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曹*人困馬乏,聽到喊殺聲也不得不命軍士立刻起來奔逃,其也慌忙策馬,奪路而逃,正好遇到了徐榮,曹*再次轉身就走。徐榮冷笑一聲,拿起自己的長弓彎弓搭箭,隻聽咻的一聲,正中曹*左肩,曹*忍者劇痛帶着箭拍馬狂奔,轉過一山腳,二個軍士埋伏于草叢之中,見有人前來,二槍齊刺,曹*大驚,立刻拉緊了缰繩,但還是晚了,*馬腹部中槍倒地,曹*被掀翻在地,被那二個軍士擒個正着,一人道:”二虎,這人看上去像個大官,我們這下發達了,隻要往上一交肯定升官發财。哈哈哈。“隻是二人還沒笑完就見一将飛馬趕來,揮刀就砍,二人還在做着美夢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死于刀下。曹*定眼一看,乃其大将曹洪是也,随即道:“我要不行了,賢弟還是速速離去吧。”曹洪大急,“主公,快上馬,我願步行。”曹*有些感動,道:“賊兵将至,你怎麽辦?”曹洪大聲道:“主公快上馬,天下可無我曹洪,不能沒有主公。”曹*頓時淚濕衣襟道:“我如果逃得性命,全耐你之力也。”随即上馬,曹洪又脫去铠甲讓曹*穿上,自己則拖着刀跟随在曹*馬後而走。
四更天時,曹*和曹洪來到一條大河前,大河阻擋了去路,後面又聞喊殺聲。曹*急的滿頭大汗道:“我命休矣,不得複活矣!”曹洪見此也不話,立刻把曹*的铠甲脫了,單手抓刀,背起曹*就向水中走去,此時追兵已來到河岸邊,一将命人放箭,衆兵士隔水放箭,還好曹洪反應快速,否則就難逃一死了,到了岸那頭,曹洪虛脫的坐在岸邊大喘着氣,此時已經天明,休息了會,曹洪和曹*相互攙扶着有行了三十餘裏不料一彪軍馬攔住去路,曹*大慌,來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榮從上流渡河來追曹*,正在徐榮快來到時,時遲那時快,隻見夏侯惇夏侯淵,引了數十騎飛奔而來,大喝道:“徐榮休傷我主!”完挺槍就沖了上去,二相交馬隻數合,夏侯惇就刺徐榮于馬下,徐榮殘部見主将被殺随後望風而逃。
曹*這才放下心來,沒一會,曹仁、李典、樂進各引兵來尋曹*,見了曹*,憂喜交集,此時曹*之餘五百餘人,帶着殘兵望衆諸侯駐紮的河内而去。
次日,曹*回到了大寨,早有人報于袁紹等諸侯,曹*追董卓在荥陽大戰,被殺的大敗而歸。此時袁紹見曹*回來,特令人接至帳中,擺上酒席欲替齊壓驚,隻是衆人皆不語,曹*也是一個人喝着悶酒,酒席不歡而散。袁基早知曹*必有此敗,這也是他爲何也不同意追擊董卓。回到自己的大帳,袁基招來衆人,道:“今董卓已逃往長安,我們在這裏也沒什麽好呆的了,袁紹此人我也不多了,我們明日就拔寨回永安郡,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完吩咐了一番明日之事就讓衆人散去,自己來到公孫瓒的大營去找公孫瓒,他還要囑咐一番自己這個大哥。畢竟袁紹不久也會動手了。
公孫瓒見袁基到來也很是高興,也沒問其緣由,就命人拿些酒菜來。不一會酒菜上齊,袁基看了眼公孫瓒道:“大哥不想問弟找大哥何事?”“哈哈,我問他作甚,你我兄弟該時你會的。”袁基了頭,道:“我明日就要帶大軍離開了回永安了,我來是想提醒你一下心袁紹,此次回去袁紹怕是會按耐不住,如果有什麽事大哥就知會我一聲。”“兄弟的心意我領了,明日我也準備走了,早日回去還有很多事情呢。”“那好,我就不在這就待了,大哥一切保重。告辭。”“兄弟你也保重。”
第二日,不僅袁基離開,曹*,公孫瓒、王匡、喬瑁等諸侯都向商量好的一樣都拔營離去,寨中隻有袁紹和袁術二人的兵馬了。随後袁紹也帶軍去關東了,袁術自然回他的南陽了,他可是心中裝着事呢,他和袁基還要交換玉玺呢,隻是礙于袁紹的面子,否則第一個跑的就是他了,在這幾天裏,他也想半路截住袁基,搶奪玉玺,或者和袁紹合作,可想了想這二個辦法都不可行,最後他想到了新上任的荊州刺史劉表,原來的刺史劉虞在袁基發兵時暴病而亡,朝廷特命劉表爲刺史,和他合作應該可行,所以就命人去信與劉表,讓其截住袁基,自己随後趕到合圍,事後給其二百萬擔糧食,此時他也不知劉表是否同意,所以看袁紹也走了,就命人立刻拔營随袁基而去。
