而不高,正好适合用這投石車,若是一般的大城那東西根本派不上用場了,你若不說我都忘記了。”
魯肅被說的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好奇的問道:“主公,你們說的什麽投石車?投石車可以用來進攻這樣的大城?”
郭嘉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是主公親自改良的,一般大城市沒有用,但是一些縣城基本上都防不住這投石車的,但因其組建需要時間,且大城一般都用不到,我們險些把這都忘了,要不是剛才想到了這九江城厚而不高,我怕是也想不起來啊。畢竟九江也是大城了。”
“真的這般厲害?”魯肅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啊,這是我親眼所見啊,隻要幾次發射就可以叫那城裏的人開城出來了。明天你看看就知道真假了。”
魯肅随即轉過頭對着袁基道:“主公真是厲害,這都可以改良,屬下佩服啊。”
“這沒什麽的,不過是些基本的木匠活,我粗通而已,就按奉孝說的辦,明天趕緊建造兩個,後天我們就用投石車迫使那太史慈開城投降。”
郭嘉贊同道:“恩,明天加緊打造,後天就攻城,我們還是想想怎麽堵截太史慈吧,這九江四周并無隐蔽的地方可以埋伏,我們想要全殲太史慈部隻能硬碰硬啊。但我軍馬比其多,隻要其出城,我們定可以殲滅他,就算不能全殲也可以将其滅除大半。”
魯肅見郭嘉和袁基都說出了辦法,想了想把自己剛剛聽他們說完,所想的事情說了出來。
“主公,我認爲,那太史慈必然不會走陸路逃脫,應該會走水路逃脫,主公請看。”
随即魯肅拿過地圖,指着上面的九江附近的地方說道:“這裏就是九江往東都是一片湖水,太史慈要想逃跑隻能往下,繞過鄱陽湖向東而去,但往下是建昌,再下則是豫章了,若是其去豫章也是有可能,但那時他就會被我軍和魏延的人馬給合圍住了,那時他想跑也跑不掉了,若那投石車真如郭參謀長說的那樣,那麽我認爲其勢必會從水路離開,然後轉到鄱陽,在和孫策的援軍彙合。”
“恩,你說的有道理,我們也不得不防,這樣吧,令趙雲帶一軍繞到九江的東門守着,攻城時不必接戰,若是那太史慈從東門出,取道鄱陽湖,那就給其迎頭痛擊,決不能放過其逃脫掉。”
“主公說的有理,我們明日就這麽辦吧。”郭嘉說完,衆人就散去,而袁基則叫來了趙雲,囑咐了一番。
在袁基這裏商議完畢之時,豫章城内也在做着各種準備,豫章城守将也是孫策的一員大将名叫宋謙,其一直是孫策的親衛将軍,派他在此也是爲了以防萬一,防備着點太史慈,畢竟再怎麽相信太史慈,他也是新降之人,總歸也要留一手的,此刻他也收到了屬下的禀報,袁軍來攻城的是袁基的大将張飛,現在駐在城外十裏處紮營。
而在他的桌上放着主公的傳信,讓他一定要堅守住豫章,等待其擊敗袁基在臨川的另一路大軍就來助他。
對于守住這豫章城他心裏還是有把握的,因爲探馬探得張飛的大軍隻有五萬人,自己有四萬人守城綽綽有餘。
翌日,魏延的大軍就來到了豫章城下,昨夜和徐庶商量今日先試探下豫章的防守情況再做定奪,所以一到豫章魏延就下令對其發動了進攻。
豫章城作爲南來北往的重鎮之一,防禦當然是沒的說,不但城高而厚,且城内大多爲弓弩手,所藏弓箭也頗多,就像宋謙所想,他的四萬人守城,若沒個十萬人攻城根本不可能拿下豫章,結果也是如此,沒等魏延的軍馬靠近城牆,就被宋謙下令一陣陣齊射完全壓制了下來,根本就進不了城的邊。
徐庶見此,立刻和魏延商議,讓其退兵再做打算,這樣無謂的損失不值得,魏延見此也是深以爲然,即可鳴金收兵,攻城的戰鬥隻打了半個時辰就結束了。
站在城上的宋謙嘴角露出一副嘲諷的冷笑,就憑你們這點人也想攻打我的豫章城,太不自量力了。想當初主公拿下這豫章時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拿下的。哼!一群癡心妄想的家夥。
回到寨中的張飛拿起酒壇就灌了下去,按照他的脾氣這樣已經算是溫和的了,主要是這仗打的太憋屈了,連人家的城牆邊都沒有摸到就被打回來了,這還是第一次啊,恥辱啊。
徐庶安頓好一切來到帳中,見魏延如此,也知他心中郁悶,也沒阻止他喝酒,而是做到了一邊喝起茶來。
魏延見徐庶來了,也沒再繼續喝酒,放下酒壇坐到了一邊,徐庶放下杯子道:“将軍不必如此,隻是一次試探而已,現在看出來這豫章城并不好攻,我們不是目的達到了嗎?”
“是達到了,但這樣也太憋悶了吧,連城牆邊也沒摸到就給人打回來了。”
徐庶也是一歎道:“先不想這些了,我們先把我們這裏的情況傳書給主公吧,我們這點人馬恐怕拿不下這豫章城啊。沒想到這豫章城裏這麽多守軍。看看主公哪裏怎麽說。”
“哎,真他娘的受罪,奶奶的縮頭烏龜,不敢出來與我厮殺,守着城裏算什麽男人。”魏延氣憤的說道。
而袁基的營寨此時正在調集衆人打造投石車呢,看着投石車慢慢的組建着,袁基心裏那叫一個高興啊,自己是人才啊,要是沒這改造後的投石車,今日恐怕就要無功而返了。
這時,手下來報,接到張飛傳信,袁基接過信件,打開一看,不由眉頭一皺,立刻轉身回到自己的大帳并讓人把郭嘉和魯肅叫來。
接到小校的傳令,郭嘉和魯肅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急忙趕了過來,見二人來了,袁基把張飛的信件遞給了他們,自己則是低頭沉思起來。
看完了信件,郭嘉也是眉頭緊皺,随即道:“按照張飛所說臨川縣并沒有遇到抵抗,縣裏的人馬早就撤離了,恐怕是孫策安排好的,至于軍馬去了哪裏,我想定是到了豫章城了,要是這樣的話,魏延的軍馬恐怕拿不下豫章啊,我們之前探得的是豫章隻有二萬人,若是臨川去個幾萬人,那麽魏延隻能幹看着了。”
魯肅也放下了信道:“是啊,我們要趕緊拿下九江去援助豫章了。”
袁基也深以爲然,商議已畢袁基又去投石車的建造場地去督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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