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關羽的訴說,袁基也知道了這次去運送糧草的艱辛。起初去南陽時并沒有什麽麻煩,畢竟衆人都是輕裝簡行沒什麽負擔。但到了南陽麻煩就來了,袁術推脫糧草還沒有備齊,需要等些時日,好在關羽用話吓唬了一番,袁術這才不情願的把糧草和黃金給了他們,關羽也記着袁基的話,把玉玺交予了袁術,袁術見了玉玺也就不再阻撓我們運送糧草了。可是回來的一路上并不太平,凡是路過一些大些的縣城時都會被縣裏的官兵襲擾一番,有時夜裏也會被山匪偷襲,這也是張飛說睡不了一個踏實覺的原因。
好在他們二人武藝高強,所帶軍士又夠多,有的被打敗了就跑了,有的則被斬殺,但有些人就跟在運糧隊伍的後面,一旦他們稍有松懈就出擊偷襲一下,張飛一追他們就跑,被弄的不甚煩擾,最後還是關羽出了個注意,他讓翼德和廖化先走,他自己帶着二千人馬慢慢和大隊分開,兜到隊伍的後面隐藏起來,等這夥人再來偷襲時就截殺他們。果然,不出一天的功夫,在一個夜晚又被偷襲了,這次張飛奮起直追,他知道關羽就在他的後面,自己隻要堵住,他們就插翅難飛,當這夥人被關羽攔住時頓時大驚,而張飛這時又從後殺來,沒一會這夥人就被斬殺擊傷,還是關羽留了個心眼,他看出這夥人并不像一些山匪和縣城的官兵所以就俘虜了一些,最後一打聽,終于得知這些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縣城官兵和山匪,他們是劉表的軍隊,自從他們出發離開了永安後,劉表就知道了,但當時劉表并不知道關羽張飛他們去幹嗎。後來接到探馬回報才知道,關羽張飛是去袁術處弄糧草了,而且數量還不少,可是他還沒時間派大股隊伍過來,隻有先叫一些人來襲擾關羽張飛他們,拖延他們回永安的時間,等他調集好了人馬,立刻就來攻擊關羽張飛。
聽到這關羽張飛和廖化都是一身冷汗,立刻把這些人全部斬殺,帶着隊伍改變了路線,這才多耽誤了很多天才趕了回來。否則就要被劉表所包圍了。
聽到這裏,袁基一拳重重的錘在了桌上,“劉表,我誓殺汝。”“好在你們都回來了,否則我心裏難安啊。”
“主公不必如此,就算那劉表來了也傷不了我們的,你還不相信我和二哥嗎?哈哈”說完張飛哈哈大笑。
袁基也微微一笑道:“劉表的仇我們一定會報的,但接下來就是發展實力了,得到這麽多糧草和銀錢,如果再壯大不起來,那就有些丢人了啊。”随後袁基和衆人有商量了以後的招兵,買馬,還有就是讓更多的讓人去挖礦和打造武器铠甲。有了錢糧就是好,可以甩開膀子大幹一場了。
轉眼間就要過年了,這天春節終于來臨,城裏張燈結彩,集市裏人流如潮,小孩子穿着嶄新的衣服,大人也是滿臉笑容,他們都很開心,他們也都知道給他們帶來這一切的都是永安郡太守袁基大人,所以這天家家戶戶都會焚香禱告一番,保佑袁大人。
袁基此時是不知道這些的,他正在議事大廳裏幫忙挂喜球呢,大大的紅色燈籠,紅紅的剪紙,看到這些袁基想到了自己以前過年時自己和父母一起包餃子吃的場景,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在現代,南方人過年不同于北方人。南方人吃年糕,或者團子,外加一大桌豐盛的菜,北方人比較簡單,吃餃子。可是,在現在,袁基所在的三國時期,餃子和湯圓,一個才發明出來不久,一個還未出世,所以這兩種習俗還沒有流傳開來。
袁基是北方人,這次冬天他決定要包餃子來吃。對于廚藝,袁基雖然什麽都不會,但唯一讓他值得驕傲的就是他會包餃子。這些都是他的母親教的。叫來人把廚房外面擡來張大桌子,又命廚子給自己多和點面,想了想弄什麽餡呢。恩,就弄荠菜餡吧,一問廚子知不知道什麽是荠菜,廚子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雖然很多人都不知道荠菜是什麽樣也沒吃過,但在袁基的指導下也是很快找到了很多給袁基送來,洗幹淨,叫人切好,放在一個大盆裏,袁基看了看,估計了下重量就打入了幾十個雞蛋。他自己可不會費力的去攪拌,讓幾個廚子合力才攪拌好這滿滿一大盆的餡。折騰到晚上,幾千個餃子終于包好了。雖然有的不怎麽好看,但他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哈哈。
這天衆人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袁基在哪,直到晚上袁基讓廚子下好一鍋鍋的餃子端上桌時,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都不相信這是袁基弄出來的,因爲餃子隻在北方流行,南方基本沒有。
今天來的人格外多,不僅關羽他們都來了,就連蔡岜父女也被袁基請到府裏來做客,大家推杯換盞,吃着菜肴和熱氣騰騰的餃子,嘴裏一個勁的誇主公好想法,這樣的野菜他們以前從來不會吃的,但這樣一弄不僅好吃還很溫暖。這時有人吃到了一個銅錢,袁基哈哈大笑定眼一看這不是蔡文姬嗎。随即道:“誰若是吃到了那帶銅錢的餃子,便會幸福一輩子。”袁基說完,蔡文姬臉頰微紅,心裏想到,這袁将軍怎麽這樣不知道我的情況嗎?我還沒出嫁呢。袁基說完衆人都會心的笑了。
衆人笑着鬧着,有的人還唱着歌,袁基酒也喝的多了點就詩興大發随口念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插圖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側耳聽。鍾鼓馔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谑。主人何爲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将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衆人都大聲叫好,他們再怎麽想也不可能想到主公這般有才華,唯一知道的貂蟬因爲有身孕提前離席回去休息了。這時張飛道:“原來和我們稱兄道弟的主公還是個文人啊。你看我老張就念不出這些東西。哈哈哈。”
“沒什麽,随口而說罷了,難登大雅之堂啊。”蔡岜道:“賢侄随便說的都比我們強啊,以前真是小看了賢侄啊。哈哈哈”蔡岜也是哈哈大笑。
而蔡文姬聽到袁基所念的将進酒一開始不覺得什麽但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很有寓意,簡直說的太好了。她一向對自己的詩詞歌賦很自信,這還是第一次欽佩一個人,“武藝超群,才智過人,集所有于一身的完美之人,要是他是自己的夫君該多好啊,不知那詩是他自己寫的嗎?該死,我怎麽想這些了,唉,他就像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怎麽也無法看透。”蔡文姬所不知道的是,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産生好奇的時候,那她離愛上他就不遠啦,袁基能否獲得蔡文姬的愛情呢?我不知道,或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吧。
晚飯一直吃到深夜,衆人才逐漸散去,大家臉上都洋溢着幸福快樂的笑容,在這亂世中是很難見到的,但在這裏大家的表情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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