袁基自然不知道這些,他現在正騎着馬想着到了永安如何發展呢,現在自己兵強馬壯,下一步該怎麽走都要仔細推敲,不容有錯啊。這時前方大軍忽然停下,随後又軍士來報,“主公,前方有大批難民,道路被阻,關将軍問該如何處置?”一般而言軍隊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是驅趕或砍殺,在這樣兵荒馬亂的年代人命根本不值錢,但袁基早有軍令不得肆意劫掠百姓,不得枉殺百姓,否則斬!袁基聽後拍馬向前而去,隻見大批百姓,有的衣衫破損,有的背着孩子,還有風足殘年的老人在兒子的攙扶下向前走去,他們看到軍隊也沒什麽好怕的了,反正這樣活着也是受罪,還不如早些死了好。這時從前面往後走來一老人,其身旁是一女子,隻是臉上黑漆漆的看不清容貌,老者來到袁基馬前道:“敢問将軍可是要從此過去?”“是的,老丈,可否讓百姓先讓我等先過?”老者歎了口氣道:“不是不讓啊,隻是我們都餓了幾天了,有些人都走不動了就在路中躺着,望将軍恩慈,給予些糧食讓衆人充饑就可。老朽在這謝過了,”完就要雙膝跪拜,袁基趕忙下馬扶起老者道:“不是我不與你糧食,隻是難民太多,若引發暴亂到時候就麻煩了,你呢?”“老朽在這些人中還是比較有聲望,我保證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否則就拿我人頭謝罪吧。”張飛在一旁插話道:“就你的頭能值幾個錢?”袁基想了片刻就頭道:“我也不能給予你太多,我看就五百擔糧食吧,這些夠你們一萬多人吃幾天的了。”老者又欲拜倒,被袁基攙扶住。老者道:“将軍真是大義,想那些軍兵沒有搶掠我們就不錯了,有時甚至屠殺我們。老朽姓蔡名邕,在這帶這些百姓謝過将軍了。”
袁基一愣,蔡邕?“你是蔡邕?”“我是蔡邕,那我父親你肯定認識了,我乃袁逢之子,袁基是也。按道理我還要叫你一聲叔伯呢。”
“你是袁逢的兒子?哈哈,那老家夥能生出你這般大義的兒子也算是有福啦。”
“叔伯啊,不如你和我一起去永安如何?我父親、叔叔袁隗都在永安呢。”蔡邕想了想道:“好吧,這些百姓我也爲他們做了努力了,能不能活命就看他們的造化了。”“叔伯不必如此,叫他們去永安就是,我那裏缺少人手修複城池,讓他們去吧,但我們可要先走一步啊,叔伯你和他們聲吧,能來多少算多少吧。”“唉,真是不知袁逢怎麽交的,能交出如此兒子。”随即蔡邕就把袁基的話和要給他們糧食的話了,衆百姓聽聞都讓開了道路在一邊跪下磕頭,這可真是救了他們的命了,如果能到永安,他們也算安定下來了。不管怎樣有希望總比現在漫無目的的亂跑好啊。
在路上,袁基問了蔡邕爲何會和難民在一起。蔡邕歎息了一聲,指着在另一匹馬上的女子道:“這是女蔡琰字文姬,本來在洛陽都好了婆家嫁給衛家的衛仲道,可是離過門還有幾天時那衛仲道就咯血而死,随後衛家的人就文姬是克夫命還沒過門就把丈夫克死了,我也是受不得這些辱罵所以一氣之下就離開了洛陽想回陳留老家去,沒想到我剛走沒多久,董卓就回到了洛陽燒殺搶掠無惡不做,幸好我們離開的早,否則怕是都要死在洛陽了。而路上更是不太平,因文姬長相尚可,差被人所擄去,幸好有一夥人和其厮殺起來,我們才逃得性命,所以你現在看到文姬臉上是漆黑,這是用來遮擋容貌的,而那些難民也是我們在路上遇見的,想着我們二人走不安全,就随着衆人一起走,我想到了陳留老家就安全了。唉。真是造孽啊。”
袁基轉頭看了蔡文姬一眼,烏漆麻黑的什麽也看不清楚,不知長的怎麽樣?我想這些幹嘛。我不是已經有貂蟬了嗎。帶他們去永安安頓下來便是。
随後衆人邊聊邊走,路上在沒遇到什麽波折,隻是永安路途遙遠并不是一時就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