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晚了二哥有什麽事嗎?”袁基道。
“呵呵,伯溫,也沒什麽大事,就是關于你上次回城被襲擊的事想和你詳談一二。”袁術完眯着眼睛笑道。
“哦,二哥你知道些什麽呢?這件事父親調查到現在也沒有眉目,你有什麽發現應該和父親啊。”做爲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在那科技發達的年代,什麽沒看過,耍心機誰不會。
這子怎麽回事?自從醒來後越發的精明起來了,不怎麽好騙了,難道真是老道人夢中傳法?
“哎,爲兄也想先和父親啊,怕就怕父親不相信啊,我這不是沒辦法才和你商談一二嗎。”
袁基看着這個惺惺作态的袁術,心裏沒來由的一陣厭煩,雖然以前袁術看在一奶同胞的份上對這癡傻的袁基比較好,可那也是有目的的,因爲那時的袁基武功高強且沒有心眼,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袁術正是利用這才特意對袁基關懷備至,因爲他和袁紹的關系一直不和,萬一和袁紹鬧翻,袁基也是一大助力。
“那二哥就坐下細細詳談吧。”着就轉身回了房間,來到桌旁坐下爲袁術倒了杯茶。
袁術接過茶杯,喝了口茶道:“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的一個手下向我彙報,發現在你出事的那段時間,袁紹從外請了一批武林人士約定隻要把你和父親殺了就會給他們三百兩黃金作爲報酬,而且他也會派人從旁協助,那知事情沒有成功,不但父親沒事,就連爲了阻擋刺殺之人而深受重傷的你也康複痊愈,這讓袁紹憤怒無比,其實我早知他想把父親和我殺了好做家主,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向你下手,畢竟當時的你對他一威脅也沒有啊,哎。”袁術完歎了口氣接着喝了口茶。
袁基聽完後沒有答話,心裏卻在冷笑,難道你的野心就不大嗎,你不也想殺了父親和袁紹做家主,好利用袁家的勢力擴充你自己的實力,哼!都打的好算盤,以前的我癡癡呆呆,你假意對我好,實則卻是想利用我,讓我爲你賣命。哪隻我現在不在癡傻,人算不如天算,要是讓天上的袁基知道第一個就殺了你。
“二哥,這些不是真的吧,大哥怎會做如此之事?我以前有癡傻大哥爲何要陷我于死地?”
“哎,你我本是一母同胞,而他是庶出,雖然比你我大,但是家主之位怎麽座也輪不到他,而你和我的關系一向比較好,我又不經常出城,他不好向我下手。想來他打算除掉了你對于我也是一種打擊。”
“二哥,這些都是手下人彙報的,在沒有确實的依據前可不能妄下斷言,萬一弄錯了豈不是釀成大錯,影響我們兄弟間的感情。況且我三天後就要随軍出征也沒時間細細調查,這件事還望二哥私底下心盤查,别露出了什麽馬腳叫大哥發覺,沒調查出什麽那最好不過,這樣也不會影響我們兄弟間的感情,但如果消息确鑿,那麽。”着袁基目露兇狠之色,左手在脖間做了了個割脖的動作。心裏思量着,你們最好都不要來招惹我,我現在還騰不出手來收拾你們,等我招兵買馬,實力壯大了第一個拿你們開刀,也爲了死去的袁基報仇。且先讓你們多活幾日。想到這裏,袁基的靈魂有一種升華的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融入了進來。現在袁術在這也不好細細探查。隻等打發了袁術再了。
聽到這話袁術有些發愣,他還沒完全适應現在精明的袁基,想想袁基剛才的話心裏不由的打了個冷戰。這子也是個狠人啊,以前怎麽沒看出來。想到這,知道袁基不在癡傻,也就順着話岔開話題。
“啊,伯溫,這是何時之事,我怎不知?今日聽豫州幽州一帶有大批的難民聚衆叛亂,難不成你要去平亂?”
“是啊,二哥,今日和父親陪大将軍狩獵道此事,但朝中沒有可堪一用的大将,所以我主動請纓作爲先鋒,大将軍也應允了,明日奏請陛下讓我領越騎校尉5000軍兵爲先鋒,盧大人随後壓陣,兵發幽州。”
“這可不是事啊,你身體剛剛痊愈就領兵出征,萬一有個不測,你叫爲兄怎生悲痛。”完話袁術做式輕擦眼角,一副欲哭之态。
看到這樣袁基心中冷哼,你是怕我走了一個人應付不了袁紹吧,你們就慢慢鬥吧,等我回來再除了你們二人。“二哥,這話就不對了,大丈夫生于天地,當爲國效忠,馬革裹屍而還才不失爲真英雄,豈能因爲傷勢而畏縮不前。況且我一身武藝不上陣殺敵建功立業豈不可惜。”這番話的大義凜然,袁基也被自己這番話有所感染,心潮澎湃,恨不得立馬上戰場厮殺一番,估計這是受了前世的影響。
這子真的變了,看來是利用不到他了,算了,就算利用不到也要交好一番,不定哪天他有了功名還能有個依仗。
“好吧,既然決定了二哥也不多少什麽了,這裏是二百兩金票,我知你沒有什麽錢,你明日兌換了帶着應急用。”
三國時期一兩黃金=十兩白銀,一兩白銀=十貫銅錢,一貫銅錢=一千文銅錢。二百兩黃金可不是數目啊,相當于二千兩白銀了,從前段時間打聽來的消息看不算吃喝,二千兩白銀可以組建一個四百人隊的精兵了(精兵是指要年輕強壯,還要有好的铠甲和武器)看來這袁術還蠻有錢的。一步步來。
看了看袁術,袁基也沒推辭畢竟現在身無分文,以前的袁基一向癡傻,所有的衣食都有人打,根本不用他*心,平白有人送錢不要白不要,錢可是好東西啊,哥要招兵買馬全靠他了,得想個法子多弄些銀子。手上接過銀票滿臉笑意道:“多謝二哥了。”
“好兄弟,等你得勝回朝二哥再爲你慶功。哈哈哈哈。太晚了我也不做逗留了,那件事情我會仔細調查的。”着袁術離開了袁基的房間。
等我回來?我還沒回來估計你就要被袁紹*着跑路了。哼。
關上了房門,袁基來到桌旁坐下,細細體會剛才心裏面那一絲靈魂升華的感覺,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被釋放了出來,但查看了半天也查看不出來,想想也身體也沒什麽不适,這感覺應該不是壞事吧,管他呢,都死過一次了,也不怕什麽了,還是早些歇息明日還要去找盧大人。
次日一早,袁基身披亮銀铠甲,馬跨高頭大馬,馬的左邊懸挂震天弓,右邊是宣花大斧。來到了洛陽城西門的教場門口,一個穿着铠甲的軍官正更邊上的兵士着什麽,偶爾傳來幾聲大笑,轉過頭看見有人前來,随即趾高氣昂的站那問道:“來着何人?”
袁基下馬走上前去答道:“這裏可是盧中郎将,盧大人的大營?”
“是又如何?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沒看爺正忙着嗎?”那軍官有些不耐煩道袁基略微皺眉,這是什麽軍隊啊?這樣的軍隊也能打仗?“我是來找盧大人錄職的,你幫我禀告一下盧大人就袁基前來軍營參見即可。”
“可有信函通文?”
“還未曾收到。”主要今日早朝何進才上奏朝廷,最快也要下午才能收到公函。前方又催得緊,一個月前就準備發兵了,隻是糧草軍饷一直沒籌備齊全。随着前方越發催的緊迫也隻能先帶着湊齊的一部分糧草去前方支援,剩餘的糧草慢慢運去,這些袁基都打聽過了,所以三日後就要發兵了,袁基哪能等到接着公函才來,那還剩幾天?
“那就不行了,盧大人事務繁忙,豈是什麽人都能見的?”雖然這軍官看見袁基氣勢不凡,但他也是兵士們的教習頗受盧大人的器重,平日被人恭維慣了也不把袁基放在眼中,在他想來肯定是些富家公子看要打仗了,想來找盧大人混個閑散的官職,到時候有了功勞他們這些人來撈,打仗拼命就是他們上,這段時間來找盧大人爲這事的多如牛毛,看這打扮還不錯,想來也是這樣的人,所以心裏比較排斥,更不想搭理這些富家公子,雖然袁基身着铠甲帶着兵器,這軍官還是先入爲主的認爲袁基也是那些要面子穿着铠甲裝門面的富家公子了。其實這些士兵還是比較有血性的。
袁基看他這樣也不答話,徑直牽馬往裏走去。、“慢着,誰讓你進去的。”着就要來搶馬的缰繩。
袁基看他蠻不講理,并栖上前來,也沒了什麽好臉色,身體一晃躲過來人,左手牽過缰繩,右腿擡起對着過來的軍官當胸就是一腳,但也沒出全力,袁基清楚,憑他現在的身手,這的軍官還不夠看。萬一下手重了被打成重傷給盧大人的印象也不好。
隻聽“嘭”的一聲,就見這軍官飛身往後摔在地上,在飛起的一刹那,他就知道看走眼了。從地上慢慢爬起,看了看身上的腳印,再感覺了下身體的狀況,發現并無什麽大礙,隻是有微微疼痛,眼睛不由一亮心裏想到高手啊。隻見這軍官三步并做二步走上前來躬身抱拳道:“剛才是我程遠失禮了,把您當成了那些富家子弟,這些天總有些富家子弟前來盧大人這想讨些閑散的官職,而又不想上陣殺敵,兄弟們拼死拼活,他們卻撈現成的功勞加官進爵,盧大人也不勝煩擾,隻是苦于這些人都有些來頭也不好過多得罪,所以才讓的們在門口攔着,妄兄弟見諒。”着話又是一拱手。
“無妨,既然是場誤會你也無須自責,隻帶我禀報盧大人即可。”袁基同樣回禮到。
“兄弟稍等片刻,我這就回報盧大人。”着就往裏奔去。沒過一會就跑着出來,滿臉堆笑道:“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原來是越騎校尉袁基袁先鋒今早剛聽盧大人過卻不曾想剛完就來了,在下是這裏的教習以後還望袁校尉以後多多提攜。盧大人正在營中等候袁校尉,袁校尉請随我來。”臨走還不忘對那些兵士了聲看好門口的話。看到這袁基不由的笑笑,想來剛才的确是場誤會自己被當成了闊綽,也沒多計較就讓邊上的兵士牽過馬,自己和程遠一起向盧大人的營帳走去。